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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出宮,雖然礙著皇阿瑪,也見你比宮裡高興。路都不正經走,燕子似的穿來穿去,若不是那樣,那雙鞋怎麼著也能撐到你回宮才壞。該你倒黴崴了腳,上次又摔了腿,保不濟就是那次崴腳落下的根兒。”他不鬆手,就那樣攬著我輕輕的說。
“我還沒跟你算賬,這事跟你脫不了干係吧?”我咬著牙說。
他下巴在我肩上磨了磨,“你那天一整套的行頭都是我沒出宮時穿過的,那靴子底,是我那時淘氣踢掉了一塊,又怕皇額釀說,悄悄的找東西粘了,後來藉口靴子硌腳就沒再穿。誰想皇阿瑪卻翻出給你穿了。”
我一生氣又要咬,他卻連忙閃了一閃,“疼!你剛才咬狠了,要不換這邊?”
我噗哧一笑,他鬆開我,摸了摸我頭髮,“若黎,在你這才覺的放鬆,你沒心機,樂就是樂,惱就是惱,也不論人。我沒見過你這樣的,遇著了就放不下。你知我可是怎樣忍著才不去注意你?”
“這會子說的好聽,當初那些狠話也不知誰說的!”
“我跟你說狠話也不見得你長了記性,這回那些人緊著害你,還不是平常說話不長個心眼兒,想什麼就說了。謹貴人可是明珠的孫女,你先前也得罪過她,這又作了炮捻子點著了黨爭,拆了明珠的臺,她不恨你恨誰去。這宮裡的人哪個比你笨?你明他們暗,要你命還不是易如反掌?這次我不在,我知是老八他們先聽了風聲幫你解了。下次呢?你記我的仇?不是說不在我面前失禮了嗎?又是誰從來沒跟我講過禮?我可計較了你半分?”
一時無語。
他說的這些我早前後思量透,如今他這樣說出來,卻覺的十分窩心。我惱他恨他,不過是因為另一個人。登時心軟了下來,要看他肩上被我咬成什麼樣子,他躲了一下笑,“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看了,是不是就算是一家人?”我瞪了他一眼,解看盤扣,揭開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微微泛著血絲。下意識的吹了吹,他肌肉一跳,我先紅了臉。摔開了手,自己坐好。“回去趕快讓人給上些藥,別起了炎症。”
“少不得自己動手,給人見了說是若黎姑娘給咬的?”他笑著打趣我。
看看太陽已到了西山,身上衣服也乾的差不多,我攏了頭髮將就梳了個辮子,他們的把子頭我始終不會梳,頭髮又不容易打彎總難梳上去,每次惠兒都要費很大勁才能給我弄好。他先看我編頭髮,突然看著手上的戒指問,“這指環跟你所謂的幸福可有關?那天你撂了一半的話給我們。”
“我是想著,有一天若黎遇見了兩情相悅的人,我就送他那個大的,我們就一起戴著戒指,一起白頭到老。”我捧了一片荷葉蒙到臉上,不去看他。
“這麼簡單?”
“你覺的簡單嗎?你想那麼多人,怎麼能恰巧遇到了他?又恰巧都喜歡?”
“如今不是給我戴著了。”
我哼了一下,“借你戴幾天,膩煩了趕快還我。若黎的夫君,只娶若黎一個人,也只愛若黎一個人。你不能!也不會。”
歷史的腳步會朝著它自己方向繼續,他始終要做大清未來的君主,不管過程怎樣,我只是一個時空漏洞的特例,歷史不會因我改變什麼,我亦不會因此改變什麼。
“你就那麼肯定?”他黑了臉,沒了先前的柔情。
“我十分肯定!我不屬於這裡,早晚會離開。”
“要是我不許呢?我想要的,誰也攔不住。”
“四爺,別忘了,上有青天,下有後土,不是你的你留不住。”
“那你就看著!”他搖動小船,徐徐划向岸邊,各自上了岸,再沒多說半句。
第 16 章
隔一日,康熙移駕暢春園,乾清宮裡忙成一團,收拾案牘,整理書目,列清單,添的減的,整整忙活了一天。也是我進宮以來最忙的一天,向晚收拾整齊時,腿腳竟已痠麻難忍。正想著找個地方歇息,沒想到康熙卻率著一眾阿哥大臣進來,少不得在旁邊侍立。他們說起暢春園建新園子的事,竟一說沒了個尾,我只好在一邊不停的偷偷換腳。
“若黎,你把前幾日收在這裡的湖藍縐紗拿給四阿哥,給他園子裡用去,四阿哥愛這個顏色”康熙忽然命令道。
我答聲是便去取來。
胤禛站在靠右一角,我託著紗匹過去遞給他。他慢慢接過,卻連我的手一併抓住,經紗匹蓋著,又有寬大的衣袖,任誰也看不清他的小動作。我略微一抖,旋即鎮靜,“四阿哥請。”就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