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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殿閣院落,中間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兩邊是住人的廂房。
顧小西和徐子都連穿三重院落,卻還是沒見到一個活人。
“奇怪,難道連個守夜的人都沒有,全睡覺去了?”
顧小西莫名其妙,徐子都卻是不露聲色暗暗警惕。
第四重院落是個大殿,殿上掛著一塊牌匾,匾上三個大字——“聚義廳”!
“看來真的是綠林好漢了……不知道會不會看到替天行道的大旗呢?”
雖然顧小西沒什麼學問,《水滸傳》電視劇還是看過一點的,對這綠林中人喜好的牌匾也略有所知。
徐子都輕輕一拉她的手,側身閃到一株柳樹背後,卻見從那聚義廳裡面慢慢地走出了一個人來。
“哈——欠——”
出來的那個人睡眼惺忪,歪歪扭扭地走出門,打了個長長的呵欠,轉身到牆根底下解開褲帶,就要撒尿。
“真是倒黴……今天還輪到我守夜,娘啊!這聚義廳的青石板睡起來真不'炫'舒'書'服'網'……”
“哎喲!”
他的牢騷話還沒有講完,突然又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但隨即又被捏回到喉嚨裡頭,徐子都閃電一般竄到他背後,反手捏住了他的喉嚨。
“不許喊!”
徐子都只是冷冷地說了三個字,那小子就嚇得尿了褲襠,滴滴答答淋漓不止。
“是是!大爺饒命,小人只是這邊守夜的,我不喊,不敢喊!”
顧小西挪了過來,厭惡地抽了抽鼻子,一腳把這膽小鬼踹到了牆上。
“說,你們把趙王擄來關在哪裡?”
“趙王?”
那小子似乎是有點疑惑,頭腦還不清醒。
“姑奶奶,我不知道什麼趙王啊……”
“少給我裝蒜!”在顧小西低喝的同時,徐子都也出手捏住了他的後頸,將他遠遠地提了起來!
“饒命!饒命!”那小子膽小,一個勁兒地喊著饒命:“姑奶奶,真沒有什麼趙王……啊啊,我想起來了,前幾天莊主和一個老頭回來,好像是帶了一個什麼犯人回莊,但真不知道是不是趙王!”
莊主和老頭……顧小西轉念一想,厲聲喝問:“是不是汪鐵頭和房玄瑜?”
“正是汪莊主,那老頭……是是,好像聽兄弟們說就是武陵房太守,我還不相信,說太守多大的人物,怎麼會來我們綠柳莊?姑奶奶這麼說,那便是了……”
這人只是綠柳莊值夜小廝,果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徐子都冷哼一聲,放開了手。
“那我來問你,今天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值夜?整個莊子像鬧了鬼似的,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哎喲,我的姑奶奶唉,你這可算問著了!這真的是鬧了鬼啊!”
顧小西的問題,頓時引起了這位膽小鬼的牢騷,大吐苦水。
“不瞞您說,就是那什麼房太守第一次來過之後,綠柳莊就開始鬧鬼!”
“鬧鬼?”
房玄瑜一早就來跟汪鐵頭商量計議,當時綁架趙王的計劃還未實行,但從那天開始,綠柳莊就開始不平靜起來。
頭一天其實倒沒什麼,只是常規性的大規模食物中毒而已,綠柳莊的茅房統統被佔滿,千餘人排隊上廁所,也算是一幕壯觀。
第二天就誇張了,這綠柳莊建設的時候,據說是請皇家堪典師看過,說這裡的山體堅固,千百年不壞,是萬世基業之墓,所以依山建了一座堡壘,誰也沒操心會不會有泥石流山體崩塌什麼的問題。哪知道事實是,第二天真的出現了泥石流……
這一下可是人心惶惶,要知道綠柳莊夾在兩座山峰之間,下山只有一條路,要是真出現山體崩塌,那是活埋的命,連跑都跑不掉。
當下就有些人開小差溜走,汪鐵頭氣急敗壞,連在城內的大事都顧不上親自主持,趕緊趕回來收拾殘局。
然後又找了個堪典師來看過,結論一樣,山體堅固,泥石流只是偶然現象,大家不用操心,這話還沒說完,這位悲劇的堪典師就被山上掉下來的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給砸昏了,這下可翻了馬蜂窩,那些常年訓練的莊漢雖然懾於汪鐵頭的淫威,不敢造次,但背後嘀嘀咕咕議論是少不了的。
每天晚上都有些風吹草動的小動靜,讓這些莊漢哪裡能睡的著,一個個提心吊膽,睜著眼睛到天亮。白天還要刻苦操練,真可說是筋疲力盡。
等了幾天沒啥事,汪鐵頭又找了個皇家堪典師來打了保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