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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長歌開門差點沒認出進來的這人就是柳徵,現在的他一臉雜亂的粗鬍鬚,面板粗糙,臉上黝黑黝黑坑坑窪窪的,頭髮也是亂成一團。
肖長歌讓他進來,給他倒了杯水,兩人坐了下來。
肖長歌看到他眼裡無神,有些沒精打采的。
“怎麼混成這樣?”肖長歌開口問道。
柳徵低著頭,半響才開口緩緩說道:“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沒什麼勾心鬥角,現在才知道社會很複雜,難混啊!”
肖長歌拍了他肩膀一下,剛要開口,柳徵嘴裡‘哎呀’了一聲,右手捂著左肩,一臉的苦色,順著左肩的衣物,漸漸滲出血色。
“這是咋了,受傷了?”
柳徵低頭輕聲哭了起來:“長歌,對不起,當初我就不應該聽他們的話叫你走。”
兩個人聊了半天,肖長歌才瞭解到,原來當初柳徵仗著自己牛x,對手下的進化人態度不是很好。
然後爭奪城主位子的時候,這傢伙還是牛x哄哄的,偷著給韓大君使了一把千年殺,雖然當初亂戰,差不多都攻擊過韓大君,不過就因為那招千年殺韓大君記住他了!
沒過多長時間,柳徵手下的進化人就都跑去投靠別人了,沒辦法,柳徵年紀太小,沒什麼長遠計劃,手下的福利也不怎麼好;其他進化人首領一般都很有手段,給手下很高的福利,手下出去耍耍流氓什麼的,也睜隻眼閉隻眼的,手下被抓了,還去守衛隊那裡領人出來。
進化人的群體也是一個社會,免不了你欠我人情,我欠你人情,你犯事了,我睜隻眼閉隻眼,輪到我出麻煩了,你也不好不幫忙說話吧。
最初都自大的不得了的進化人,相互接觸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也沒什麼牛x的,混社會還得集體的力量,組成不少小圈子。
柳徵一開始就得罪了韓大君,人家自然都離他遠遠的,混了一段時間,柳徵越混越差,現在想要辭職不幹都不行了、、
肖長歌很鬱悶,做進化人,做到柳徵這個份堆的真是少見啊:“不行就跑唄,你一進化人走到哪兒還混不下去啊!”
柳徵又沉默了一會兒:“我表妹還在南江,而且婷婷也在,如果跑不掉的話,他們會殺了我的。”
“那蕭雅怎麼回事兒、聽說你叫她去陪誰,然後吵架了?她身無分文的你把她趕出來有點不地道啊!”
柳徵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以為她會去找別的變異人投靠的,當初跟我的那幾個人,除了蕭雅跟婷婷,都跑去投靠別人了,我覺得她應該能接受,再說現在我賺的消費點,養不了那麼多人。”越說聲音越低了。
這時候蕭雅穿著身黑色紫花的連衣裙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肖長歌心說怪不得買菜去了這麼久呢,感情是跑去買衣服去了,女人進了商場是沒有什麼時間觀念的。
蕭雅見到柳徵也在,神色顯然有些慌亂,沒說話跑到自己房間去了。肖長歌看到柳徵眼中暗露出一絲苦澀:“我可沒虐待她啊,就是叫她幫忙做做飯,不然你也好意思讓自己女人在我這兒白吃白住?”
柳徵又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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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柳徵上樓,柳徵介紹到,他當初租的房子,被社群的保安佔了,現在的這個組織給他分了一套房子,就在大學裡面。
肖長歌跟著他上樓,發現這些人居住在教室裡,一家一戶的,把教學樓裡面改造的不像話了都,那邊搭個小爐子,這邊放著幾堆蜂窩煤。
老遠的就看到一個女人在那邊鼓搗一個砌在地面上的小灶,煙囪用鐵皮管延伸到了窗外。
女人見到柳徵,放下手裡的活計小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柳徵。
肖長歌一看正是當初跪著給柳徵舔的那個婷婷,現在怎麼弄成這樣了,面板也糙了、身材也走形了,不過現在兩人的關係不錯啊!
跟著兩人進了屋子,肖長歌看到屋子裡面被拴著的女人愣住了,只見牆角那裡地上鋪著塊毯子,一個渾身溼漉漉的女孩被鐵環扣住脖子,拴在了牆角的管道上,周圍還放著兩個裝食物和水的盆子。
肖長歌指著那個被拴著脖子披頭散髮的女人:“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啊!”
柳徵關上房門,苦笑了一下:“這是我表妹。”
肖長歌仔細打量,才認出來,這女人正是柳曉菲。
“當初你不是把她綁在床上?”
柳徵拉過把椅子坐下,吳婷婷見兩人有話要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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