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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算進去他們也認不出兩人是誰了、、
謝長有正在電腦上玩遊戲這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一開始謝長有還沒往心裡去直接打了個電話到保衛科又坐下繼續玩遊戲。他正控制著小人跟著隊伍刷副本,那隊長罵道:“再掉隊直接踢了啊,幹嘛老發呆,你網速不好?”
謝長有切換出輸入法笨拙的回了一句又切換了一下輸入法,他這電腦有些問題輸入法是中文的時候鍵盤上的快捷鍵就都不好使了,如果按下去螢幕上直接出現一堆候選字快捷鍵用不了。
沒玩了幾下呢電話又響了,他本來不想接的,這時候他操控著電腦裡的小人正跟著隊伍在打副本最後一個boos情況很是吃緊,不過那電話響個不停他怕是上司打來的關了音響這才接電話。
接過電話後他也沒心情玩遊戲了,沉思了一下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房間內的電腦上隊伍裡的其他幾個隊員開始刷屏罵他。
汪震海站在天台上看著下面的煤礦,他是個粗人腦筋裡面沒有許多的害人心思,所以大哥就叫他管理這個煤礦。愛怎麼管就怎麼管只要產量不太差就行了,下面的人不服沒關係往死裡揍,揍死兩個就都服了。
其實汪震海並不喜歡這個工作他小時候的夢想是做一個畫家,而且是那種人體畫家。很多不穿衣服的漂亮女模特擺出各種他希望她們擺出的姿勢,然後自己仔細的看、慢慢的畫。
這個理想並沒有實現,雖然他找了很多模特擺出姿勢但他發現,其實、可能、大概,自己的夢想可能根本就不是作畫,而是那種掌控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出於人性的本能衝動。
這讓他很是傷心其實他還是非常想做一個畫家的,一直到他知道了遠方鎮關西的事蹟後他發覺自己或許也可以做個攝影家,就是那種專門拍人體藝術照的攝影家,找很多人體模特擺出很多種自己希望她們擺出的姿勢,然後自己可以拿著相機從各個角度隨意的拍。他發覺自己其實很愛拍局特寫。
輕輕的丟掉手中的菸蒂到樓下,拾起身邊他心愛的相機。不遠處一個女孩擺出著一個令人十分臉紅心跳的姿勢,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汪震海去用藝術感化她。
汪震海很專業的拿掉鏡頭蓋放在一邊然後靠近了一些,蹲下用鏡頭對準女孩的區域性,打算拍攝一張十分藝術的特寫照片發到網上去,讓那個關西哥看看其實哥才是最專業的。
汪震海很專業的調整了幾下光圈,他也不知道什麼是光圈,鏡頭前面能擰動的地方大概就是了,於是他擰了兩下在靠近一點。
陽臺的鐵門被人開啟,發出‘咣噹!’的響聲,這影響了汪震海的狀態,致使這張本來能在網上引起轟動的藝術照沒有拍出來。
汪震海把相機輕放在女孩身下的毯子上,雖然相機很貴但是汪震海輕放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它的價格而是出於一個專業攝影師的職業素養,那種不愛惜自己攝影工具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攝影師,汪震海覺得自己應該是像愛惜自己的雙手一揚愛惜它,這才能做到以身御機、人機合一的至高狀態,才能拍出好的作品。
壓制下自己有些憤怒的心情,一個搞藝術的人不應該讓憤怒的情緒控制住自己,汪震海望去是謝長有走了進來。他奶奶的、他竟然盯著自己的模特看,真雪特兒。汪震海起身走了過去。
謝長有接到電話覺得有些難辦,沙河的人都知道煤礦是汪家的產業,就算外地來的人也應該不敢到礦上鬧事。這種人不是傻的那就是有背景的人,連汪家面子都不給的人自己也得罪不起,所以謝長有又給保衛科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別管自己過去找汪震海去了。
這事兒明顯自己處理不了,報上去他們如何處理會有如何的後果那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謝長有到了汪震海的辦公室發覺汪震海不在,出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汪震海到天台去了,那人有笑的有些奇怪這讓謝長有很不解。
謝長有推開天台的門發現了汪震海的確在天台上,他拿著個相機旁邊有個裸女半躺在那裡兩腿分的很開,汪震海正拿著相機對準女孩。
我擦!這個女孩怎麼這麼眼熟?這麼像自己的秘書小麗啊?怪不得整天都找不到她不知幹啥去了。謝長有有些火起,因為小麗是他的秘書,這年頭女秘書跟男老闆的關係還用你猜測麼?
謝長有被氣的血往頭上湧去攥著拳頭盯著小麗,這時發現汪震海瞪著自己往這邊走過來,他像被一桶冷水澆在頭上一樣清醒了過來。謝長有趕緊後退退出了天台到了上來的樓梯道里。
汪震海走過來謝長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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