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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怕的巾幗英雄跑哪裡去了?”
英雄之前都是狗熊,大暖現在是臥薪嚐膽、韜光養晦。為女人小人難養也,這帳咱先記著,哀家的小蠻腰就當給豬抱了,大暖把頭埋在枕頭裡刻意忽略他的存在。
自從送走了爸媽,大暖就被接到軍區大院也就是傅曦辰的狼窩了,不過萬幸當天他就出差了,大暖一直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曦月說要十天半個月才回來,沒想到居然提前回來了;還不要臉的睡在一旁,萬一他動手動腳怎麼辦,大暖就算三頭六臂也打不過他呀?想著想著沒想到居然又睡過去了。
大暖是被餓醒的,揉了揉眼,瞄了一眼手機,居然十點了,蓬頭散發的起來,瞅瞅旁邊,沒人,又走到客廳瞅了一眼,沒人,莫非是自己夜症?懶得浪費腦細胞,死了才皆大歡喜,大暖打著哈欠去洗漱。
“暖暖,起來沒?開飯了。”
大暖嚇了一跳;叼著牙刷從衛生間伸出頭;傅曦辰一身軍裝手裡提著幾個飯盒,原來出去買飯了,“恩“了一聲,然後接著洗漱,低頭看見他的牙刷擺在一旁,惡作劇的放在馬桶裡遊個泳然後擺回原位;呼呼,不乾不淨,保準生病。
“大早上這麼油膩的菜哪吃的下去,你就不會買點粥嗎?噁心死了。”飯盒裡淨是些油膩膩的肉、蹄髓;大暖緊皺眉頭。
“太陽都曬到屁股了。”傅曦辰點點暖暖的頭,“鍋裡有粥;自己盛,還有以後不要吃泡麵了,懶得做飯就叫外賣,附近的飯館外賣電話我放在茶几下面了。”
“誰準你打我頭了?打傻了你要負法律責任的。”大暖不滿的抗議,不過他居然煮粥了,不可置信的走進廚房,一縷飯香迎面撲來,肚子馬上也咕嘻嘻的叫起來,突然大暖感覺廚房不對勁,居然一塵不染,昨天沒刷的那些鍋碗瓢盆怎麼都不見了?該不是被這個敗家子扔了吧。
“喂,你把那些鍋碗都扔了?”問責的話脫口而出。
“櫥櫃裡呢,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這麼邋遢,看來我的眼光問題不是一般的大。”傅曦辰自嘲,早上起來煮粥,水槽裡堆得滿滿的全是髒盤子髒碗,這就是暖暖給自己的驚喜吧。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你看我又懶又醜,家務做飯什麼都不會,您虧大了,不如就放了我吧。‘深刻的自我批評後,大暖眼巴巴的望著傅曦辰,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傅曦辰揉揉太陽穴,“早知道就把你放了,可是現在木已成舟,放心,我不嫌棄你。”
“別介,像我這樣的人哪配做你的女人呀;而且我們不是還沒登記嗎?你就嫌棄我吧。”大暖無時無刻都積極的準備著自貶。
“總要有人要犧牲,上天既然選中了我,那就將就著吧,會當為民除害。”一錘定音,不再逗她了。
“去死吧,你才是大害。”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貧,垃圾中的垃圾,怎麼就沒有收破爛的把他撿走呢。
“別鬧了,抓緊吃飯,吃完我們討論一下你那個臥室的問題。”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也看到了,你住你的,我住我的,咱倆進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敢越過雷池一步,我就,我呃……”面對著一米八幾的肌肉男,大暖詞窮,但是臥室的問題上一定不能讓步。
“你就怎樣?說呀,我洗耳恭聽。”傅曦辰翹起二郎腿在沙發上坐定,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你別小看我;狗急了都會跳牆,小心我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大暖舉起筷子不甘示弱。
“不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嗎?不過我倒想見識你是怎麼讓我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雜耍嗎?”
絕對口誤,這種人應該白刀子進黑刀子出,黑心腸的人嗎?”懶得跟你廢話,我已經委曲求全住儲物室了,你別逼人太甚。”來到這個家的第一天,大暖是在沙發上睡的,第二天就把儲物室改造成單獨的小臥室,絕不踏進傅曦辰臥室一步。
“如果我不答應呢,怎麼;需要我給你準備刀子嗎?”傅曦辰每說一句就逼近暖暖一步,沒有人要她委屈求全,一直是她,自己為難自己。
大暖握緊拳頭,眼睛死死地盯住這個軟硬不吃的傢伙;站到跟前真的想做小山一樣有壓力,kao,大暖認輸,殺人不是自己的特長,一種無力感遍佈全身;深呼一口氣,“那個咱們好好商量;我個天才17歲,是不是太小了,而且萬一我不小心懷孕了,這不是給家裡蒙羞嗎?”
“好好說不就行了,怎麼脾氣比我還暴。”傅曦辰抽身離開暖暖,開啟冰箱倒了兩杯水,“沒幾天就過年了,你也就十八了,在古代這年紀早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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