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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怎會愛男人!(4)
獨孤年炤微微一蹙眉,突然感覺自己好似遇到了同類人一般。
不用去刻意詢問對方什麼,只需做好自己就行的那種輕鬆快意。
至少,能如此平靜地對待發現他就是獨孤年炤這一事實,他就會另眼相看。
再次開口,他拱手作揖:“獨孤年炤。”
天君卻只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閒遊小生。”
獨孤年炤微微一愣,隨意哈哈大笑了幾聲。
呵呵,還真沒想到有人拒絕和他相識,倒是更讓他看重這等有自我個性的人。
這個紅衣男子,看起來可絕非一個閒遊之士。
就單說剛才他攻擊他的那一招,可是帶著騰騰狠意的。
可這紅衣男人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
一個是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呆愣子,一個就是太清楚他獨孤年炤不會殺他。
只因,他的心底和他的眼睛裡,是不會有絕對的殺意的。
若是身經百戰,經歷豐富之人,憑直覺就能感覺到不危險。
這些只能說明,這個自稱“閒遊之士”的男子,絕非等閒。
“萍水相逢,也覺閣下爽快之至,贈君禮物一枚,隨時歡迎到寒舍對月暢飲。”獨孤年炤說罷,取出一枚令牌,起身走掉。
沒有回頭,只是微微一笑後,走人。
天君緊緊地握著冰涼的令牌,看著獨孤年炤那一抹銀白慢慢淡出自己的視線。
只覺自己好似越來越欣賞獨孤年炤。
如果他們不是世仇,他們會是好兄弟吧?
因為,骨子裡都是不服輸的,天生都是孤傲霸氣的。
那種孤傲,是不論對方是誰,都不會懼怕。
那種孤傲,是面臨死亡,都會坦然以對。
反正,天若亡我,我又何必軟弱求生,不如瀟灑走一場!
天若不亡我,那更要活得自在,活得暢快!
天君看著那令牌,他能感覺到,那是可以到達獨孤年炤府中的令牌。
笑話!本王怎會愛男人!(5)
天下間,擁有這等令牌的人,怕是少之又少。
沐風的令牌,還在,卻永遠不能再用,而他手中的這個,只能使用一次。
因為,他天君又不是極度自大之人,再怎麼招獨孤年炤欣賞,也不至於讓他去信任。
表面上的欣賞,也許都隱藏著試探和懷疑。
獨孤年炤走後,天君才緩步下山,他突然想去看一看懸崖下那一汪深潭。
然而,再一次的,看到了獨孤年炤的身影。
那男人正負手立在深潭岸邊,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月的天氣,已經很熱,此時更是烈日當空。
可他的背影,卻是給人一種冰冷淒涼的感覺。
正待天君上前準備說什麼時,獨孤年炤縱身飛入深潭。
天君猛地就將心提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真的突然變得那麼痴情?
他對魅情的愛,真的就那麼痴狂?
這深潭被沐風打撈了整整一個月也沒有撈到半點跟魅情有關的東西,他又何苦自己……
難道,很早就不相信沐風了?
只是,又有誰知道,天君從來就沒有讓沐風做過太多東西。
他就是等著沐風暴露,看獨孤年炤是殺了沐風,還是放了沐風。
針對一種結果,做另一種決定,他天君,玩的就是吃透人的心思。
直到夕陽落下,天地都已經昏暗一片,獨孤年炤才上了岸。
他的嘴唇已然發紫,身子也有點顫抖。
未曾想剛上了岸,就見那紅衣男子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放到了岸邊。
獨孤年炤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衣裳,不禁譏誚道:“大熱天的,洗個澡才爽快!”
“所以我才把衣裳脫掉。”天君一邊生了火,一邊若無其事的道。
那下班句話明顯就是“你以為我是給你穿的不成?少自以為是。”
獨孤年炤再次風中凌亂……
這男人,莫非是豆芽菜的什麼親戚朋友?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笑話!本王怎會愛男人!(6)
只不過,這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他絕不會自亂陣腳。
抹乾臉上的水,獨孤年炤一點也不客氣地抓起天君的衣裳,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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