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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面帶微笑看著這個頂著神仙皮相的妖孽說:“今日在茶樓,只因突然聽聞婚嫁之事過於驚愕,便不覺失態了。回來之後便愈想愈後悔,姑姑為了不讓月白覺得生疏可謂是‘煞費苦心’,能得姑姑垂愛實乃幸事,倒是月白恃寵而驕不識好歹了。”
“如此說來,月白是同意婚娶之事了?”妖孽女愣了一下,盯著我的眼睛問。
從千花打聽來的訊息裡,瞭解當年月白和妖孽女的婚約倒是不假,那是為了讓月白在本家不至於被排擠欺負,爹爹大人和妖孽女的母親商量定下的,本來是十五歲祭祖後就完婚的,可是因為御母半路插手擄了月白去,所以才沒作罷了。
可是因為婚約在先,加上爹爹大人一直寄望著找回兒子以後給他個好歸宿,這個婚約便硬是留了下來。所以妖孽女現在雖然有了幾房侍夫,都是名門家的大家閨男,卻始終沒有定下正夫,沒想到我會陰差陽錯回來,於是這個正夫的位置還是落到了我的頭上。
其實以上那些資訊都不重要,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妖孽女雖然生得一副妖孽樣子,在古木家卻一直都是神仙面貌出現,清心寡慾地極少親近侍夫,成日專心研究植木之術,所以至今連個子嗣都沒有。現在古木家的長輩們也指望我當了正夫以後,給她生個女兒好接班。
綜上所述,這麼一個清心寡慾不近男色的假面神仙,既然寧願露出妖孽本性接近我,言辭輕佻惹我厭煩,只怕對於這門親事不止我不爽,她心裡也是不願意的。說不定和我現在做的一樣,她之前都是故意惹事,想讓我主動悔婚。
輕咳一聲,端端正正坐好了,看著妖孽女一本正經地說:“姑姑如今已經有了幾房侍夫,聽說個個都是貌美如花賢良淑德,可月白卻因之前癲癇之症忘了舊事,性子也沒得管束變得粗野,只怕與姑姑的侍夫比起來,定是不堪入目的。”
“月白如此說,難道是不願成婚之意?”看她眼裡閃過一絲光亮,我便知道有戲。
強忍笑意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搖搖頭接著說:“雖說月白自知比不上姑姑的侍夫,可是既然已有婚約,若是月白悔婚,豈不是對本家的人大不敬了。月白剛才說這些話,只是向姑姑坦陳不足之處而已。若是姑姑不介意,月白自是歡喜。若是姑姑覺得月白高攀了,想要退了這門婚約,月白也無話可說唯有配合而已。”
這下子妖孽女臉上終於掛不住了,皺著眉挑眼說:“也就是說,你要我先提出悔婚嗎?”
忍不住暗笑出來,斜眼輕瞟一眼面露糾結之色的妖孽女,反問道:“聽姑姑的語氣,難道姑姑是想要月白先提出悔婚不成?”
然後相視沉默,眼神要是有形的,估計我們兩人之間已經是刀光血影了。
本來此刻是很有高手過招的氣氛的,正在我想著誰能撐到最後的時候,偏偏有人就是要來鬧場。只見白梔猛地拍桌咳起來,拽著我的衣袖哽咽說:“月……哥哥……水!”
這才不得不把注意力轉到白梔身上,看她吃得滿嘴是油噎得直翻白眼,也顧不得和妖孽女的火拼了,接過月桂遞過來的誰趕緊喂她喝了,一臉黑線地低吼:“誰和你搶啊,吃飯就不能悠著點?!”
咕嚕咕嚕喝下水,白梔長長出了一口氣才不滿地撅嘴抱怨說:“是月哥哥的錯啦,只顧著和姑姑說話,都不理我了,我才會噎住的。”
“你倒是學會頂嘴了啊,從哪裡來得這套歪理,吃飯的嘴巴長在你臉上,我不理你你就噎到,難道還要我幫你吃飯不成?”伸手在她頭上不爽地敲了一下,惡狠狠說:“下次再來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教訓你!”
本來是嚇嚇她的,可是白梔立馬眼裡泛起淚花有了要大哭一場的架勢,一旁的妖孽女也已經冷靜下來,又換上了神仙假面一臉關切地打圓場:“月白,她現在不過是六歲小兒,你怎可對她這麼兇,嚇哭了可怎麼辦。”
靠,我管教她關你屁事,嚇哭了又不要你哄,你插了什麼嘴啊。
可是還沒等我抱怨出來,白梔已經很不給面子地瞪著妖孽女,撅著嘴不爽道:“誰哭了,我沒哭!你是壞人,就是你搶了月哥哥,大壞蛋!”
我估計這輩子妖孽女都沒有被別人當面罵過大壞蛋這種話,臉色刷地就愣了,然後強忍憋屈硬是想要保持淡定的笑容,結果看起來實在是一個詭異又搞笑,我都不知道這個表情到底是怎麼樣才可以做出來。
因為白梔的攪局,於是我和妖孽女的戰鬥也只能留到下次再見分曉了。祭祖之期定在一週之後,在這七天裡面我必須地撕下那隻妖孽女的神仙面具,讓她趕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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