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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鄒氏也冷冷斜眼,冷哼一聲,“這孩子根本不是飛揚的孩子,煙花之地出身的女子,就是不乾淨,飛揚,這麼些年來,你為她付出這麼多,好吃好用的盡往她那搬,卻是替別人養兒子,你當真傻!”
趙飛揚是在場最震驚的一個,他不可置信的搖頭,端起那碗仔細檢查起來,果然看到上頭浮得有一層白礬,當即,他感覺全身冰涼,“我不信,把這碗水倒了,再驗一次。”
紜娘既恨又怕,抱著大寶的手開始抖了起來,這時,祁翊上前,一把握住大寶的手,“如果要再驗,先把他的手洗乾淨,他整隻手都事先塗得有白礬,只要這手指一碰到水,白礬就會進水。”
祁翊一說完,趙飛揚感覺自己心都被抽走一樣,他瞠著冰目盯向紜娘,目光十分森冷,兩隻手握成拳頭,衝上前就要去抓大寶,卻被祁翊一把攔住,祁翊身子輕靈一躍,將大寶迅速護到身後,睫羽微瞼,“世表哥,我說了,他只是個孩子!”
祁翊聲音極輕,卻透著一股強硬的穿透力,在將大寶放下之後,他不緊不慢的站到一邊,目光卻鋒利無比,看得趙飛揚身子猛僵。
祁翊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湖泊色的瞳孔透露出一股洞察事世的神色,坐到雕花交椅上,頭上的五色貫珠簌簌作響,淡然接過丫鬟遞過的茶,玉指緩緩撥動著杯蓋,俊美的樣子流光溢彩,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南宮嫿。
這下,紜娘嚇得臉色灰白,她有氣無力的還要狡辯,趙飛揚已經率先進內堂取來一碗清水,先將自己傷口捏住,狠逼出一滴血來,隨即一把拉住大寶,將大寶的手放到銀盆裡洗乾淨後,再將他食指對準玉瓷碗,迅速擠了一滴血進去。
這時,所有人都盯著那碗,只見兩滴血在裡邊微微浮動後,隨即慢慢排斥的移動開來,血液相排,互不相融,仍舊是鮮紅的兩滴,趙飛揚心裡大驚,操起桌上的筷子在碗裡攪拌幾下,可那血仍舊是不融合,這下子,真相已經大白。
紜娘在看到碗中的血後,終於支撐不住,嘩的一聲跪了下來,拉著趙飛揚哭喊道:“飛揚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收了人家的錢,就要為人家辦事,可相處的這幾年來,她已經漸漸愛上趙飛揚,如今事情敗露,她這樣的行徑,足以至死,她登時嚇得冷汗淋漓,感覺天眩地轉,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利箭般朝她射來。
紜娘哭完就去抱趙飛揚的腿,趙飛揚氣急,一把操起桌上的碗,“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又冷冷咬牙,一腳把紜娘踢了個底朝天,憤怒的吼道:“賤人!我趙飛揚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我?給我戴了這麼大頂綠帽子,說,這孽子是誰的,我他媽給誰白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
紜娘被踢得滾了兩步遠,她難受的喘著粗氣,眼淚汪汪的盯著趙飛揚,“飛揚哥,我……我不是存心的,都是她們陷害我,請你相信我。”
“都真相大白了,你還想讓我信你?你真是狠毒,帶著野種大鬧伯府,讓伯府丟盡顏面,還差點讓我與父母決裂,說,那姦夫是誰?”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恥辱,趙飛揚氣得牙齒打顫,他怎麼這麼糊塗,竟沒發現紜娘是這種人。
李氏見紜娘事蹟敗露,忙擦乾眼淚,冷冰冰的盯著趙飛揚,還好,上蒼是公平的,沒讓壞人得逞。
現在,大房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個個嫌惡的盯著紜娘,二房的人則冷著一張臉,他們巴不得大房出事,巴不得趙飛揚名譽受損將來繼承不了爵位,如今事情有轉變,所有人都各懷鬼胎起來。
趙老太君嘴角冷勾,一副泰山壓頂的氣勢朝眾人襲來,冷聲道:“今天無論她招不招,都要將她送官查辦,帶別人的兒子私闖伯府要挾,你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妄為!想禍亂我伯府子嗣血脈,來人,把這女人打出去!”
事到如今,她已不想知道那姦夫究竟是誰,只想趕緊把這不吉利的女人攆出去,當即,老齊家的領了幾個婆子就要去拖紜娘。
紜娘落到這個地步,她忙求救的看向趙振南,發現他趕緊將臉別在一邊,根本不理會自己,再看趙飛揚痛心疾首的表情,她心裡宛如刀刺,目光如錚錚鐵器般射向趙振南,“二爺……”
紜娘突然發瘋了似的去叫趙振南,驚得趙振南冽緊雙眸,沉聲道:“還在這胡唚什麼?來人,還不把這母子攆出去?”
看到趙振南如此絕情,紜娘心裡又覺得對不起趙振軒,當即上前一步,恨聲聲的道:“二爺,你太狠了,孩子明明是你的,你竟說攆就攆,你把我們母子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