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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

“好，我馬上去做。”

餓，只是一個說辭，即使幾天沒吃飯，風賽也不會說自己餓，鳳香盈不忍讓丈夫擔心，才答應著，看了風鏡一樣，轉身離開。

“皇上，屋子簡陋，請隨便坐，恕風賽腿腳不便，不能行禮。”風賽一直是淡淡的，沒有仇恨也沒用恭維。

風鏡向四周一看，屋子果然很簡陋，曾經的婢女大多被遣散了，屋子裡的華貴裝飾也已經沒有了，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

“二哥心裡不恨嗎？”風鏡實在好奇，他怎麼可以這麼平靜？

“為何要恨？”風賽反問，恨，能不恨嗎？可是，恨有什麼用呢？恨過之後，自己依然是廢人一個，倒不如坦然面對，他已經看開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風鏡試著問，風賽畢竟還是很精明的。

“在我當上太子的時候，就在腦袋裡預想過了。”風賽說的是實話，皇位，誰不覬覦？當他被選為儲君的時候，他已經在腦袋裡面想過將來的路，要麼自己手染鮮血成功登上寶座，要麼自己的鮮血被別人染，現在能留著一條命都延殘喘著，比他預想的結果還要好呢！

“為什麼不提前給自己準備條後路。”許多人沒給自己留後路，是因為他們上去了就沒想著再下去。

“留了後路又如何？只不過徒增悲哀罷了。”他怎會沒想到給自己留後路呢？他很早就發現了風鏡有問題，只不過他還是抱著天真的想法在賭，賭他對親人到底有幾分真心。

結果，他輸了，代價是他的眼和腿！

“人生多變，誰都不會想到呆呆傻傻任人欺辱的八皇子會成為最後的贏家，不是嗎？”看著平淡無波的前太子，風鏡感嘆道。雖然風賽成這樣不是他直接所為，但是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此時心裡竟有幾分內疚，跟風賽相比，他的確不如風賽大度。

“不，你還沒贏。”風鏡的話，立刻遭到了風賽的反駁。

“你們都還在等待著風宜的祥瑞公主，是嗎？”風鏡看著風賽的眼睛，儘管裡面看不出任何情緒，風賽沒做聲，那就是預設了。

風鏡笑道：“朕也在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