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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打人,倒像是撒嬌,看著就好笑。”杜伊夢紅著臉說:“誰要打人了,人家就是出出氣而已。”
這幾天杜伊夢和尚可嬌閒得發慌,一直在皇家園林打發日子,反正兜裡揣著別人的錢,不花白不花,已經抓著這個男青年打了好幾天了。這男青年名叫薩達斌,是這家拳擊館常年僱傭的職業陪打,是個農村的退伍兵,為國家盡了三年的義務後沒有出路,只好接著在皇家園林捱打。
尚可嬌見他老實得可愛,人又長得英俊,每次都是指名要打他,而且每次都另外付小費給他。那薩達斌也特別高興被這兩個女孩子打,不僅是因為她們小費給得多,更主要的是這兩個女孩子長得特別漂亮,被她們圍著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享受。那小粉拳打在身上,不僅不痛,反而有一種軟酥酥的感覺,打得他連晚上做夢都笑出聲來。這幾天他們混得熟了,薩達斌今天就大著膽子抓著杜伊夢的手,替她解了手套,看著她一張嬌媚的小臉嘻嘻的傻笑。
尚可嬌是被兩個男人輪著玩的女人,臉面早已丟到太平洋去了,羞恥兩個字對她來說已經是奢侈了,看著薩達斌一臉憨態,就忍不住好笑。便挑逗他:“阿兵哥,玩過女人沒有啊?我看你口水都流出來了。”薩達斌一下就紅了臉,不敢再看杜伊夢了,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沒有呢,俺是農村人,老婆都討不起,哪敢玩女人呢。”尚可嬌就說:“你在這裡掙的錢不少嘛,這裡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給錢,還怕沒女人給你玩?”薩達斌急忙道:“俺掙的是血汗錢,哪能亂花呢,俺還要回家建房子、討老婆、養爹媽呢,這錢是不敢拿去玩女人的。”
尚可嬌看著他憨厚的表情,突然把心一橫,就說:“那沒錢的女人你要不要玩?”薩達斌吃驚的看著她,又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說什麼啊?”尚可嬌一下就脫光了衣服,看著他說:“來吧,我給你玩,不要你的錢。”薩達斌嚇得一連倒退幾步,不知所措的望著她。杜伊夢也驚叫起來:“可嬌姐……你……”
尚可嬌咬著牙說:“我還要這張臉幹什麼?能玩就玩吧,你還以為我們是什麼人哪?”杜伊夢不言語了。薩達斌已經被嚇傻了,呆呆的看著赤身裸體的尚可嬌,那豐滿的女人胴體他可是第一次看見,不由得痴了。
尚可嬌走近他,愛憐的摸著他的臉說道:“可憐的人啊,被女人嚇傻啦?你不知道有錢有勢的男人是怎麼玩女人的吧?來,我教你。”說著,便脫他衣服。杜伊夢站在一邊也看傻了。
薩達斌渾身都僵硬了,動都不敢動,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褲子被尚可嬌剝了下來。尚可嬌抓著他的手摁在自己聳起的雙峰上,親暱的看著他說:“摸啊!你真的傻啦?”薩達斌好像觸了電似的,渾身顫抖了,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尚可嬌一把摟住他,在他懷裡扭動著身子,叫道:“來呀!傻瓜!”
薩達斌眼睛充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猛地抱起尚可嬌,將她放倒在地上,慌慌張張的壓上去……
他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又是在這麼一種情形之下,猝不及防的就發生了。尚可嬌被兩個男人玩了無數次,大門早已敞開,薩達斌雖然是第一次,但登堂入室倒是容易,只是兩個人剛抱在一起,還沒體驗到一種神奇的感覺,薩達斌就覺得身體極度膨脹,根本無法控制,就像水庫決了堤,噴湧而出,一瀉千里,人也就癱軟下來,趴在尚可嬌身上不動了。
尚可嬌是個熟透的女人,卻不幸被兩個惡魔當作性玩具來玩弄,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痛苦、屈辱、憤怒、恐懼、壓抑,根本談不上快樂與享受。這次是她心甘情願的敞開情感的大門,全身心的投入,滿懷激情的接納他、配合他,剛剛進入狀態,薩達斌卻不動了,害得她一腔慾火無處發洩,只是沒命的掐他,嘴裡叫道:“再來呀!笨蛋!你死了嗎?”薩達斌緊張得大叫:“我——我——我不行了,我害怕呀!”
杜伊夢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呆呆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翻雲覆雨。正值花樣年華的她,本來對愛情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對男女之事滿懷好奇與神秘。但這些憧憬與神秘被三個惡魔般的男人全部搗碎了、破滅了,剩下的只是絕望和恐懼以及無邊的黑暗。現在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覺得這男女之間原來可以如此美好,如此撩人,已經枯萎的花蕾竟然復活了,就像被甘露滋潤過一般,神奇的綻放了,而且是如此鮮妍,嬌豔欲滴。她只覺得自己雙頰如火燙一般,體內熱流亂竄,喉嚨乾渴似的難受。
尚可嬌把薩達斌掐了一陣,卻拿他沒辦法,只好推他起來。薩達斌坐在她身邊,突然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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