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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處處留下破綻,到現場更是以語言擠兌;徐子都當然是幹盜書掉包的活兒,還有那份神不知鬼不覺送到監察使案上的那份狀紙,也是他的傑作。這三個男人一臺戲,竟把房太守逼到了身敗名裂的邊緣。
“好!好!”
房太守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恨恨地盯著李白,自然知道這人是一直搗鬼的中心人物,只是就算這時候來質問,對方肯定也抵死不認,只恨議婚的時候不夠警惕,料不到富康安那小子居然有這麼膽色敢擺自己那麼一道,難道就不怕這一口咬不死麼?
……只是這個計策,也確實太惡毒了些。
如果是強娶民女,就算碰到胡監察使這樣的榆木腦袋,也頂多是退婚斥責,兒子挨一頓打就大不了了,自己頂多是教子不嚴得個申斥;但是這個*,性質卻要惡劣得多。大秦對男風的法律甚嚴,就算是自願尚且也要受罰,這是有源流的。
兩百年前曾有女帝登位,這位女帝秉性神奇,不好男色,卻好看男風,甚至有逼著當朝宰相與大將軍搞基的野史傳聞,當時民風可謂一塌糊塗,為萬邦笑柄。後來七十世皇帝反正,登位後就大肆禁男風,據說這位陛下又是因為童年陰影或是什麼,對男風深惡痛絕,一旦發現剝皮充草,大秦朝對同性戀的嚴刑峻法,就是從那個時候流傳下來。
如今雖然民智漸開,有御醫提出說這同性之戀只是本性,呼籲要解放思想,不要對這些人予以歧視,更不要在法律上進行制裁。但畢竟千年封建傳統之下,大部分人還是接受不了,而一些重法也迄今還沒有修改。
比如*,至少也是個三千里流刑,身為家長,教子不嚴,傷風敗俗,革職查辦也是逃不了的……
“富康安!你是欺我背後無人麼!”
房太守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握緊了老拳,額頭青筋直蹦。他當然想不到這件事的幾個始作俑者都站在自己面前,只當是富康安那個老狐狸居然突然膽子大了敢搞鬼。
“胡大人!富家此次深謀遠慮,要陷害於我!只是他們卻沒有想到,我房玄瑜雖然是旁系子弟,卻也是進士正途,今日我兒子大婚,我也寫信給本家家主,蒙他青眼,有親筆信回來,為吾兒做賀!請大人一觀!”
他神色嚴峻,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來,信上火漆印剛剛破開,顯然是拆開未久。
這封信就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到的正是時候,房太守本來是想要在拜天地之後拆開遍示眾人,以作為炫耀,沒想到這時候,卻變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什麼?”
李白的臉色驟變,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他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房玄瑜這麼一支旁系,居然與本家還是有這麼緊密的聯絡。據他們所掌握的情報,房太守這一系,早不受本家待見,誰知道當今的世襲梁國公,居然會這麼給面子?
第六十二章 犀利的問題(2739分+更)
房伯啟不但是房家的家主,同樣也是世襲梁國公,加封太師,乃是當朝一等一的重臣。新天子即位的時候,也是他受先皇遺囑,輔政安民,為當下的太平歲月奠定了基礎。
這個人跺跺腳都是震動朝野的人物,雖然和房玄瑜都姓房,但身份的差距就如天壤之別,房太守就算攀附也是夠不上的。這樣的人,居然會給他親筆回信?
“呈來!”
胡銓全然不動聲色,聽到這個當朝第一重臣的名字,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
房太守雙手捧著這封信件,親自遞到了胡銓的手中。胡銓坦然受之,絲毫沒有因為是一位五品太守遞上來的一品大員的書信而顯出一分恭敬之色。
“……聞侄於四月娶妻,乃商家富氏,亦無不可。吾家自文公侍天子獲爵,迄今已歷七世,開枝散葉,務不可拘泥門戶,大丈夫娶妻當娶賢,不問出身。子琦來信,語多惶恐,大可不必……”
這位太師的想法倒是頗為開明,也很是現實。房家雖然顯赫無比,但是偏遠的分支如果娶妻也一定要官家子弟,只怕到後來也沒那麼多合適的人家來配,所以選擇商家女子也沒什麼大問題。這其實是房太守為兒子娶商家女戰戰兢兢上了一封懇請的信,反而是得到了梁國公的親筆回信安慰,這一下倒是無心種柳,在這時候起了大作用!
“胡大人,本官雖然矇昧,今日遭人陷害愚弄,但我再怎麼大的膽子,也不敢寫信欺哄本家家主,關於小兒和富家的婚事,我早已經一五一十的稟報梁國公,請大人明察!”
胡銓神色一凜,眉目之間漸有疑惑。
這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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