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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老百姓大多嚇得不敢看,有的只覺得毛骨悚然,趕緊往邊上退去,這下子,兩人終於被處決。
訊息傳到宮中的時候,南宮嫿正和皇后守在大慶宮,皇后在給皇帝擦手腳,南宮嫿則在那裡悉心的配藥,不管皇帝怎麼對她,她現在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畢竟,全天下人、全皇宮的人都看著她和皇后。
而躺在床上的皇帝此刻微眯著眼睛,他剛才又沉沉的睡了一覺,這一覺醒來後,就是似醒非醒的,要睡睡不著,要醒也醒不來,只是在服下南宮嫿的藥後,他的身上不再痠疼,而是一片麻木。
比直痠疼來,他寧願麻木,畢竟這樣只是動不了,但不至於疼得難受,如果再服安容華的金丹,他體內肯定慾火難耐,又把身體弄得痠疼起來。
這時候,他才知道,南宮嫿給的藥是對的,並沒有害他,直到躺在床上,他才開始認真的思考起這個父女情了,父女情肯定是勝過安容華和羽落的,怪只怪他之前太依賴金丹,一服上癮就戒不了,即使他知道南宮嫿的好意,也仍舊懷疑她。
皇后眼眶都哭紅了,楚雲飛則乖巧的站在邊上幫南宮嫿的忙,外邊的宮女們忙前忙後,今天皇上沒上早朝,要是明日再不上,百官肯定會來詢問的。
如今皇上中風的訊息還沒傳出去,一直被她和皇后捂著,之所以沒告訴百官,就是怕朝野動亂,而這時候,太子已經在外頭求見多時,南宮嫿一直以皇上在休息為藉口沒讓他進來。
“皇上,您好些了嗎?”皇后在將皇上的手腳擦乾淨之後,給他套上乾淨的衣裳,將他的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還往他被窩裡放了一隻牛皮的熱水袋。
皇帝此時只感覺被窩裡十分溫暖,只是,如果這是健康的他,該有多好,可他現在享受這些,一點也不美好。
不過,對於皇后的不離不棄,他眼底的愧疚更深,便點了點頭,“好多了,服了嫿兒的藥,竟然不再想服金丹,要是朕早聽嫿兒的,當初服下那藥,也不至於下不了床。對了,太子在外頭侯多久了?”
皇后遲疑一下,小聲的道:“大約一個時辰了,他說要來看望皇上,有軍務要與皇上商量,但臣妾怕皇上龍體未愈,就去談國事,會傷著身子,所以一直沒讓他進來。”
皇帝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就讓他再多等一會兒,他要是有孝心,就堅持得住。朕這副身子骨是不行了,對了,安容華和羽落處決沒有。”
皇后看了看殿外,點了點頭,“已經處決,在菜市口被斬首,當時許多老百姓上街,一齊唾罵兩人,要不是她們倆迷惑皇上,皇上又怎會這樣?”
皇后一臉的憤怒,不過卻聽得皇上臉色更羞愧,要不是他縱容安容華她們,他又怎會這樣,如今又與皇后有了間隙,這樣的間隙,不是一日兩日能好的,只是,他還惦記著他的江山,他才是千秋萬代的君主。
想到這裡,皇帝看向南宮嫿,樣子有些乞求的道:“嫿兒,不知道朕這身子骨能不能康復,朕放心不下國事和蒼祁的老百姓。”
南宮嫿遲疑一下,朝皇帝恭敬的道:“父皇,兒臣會盡力的,只是,父皇體內毒素已經侵入五臟,恐怕清除不了了。”
皇帝這個時候已經沒救了,她這樣說,不過是緩緩皇帝的焦慮,只是,都這個時候了,他竟惦記著他的皇位,看來,皇位這個東西,真的能害死人。
皇帝在聽到南宮嫿的話後,眼裡閃耀著濃濃的光芒和期待,又道:“朕不想死,嫿兒,你一定要救救朕,之前軟禁你和打了皇后,朕也是受安容華她們唆使。”
皇帝的聲音十分的沙啞,鬍子變得更白,眼睛此時更加的泛黃,看上去已經是風燭殘年,他已經放下自己高高的身段,開口朝南宮嫿央求起來,畢竟,這個時候的他,沒有勝算,連床都下不了,自然是任由南宮嫿和皇后擺佈。
還好,皇后沒有為難他,只是,他如果不將態度放軟,真的怕嫿兒會不救他,因為他愧對於她。
南宮嫿忙道:“父皇彆著急,你不會有事的,嫿兒會盡力。”
正在這時,門外已經傳來一陣濃烈的腳步聲,只聽常青山在門外一邊攔一邊焦急的道:“太子,皇上還沒醒,您不能擅闖!”
“你讓開,本太子在外頭等了那麼久都沒訊息,懷疑皇上被皇后和長樂公主軟禁起來,為了皇上的身體,本太子要進來一觀究竟。”太子早就看到有宮女端著藥水、血水跑前跑後,再說,這些都是表象,宮中他的人早將裡面的事傳給他,如今皇上癱瘓,正是他的好時機,時機都到了還不行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