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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證據,就算是大長公主有所懷疑,那也拿他們沒辦法,更何況,早就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一次,他倒要看看大長公主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你們為什麼要弄出這所謂的糖水,現在太子他們昏迷不醒,若他們真的是兇手,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蠢的事情,任由你們宰割?”
“許是太子不知道,張太醫雖然無法解毒,卻有能夠讓毒藥露出破綻的法子吧!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暈倒,這種事情也該問張太醫才對。也許這其中還有什麼關鍵呢?”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子就把事情推了個一乾二淨,而有了他的出現,華貴妃和五皇子也似乎有了底氣,再也不見方才忐忑的神色。大長公主沉下臉來,微微眯起了眼睛:“既然這樣,那就把張太醫帶上來,問個清楚吧!”
這個張太醫,根本就是李家的人吧,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打算怎麼自圓其說。
很快就把張太醫帶了上來,見到大長公主,他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安,進來的時候也瞧瞧看了看李銳一眼。得到了李銳眼神的示意,他這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而聽了大長公主的質疑,他也顯得有些為難起來。
若說是那糖水能夠讓接觸過毒藥的人昏迷,那麼為什麼華妃和五殿下都沒事?更奇怪的是,明明起了作用的大長公主,她卻是安然無恙,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若是替華妃辯解,偏偏又不能自圓其說,李大人倒是輕鬆,什麼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又要推到誰的身上去?
當下只能硬著頭皮尷尬地開口道:“回稟大長公主殿下,微臣也不太清楚,這種劇毒,微臣學藝不精,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還有你糖水,微臣雖然吩咐下去了,可是接手準備的人卻不知道是誰,也許有人在裡面動了什麼手腳也不一定——”
“不知道?既然你都不知道,憑什麼就能斷定陛下是中了那所謂的七日醉劇毒,憑什麼就能認定太子是兇手?”大長公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威嚴的神色讓人心中發寒,張太醫更是暗叫晦氣,只希望李大人遵守承諾,否則的話,他便只能成為大長公主洩憤的工具了。
“如果下毒一事現在還沒辦法斷定真假,微臣卻是有證據證明,太子的確是有謀逆之心的!大長公主殿下,微臣方才派人搜尋兇手的時候,竟然意外的從太子妃出嫁的嫁妝箱籠裡面,發現了敕造的龍袍!若是太子沒有野心,為什麼竟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李銳的話一出口,眾人都是齊齊變了臉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就連大長公主都瞪大了眼睛,神色之中閃過一絲不安。為了扳倒太子,李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也對,他們既然選擇了行動,又怎麼可能不做得面面俱到呢!
似乎猜到大長公主要說什麼,李銳又放下了一個重磅炸彈:“微臣知道,大長公主殿下肯定會覺得是微臣信口胡謅,亦或是陷害太子,可是那龍袍的確在太子妃秦氏嫁妝的箱籠之中,微臣可以立刻讓人抬過來讓大長公主檢視。當時守著這些嫁妝的宮女太監都可以作證,他們都是宮中禮部經過訓練的太監和宮女,事先要安排誰去看嫁妝也是隨機的,微臣可沒那個本事,提早就收買了這些人不是嗎?”
李銳侃侃而談,臉上的神色一片冷靜,彷彿自己說的是事實,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見狀,大長公主也覺得有些為難起來,這個李銳,分明就是有備而來,鐵了心的置太子於死地。若是真的發現了龍袍,而且還有人證,太子想要洗清嫌疑,那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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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
一刀刺入了對面之人的心臟,手起刀落,鮮血橫飛。一隻結實有力的手抱住了那個搖搖欲墜的身影,而另外握著刀的手也沒有閒著,伴隨著飛快的唰唰聲,那兩個禁衛的頭腦四肢迅速地與身體分家,三兩下便被削成了人彘!
整個大門口都是殷紅的鮮血,看著讓人觸目驚心,就連一向手段殘忍的護龍衛等人,此時此刻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震驚地看著那個宛如惡魔一般瘋狂的男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麻木了。
淳于瑾琛小心翼翼地將白流蘇抱在懷中,冷峻的氣息漸漸緩和下來,臉上的神色更是毫不掩飾的驚慌和恐懼!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若是遲來一步,蘇蘇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們現在,去誅殺所有叛逆的禁衛,一個活口都不準留!”
冷酷地下了命令,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刀更是利落,幾乎是一掃過去,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禁衛軍的人頭都迅速地和脖子搬了家,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