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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暗沉的聲音低喝。
“奴才在。”一直在殿外守候的小安子眼尖的瞥了紫音一眼,迅速垂下頭等待著指示。
“將紫音拖出去,五、馬、分、屍。”
聞言,小安子身形一怔,哽咽著竟發不出聲音,抬眸正對上雲燁霖射過來的冷冽眸光,立馬嚇得垂下了頭,慌亂的回應道,“是、是……”
“雲燁霖!”皓腕被他攥的生疼,湮兒眸中的怒意比他燒的更厲害。
“直呼朕的名諱是死罪!”
湮兒聽的一陣愣神,繼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就是死嗎,不費你動手,我自己解決。”
側身一轉,另一自由的手迅捷的從床內側的玉枕下取過隱藏著的鐵血金刀,刀鞘滑落,刀尖直指自己的喉間,頃刻間,殷紅的鮮血自象牙白的嫩膚上刺目的顯現。
“朕命令你,把刀放下!”
怒意的黑眸裡閃過一絲驚慌,看著她倔強的眸子,他知道,她絕對下的去手!
“先把紫音放了。”
沒有得到回應,刀尖刺深了一分,奪目的鮮血氾濫的更加妖豔。
“好,朕答應你,你快把刀放下。”無奈之下,雲燁霖只能妥協一步,刀尖抵在喉間,他也不敢再貿然的動她分毫。
達到自己的目的,湮兒也沒傻到真的要去自盡,刀尖剛離開喉間,金刀便被他一把奪去,“你的命是朕的,朕沒準你死,你就不能死,知道嗎?!”
“我的命不是你的,是我乾湮兒自己的!”他已然傷了她的心,她不過想要場屬於自己的愛情,可是他對她,根本沒有一點信任,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痛苦的在一起。
“別再觸怒朕的底線!朕放的了他們一次,不會再放他們第二次!”
呵!湮兒苦笑,他的手段不就是拿她在意的人來威脅她嗎!她的軟肋,他還真的是一擊即中!
四目對視,湮兒終是別過臉,喉間襲來的絲絲痛楚無時無刻不再清醒著她僅有的理智。
“朕給你兩天時間好好考慮清楚,後天晚上,你要麼主動的去思樂殿爬上朕的床,要麼就留在這裡看著朕如何血洗未央宮。”仿似地獄修羅的聲音充斥著湮兒的耳畔,“記住,別再想著尋死,不然你死了,多的是人給你陪葬,比如你心心念著的雪衣大哥……”
看著這個嗜血的魔鬼,曾經的溫柔蕩然無存,湮兒尖細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喉間的血腥淡淡充斥著鼻腔,冷眸仰視著他,寫滿了倔強。
忽而展顏一笑,慘白的臉頰霎時有了光彩,深深的吸引住男人的眼球,粉唇輕啟,“臣妾會考慮清楚,到時皇上想要的,臣妾自會一一滿足,臣妾累了,皇上慢走。”
聽著她疏淡的口氣,在他面前,她是第一次自稱臣妾,竟是這麼的疏離和淡遠,心下莫名的一陣不舒服,卻不知該如何發作,冷睨了眼她清淡含笑的面容,袖下的雙手不禁反掌握拳,冷峻的容顏沒有將一絲情緒洩露出去,唇角不隨心意的向上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衣袖甩動,徑自出了未央宮。
湮兒看著他離去的明黃色背影,張揚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清冽的眸子裡冷意氾濫……
自雲燁霖出去後,未央宮殿外多出了看守的侍衛,名義上是保護皇后的安全,實則是將湮兒困在裡面不得私自外出。
所以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湮兒被雲燁霖軟禁在未央宮了!。
日落西斜,晨光沐浴,日子很快過去了一天。
“你說什麼!皇后有身孕了?”沁若宮裡,萱萱自座椅上站起,屏退了殿裡的眾人,咄咄的目光逼視在資歷頗深的張御醫身上。
“是的,不過是剛懷上的,估算著也就十天內的事。”
“依著脈象,女人懷上身孕起碼也得一個月後才能把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微臣家中世代行醫,奇門偏方多的是,昨兒個皇后的脖子被利刃割傷了,皇上差微臣去看,剛一搭上脈,便知此脈是喜脈。”張御醫頷首答道。
“你告訴皇上了沒?”
“還沒,臣想著先來告知娘娘,讓娘娘先行定奪。”
“呵呵,做得好。”萱萱唇角勾笑,一手撐著桌面,指尖在桌上一記一記的敲響,心下暗忖,“皇后有身孕的事你先瞞著,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明白嗎?”
“是。”
“好了,你先退下,容本宮好好想想。”萱萱冷眸沒有一絲溫度,末了,再貼了一句,“你替本宮做事,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你就等著做御醫房的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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