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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說的,只看結果,不看過程?”蘇氏又氣又怒又好笑地望著女兒。
“錦雲,這可不能怪賢外甥女。”蘇老爺笑呵呵地扶起蘇文清,“你叫小清對吧?都長這麼大了。”想到剛才那驚險的一幕,不由啞然失笑,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居然掉進了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女娃娃設計好的圈套裡。
蘇老爺定睛看著面前多年來素未謀面的外甥女,見她容顏俏麗,別有一番卓約的風姿,年紀雖小,但眉宇之間卻流露出一股從容沉靜,不由心下暗暗稱奇:“小清倒頗有男兒之風,若要是個男兒身,必有一番作為。”
蘇氏瞪了女兒一眼:“大哥,你還誇她?清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連自家人也算計起來了。”隨即想到剛才蘇老爺提及的“男兒”,臉上的神色不由黯了一黯。
蘇文清何等聰慧機靈,見蘇氏暗自傷神,馬上知曉蘇老爺說到了蘇氏的痛處,勾起了蘇氏對自己哥哥蘇辰宇的沉痛哀思,忙轉移話題道:“舅老爺,小清知錯。小清冒犯了舅老爺,還望舅老爺恕罪。”說著就要跪下去。
蘇老爺趕忙伸手拉住她:“小清,這哪能怪你呢。如果不是你來這一出,舅老爺至今都鼓不起勇氣跟你母親相認呢。”
兄妹相認需要鼓起勇氣嗎?莫非,這蘇老爺做過什麼對不起蘇氏的事情?蘇文清目光微閃,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蘇老爺。
“大哥,這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何必再提?”蘇氏微微笑道。
原來這蘇老爺,就是蘇氏的同胞哥哥蘇錦書,蘇杭一帶名醫世家蘇柏年的大公子。蘇家世代行醫,在蘇杭一帶頗有名氣,育有一子一女,秉著“銀針渡穴之法只傳女不傳男”的祖訓,蘇柏年只把這祖傳秘方傳給了女兒。蘇錦書早年參加了科考,中了進士,娶了珠寶大商梁氏的女兒,至此以後,專門從事南北方的珠寶金銀器的銷售。
十幾年前,蘇氏因愛慕一個窮酸秀才的才華,仰慕其人品,不顧家中雙親的強烈反對,效仿漢代的卓文君,與那個秀才寅夜色私奔,去了北方,一晃十幾年音訊全無。蘇柏年夫妻二人急怒攻心,宣佈與女兒斷絕關係,卻忍不住牽掛女兒的安危,竟一病不起,幾年之後,雙雙先後過世。從此,蘇氏這一名醫世家漸漸沒落下來,在蘇杭一帶銷聲匿跡。
蘇文清在看到蘇錦書的真實面容後,心下早產生了懷疑,再看他幾日來在仁和堂旁徘徊不定,便猜測到了幾分。待差人暗中調查後,反饋回來的資訊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想,於是,她便設了這樣一個局,以親情來逼出事情的真相。
蘇氏想起平日裡雙親對自己的疼愛,自己未盡孝道,反而累及雙親,不由淚溼雙睫。
“蘇大娘,今天可是你與舅老爺重逢的大喜日子,您怎麼哭起來了?”張二花從不遠處的馬車上下來,行至跟前,正好看見蘇氏拿著絲帕抹淚的情形。
幾個蒙面人也從樹林那邊走了過來,卸了蒙在臉上的黑布,原來是張展鵬與小蓮子莊的幾個小夥子,齊齊上前給蘇氏作揖賠罪。
蘇氏忙擦乾眼角的淚水:“誰說我哭了?我這是高興。”
眾人又說笑了一陣,擁簇著往蘇氏蘑菇園行去。
蘇老爺打發了轎伕回去,並在蘑菇園裡用了晚飯。十多年未見,兄妹倆自有說不完的話。蘇老爺又問起蘇氏的近況,得知八年前,蘇辰宇不幸遇難,不免唏噓感嘆一番。又得知蘇氏開了“仁和堂”,把祖傳的醫術發揮光大,這才欣喜起來,再後來聽說外甥女的永慈藥行的南北藥材商線樞紐地位,更把蘇文清大大誇獎一番。兩人聊至深夜,方才散去。
翌日清晨,蘇文清剛從霞光中醒來,就聽前院一片喧鬧聲。掀開窗簾,往外望去,見前院裡停駐著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粉紅的流蘇輕輕晃動著,四個角掛著琉璃燈,就連車廂前面的門簾也是用上好的錦緞織就的,一大朵一大朵的牡丹綻放得正豔。馬車左右,規規矩矩地站著兩個十四歲左右的丫環,梳著雙丫髻,鬢邊戴了一朵紗花。馬車前,站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婆子,穿金戴銀的,打扮得十二分的光鮮,不住地朝蘇文清這邊張望。
蘇文清暗想,莫不是這麼早就有生意上門了?這戶人家,未免太心急了點。拿起梳子,對著銅鏡隨意把鬢髮挽了挽,披了件衣服,便向那個老婆子迎了上去。
那老婆子在院子裡站了半晌,見四處靜悄悄,想必自己來早了,正暗自後悔,不過,既然是老爺親自交待的,自然怠慢不得。正躇躕間,見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