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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白梔傻了後遺症還沒好不成?!雖然我很想拍桌子,不過見白梔給我使眼色,便壓抑著心裡的不爽繼續聽著。
“三皇女言重了,月白進了古木家便是正夫,而我等都只是侍君而已,應該是我們拜託月白多多照顧才是。況且月白生得如此俊俏,等到過門之後當家自然是疼愛有加,若是再一舉得女,那更是地位愈發尊貴,又哪有人敢惹當家正夫不開心呢。”坐在白梔身邊的藍衣侍君看起來年紀大些,看著白梔淡笑著說出這番話,底下的酸味在場的人只怕都聽得出來。
不過,聽得出來還是要裝作聽不出來的,畢竟說的事情也是事實。於是我只得裝出一個小男人的害羞表情,低下頭去掩飾臉上抽搐的笑意,憋著嗓子低聲”嬌羞”說道:“諸位哥哥別說了,月白會不好意思啦。”
感覺白梔也被我這個反應雷到了,不過也虧她能忍住,居然伸手將我拉近一些靠到身上,再次嘆口氣皺著眉又喝了一杯酒才緩緩擺出一臉苦相喃喃說:“其實,我擔心地正是當家對我哥哥‘疼愛有加’,我所期盼的,是當家此生都不要碰我的哥哥才好。”
那位綠衣侍君看起來是個急性子,居然也沒有矜持脫口就問:“為什麼?”
而各位侍君都是一臉急切的樣子盯著白梔,於是白梔再次嘆氣一口氣灌了一杯酒,一臉哀傷糾結地突然伸手摸著一直我的腦袋說:“世人都說我生性風流,怎知我心中情苦。即便是知道此生與他有緣無分,可一想到他在別人懷裡笑意繾綣,便心如刀割生不如死,此等心情相信深愛著當家的諸位應該可以理解的吧。”
這番話等於是表白,不過是屬於亂倫範圍內的表白,聽在這些受過良好的道德教育的大家閨男們的耳朵裡,威力估計和原子彈的威力有一拼。只見幾位侍君完全顧不得儀容,瞠目結舌地瞪著我,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而我抽搐幾下嘴角,幾乎要忍到內傷了,真是佩服白梔可以相處這麼噁心的臺詞,而且還是在我剛好忍不住吃了一口眼前的燕窩粥的時候摸著我的腦袋說的,一口燕窩忍著嚥下去把我嗆到咳嗽不停。
而白梔立馬溫柔地拍著我的背,趕緊端了水到我嘴邊,一臉心疼地邊餵我喝邊說:“連吃飯也如此不小心,讓我如何放心離你而去。日後若是你嫁了人,只留我一個形單影隻的,只怕我必然是會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
於是,再一次被茶水嗆到了。
最先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是坐在我旁邊的紅衣侍君,估計是因為事關重大的關係,猶豫了片刻才試探著小聲問:“三皇女,不知剛才您所說的是何意?”
“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瞞著諸位,且聽我慢慢道來。”再次喝了一杯苦酒,眼裡也是染了幾絲朦朧的醉意,嘆口氣開始一臉悲傷無奈地講述我與白梔的一段感天動地的悲情故事。
大體的故事內容是,她和我本來是一見傾心再見鍾情的,為了我風流不羈的三皇女甚至是決定金盆洗手改邪歸正,以後再也不風流了獨愛這一個。可是,正在你儂我儂的準備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時,誰知道天意難測造化弄人,卻突然發現我們是兄妹關係。
無奈之下,爹爹為了讓她死心便想起利用我和妖孽女的婚約來棒打鴛鴦,於是她便放棄了皇太女之位帶著我離開了那個傷心地,可是卻又不能違背爹爹的要求將我送來古木家,還要忍痛將我送給別人做夫君,內心那簡直就是翻江倒海地煎熬啊煎熬之類之類的。
為了增加效果,她說上幾句就要嘆口氣,說到最後已經言語哽咽,拿衣袖捂著臉“潸然淚下”了,完全就是一副為情所困痴情不悔的形象啊。而各位侍君早就被她如此煽情地故事打動地稀里嘩啦,個個都拿著手帕不停抹淚,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屋子在哭喪呢。
看到氣氛渲染地差不多了,她才拉過一臉糾結無語的我,深情款款地對我說:“月白,今生今世,我獨獨只會鍾情你一人,無論你我是否有血緣之親,無論你是美是醜,無論你聰慧還是痴傻。縱使滄海變為桑田,上窮碧落下黃泉,此愛至死不渝。”
暈了,這段臺詞怎麼這麼像是教堂結婚牧師說的那一段啊,不過此刻我不是覺得感動而是覺得肉麻地慌!
可是顯然這句臺詞的效果是很好的,簡直就像是再演煽情地泡沫劇,滿屋子的男人又一次低聲啜泣了。我真的很想笑啊,可是現在一笑就破功了,於是便順勢低下頭捂住嘴巴,可是還是暗笑到渾身打顫。而在那些侍君看來,估計是一位我哭了,更是開始七嘴八舌對我表示同情勸慰了。
終於,站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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