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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的說著,他卻簌的在她腳邊跪下,驚的她撐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誒,你想道歉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啊。”
“箭上有毒。”
雲燁霖一手撐著地,額前細密的汗珠匯聚成一條小河,滴答在手背上。
“什麼?有毒?”湮兒聞言蹲了下來,看著肩背上流出的黑血,眉心微皺,“那怎麼辦?”
“把箭拔出來。”
“我從沒幹過這檔子事啊。”
“難道要我自己拔嗎?”自那晚她熟睡時他用了“我”,這次他不再自稱朕,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對湮兒的無語,姑娘家家的,幹過這檔子事兒才奇怪,何況,現在就他們兩人,她不拔誰拔?
“可是,我有點下不去手啊。”
“你拔了我就赦免那些獄卒的死罪。”雲燁霖側頭看向湮兒,這個理由,夠讓她下得去手了吧。
“好!”
湮兒顫抖的握住箭柄,稍一用力,便有黑血向外冒,看的心驚又膽顫。
“給,忍不住就咬吧。”湮兒大方的將一條玉臂伸到他嘴前,“我拔了。”
“嗯。”雲燁霖詫異的看著她的手,絲絲溫情在眼波里流轉。
“我真的拔了。”
“嗯。”
“我真的真的拔了。”
“你到底還拔不拔!啊!”沒有預兆的疼痛,雲燁霖痛叫出聲,雙眸緊閉。
“哇塞,是月牙箭誒,你一定很痛吧。”湮兒看著血淋淋的箭頭,不但不反胃,反而欣賞起它的形狀來。
“你說呢?”
黑血沿著洞口溢位,將衣服染的溼透,湮兒牙一咬,撕開他金絲縫製的衣服,低頭紅唇覆了上去。
“你幹什麼!”雲燁霖意識到湮兒的行為,背上被軟唇覆蓋著,正一點點將他的毒血吮/吸出來。
“噗。”湮兒吐出一口黑血,懶得搭理他,軟唇又覆了上去。
就這樣來回反覆了六七次,黑血終於被吸食乾淨了。湮兒滿意的抹了抹嘴,“我把你送到帝都城門,從此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哼,女人,你想得美。”
“你還想怎樣?我救你權當是我在犯賤,我發神經了我沒吃藥!總之,以後咱們倆都眼不見為淨。”湮兒扶起雲燁霖,將他的手搭放在肩頭,步履蹣跚的向前走著。
仿似故意般的,雲燁霖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湮兒身上,沒走幾步,便已是累喘吁吁的不行。
“啊!”雲燁霖只顧著看湮兒香汗淋漓的側臉,一個不慎,頭撞到了樹上。
“眼睛長著幹什麼用的?不會躲嗎?”湮兒一記白眼丟過去。
“是你帶的路好不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看我。”湮兒轉頭又瞪了過去。
“誰偷看你了,你老是說我自戀,拜託你也反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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