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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自己手中幾乎沒有內衛部隊。他覺得無所謂,文治武功嘛,他李家的江山夠大了,用不著他李隆基再費什麼心神,只要防著北邊那些窮放羊的小偷小摸就行了。於是,他就放下心來日日笙歌,夜夜淫樂,廣搜天下奇文異賦,替他歌功頌德。結果,滿朝文武,天下士子,凡是斗大的字能認得一籮筐的,全都削尖了腦袋,在文字上下功夫。以至於後來就出了兩個大活寶,就是孟郊與賈島。有一個孟郊也就罷了,再來一個賈島,更是讓人哭笑不得。人家和尚開門就開門唄,你管他是推還是敲?一腳踹進去,踢進去,不行嗎?更有甚者,他老人家寫了兩句歪詩,叫什麼: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他是吃飽了撐,如果讓他去山西煤礦挖煤,挖他個一年半載的,看他還有閒情逸致在潭邊溜達,還要靠在樹上打呼嚕。吃社會的,喝社會的,吃飽了,喝足了,他就整天搜腸刮肚,挖空心思的玩文字遊戲,而且還狗屁不通。他那“數息”是怎麼唸的?如果當動詞念,那就對不上;如果當數詞念,他還是狗屁不通。只要生命存在,氣息是N次的,難道他靠在樹上數息以後,就死翹翹啦?還死命推敲呢!寫了也就寫了,他還自鳴得意,自贊自嘆道: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知音如不賞,歸臥故山秋。你看看,你看看,他老人家還敢要挾讀者,敲詐勒索。可見當時社會把文人寵壞到什麼地步。再看看咱們當今的網路寫手,一個晚上就碼他幾千字,屁股都坐電孖書網WWW·UMDTXT·COM出老繭來,網站還不給咱一分錢,咱也不敢說什麼不是?而他老人家二句還三年得,誰養著他?總而言之,唐朝自李隆基以後,社會就畸形了,文化就變態了。
當時的社會有這麼一種時尚,生男不如養女,練武不如習文。於是,從宮廷到街坊,到處是歌舞昇平假象。一座長安城,四處紅燈區,女人掙錢比男人容易,色情業空前發達,比上個世紀的法國巴黎還要燈紅酒綠。這些全仗了李隆基帶的好頭。
那時日本人冒著葬身東海的危險,死也要到長安來開個眼界,幹什麼?就是要來唐朝買春的,和那次去廣州買春一樣的。那時長安妓女漂亮哪!比法國巴黎女人風流多了,不信,看看唐朝的仕女圖就知道了,一個個袒胸露乳,風騷得很哪!這與之前之後的中國女人裝飾根本不一樣。再看看唐詩也能窺一斑而見全豹,有這麼一首唐詩足以證明。詩是這樣寫的:吾富有錢時,婦兒看我好。吾若脫衣裳,與吾疊袍襖。吾出經求去,送吾即上道。將錢入舍來,見吾滿面笑。繞吾白鴿旋,恰似鸚鵡鳥。邂逅暫時貧,看吾即貌哨。人有七貧時,七富還相報。圖財不顧人,且看來時道。你看看,一首平平淡淡的小詩,就把當時長安妓女的嘴臉描述的活靈活現。而那時日本女人難看,天天跪著,結果兩條腿又粗又短,還彎著,就是O型腿了,沒一個好看的。所以日本男人死也要到長安來見識一回長安妓女。來學習文化只是打的一個旗號,實際上他們是奉了天皇密旨,想引進唐朝女人,為皇室傳宗接代,改變人種,但李隆基不肯。後來日本人又看上西方男人高大,就引進西方男人的種,結果,日本就脫亞入歐了。
閒話少說,再說這杜府現在的主人是杜如晦的曾孫,叫杜不晦。本來古人的名字是有忌諱的,晚輩怎麼敢和長輩同名?這裡面有苦衷。杜不晦的老爸說了,咱祖上那是什麼人物?房謀杜斷哪!開玩笑!可是自咱祖上以後,卻再也沒有什麼提得起人物了,為什麼?恐怕和咱祖上的名字有關,怎麼能叫杜如晦呢,晦,就是陰暗不明,所以自咱祖上以後,咱杜家就陰暗不明瞭,只是仗著祖上的餘蔭,還能在朝廷混一口飯吃。於是,他就給兒子取名叫不晦,指望他能夠重振家風,再次光宗耀祖,所以也就顧不上什麼忌諱不忌諱了。可是他兒子和他一樣的不爭氣,雖然名叫不晦,卻依然又暗又晦,氣得他兩腿一伸,就找他爺爺理論去了。
杜不晦添了一個千金,並沒有給杜府帶來什麼喜氣,女孩子麼,將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完了,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他杜府今非昔比了,又不是朝廷什麼權貴,誰理你呀!就是辦了酒席,發了請柬,來賓也是寥寥無幾,左右不過是一些推不掉的人情世故,走走過場,辦了酒席反而吃虧,乾脆不辦。
雖然是女兒,但閨名還是要取的。據他老婆說,生這個女兒的前天晚上,她夢見一個美女投胎而來,便給她取名叫伊夢。這個伊夢說也奇怪,一直不肯說話,到了想說話的那天,突然完完整整的就說了一句:“阿斌哥,你在哪裡呀?”把她老爹老媽嚇了一跳,心想,這還了得,這麼一丁點大的小孩子就哥啊妹啊的叫起來了?只怕不是吉兆,將來別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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