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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我,我就打你兒子。”關啟岷聽了一怔,愣了一會兒,慢慢的就放了手,殷瑩倒在床上,還是不想動。
關啟岷呆了一會兒,緩和了口氣問道:“那你跟我說實話,他到底是什麼人?”殷瑩沒好氣說:“我哪知道是什麼人,他說是你的朋友,你的女人太多了,忙不過來,就叫他來陪我,我也需要男人哪,管他是什麼人,是男人就行。”關啟岷怔怔的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玩的女人雖多,但真正愛上的除了給他生大兒子的那個,也就只有殷瑩這一個了。現在女兒和大兒子生死不明,他也就剩下這一根獨苗了。女兒和大兒子被綁架後,他也考慮到殷瑩母子的安危,但他是個精明人,既然對方連他大兒子都找出來了,卻沒有對殷瑩母子下手,這說明對方是不重視,而不是不知道,所以他自己更不能重視,越重視,越給她母子增加危險,只能放之不管,反而更安全。
今晚他一接到匿名電話,以為殷瑩母子又出事了,卻沒想到出的是這種事,但他毫無辦法,兒子才幾個月,還要靠殷瑩養著,要是把她惹火了,她不養兒子怎麼辦?再說他和她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夫妻,要是傳出去,他就完蛋了。
關啟岷默默的站了一會兒,便退出去。殷瑩叫道:“你別叫人看著我,否則,我不給你養兒子。”關啟岷氣得一摔門就走了。
他前腳剛走,莊濤富後腳又進來,殷瑩看著他格格直笑,向他伸著雙手。莊濤富笑道:“今晚我可沒法再幹了。”殷瑩軟綿綿道:“你摸我嘛,抱著我睡。”莊濤富脫光了衣服,上床將她摟進懷裡摸著。殷瑩問道:“還要不要吃奶?我的奶又脹了。”莊濤富笑道:“都被我吃了,你兒子吃什麼呀?”殷瑩道:“你吃一邊,他吃一邊。”莊濤富笑道:“人奶比牛奶好吃多了,我再吃。”
第十四章鎖定對手
關啟岷回家後,心裡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如此憋屈過。是誰?能夠這樣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段時間,他一直處於一種狂躁、暴怒、驚懼之中,他老婆又老是跟他吵,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不行!得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了,他在心裡這樣跟自己說。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來,帶了兩個保鏢驅車跑到郊縣的一個道觀裡住下來。一連幾天聽著晨鐘暮鼓,經聲陣陣,他的心靈開始漸漸寧靜下來。於是,他開始梳理自己的思緒。從邁出大學校門進入社會開始,他將自己的人生打理一遍。首先從婚姻開始,他的心靈就開始扭曲了。在至愛與權勢面前,他選擇了權勢。於是,在權勢的縱容下,他開始以他的精明和膽略在這座城市叱吒風雲,橫吃豎吃,黑吃白吃。很快,財富就像山西的煤山一樣,一天天高起來,而他的良知與人性也像山西的煤礦一樣,一天天被掏空了。於是,仇家、對手也一天天多起來。但他反覆梳理,還是無法在和尚頭上找到一隻蝨子。名利場的人都是有家有業、有身份有地位的,似乎沒有必要用這種手段來報復他,那要冒著身敗名裂,法律嚴懲的危險的,誰敢這樣做?況且,他也沒有把競爭對手逼到絕地反擊的境地。於是,他果斷排除了這些人。
那就是烏道上的人了,這種手段正是烏道人物最喜歡用的。可是,他歷來不正面與烏道人物交鋒,他只躲在幕後。他網羅了好幾個幫派的烏道頭目,小平頭只是其中一個,但烏道上的事,牽涉不到他頭上來,打打殺殺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又不參與,他並沒有得罪烏道上的哪個人物。小平頭失蹤,他把目光鎖定在烏道上,啤酒肚失蹤,他把目光鎖定在名利場上,而現在連他女兒兒子都綁架了,那是誰幹的?這三者之間,他實在無法將它們貫穿在某一個勢力上,特別是殷瑩的事,那明顯是要戲弄他,折磨他。想到殷瑩,他就想到女人。
當他的財富、地位、積累得足夠高以後,他才驀地感覺到心靈空虛。從那時起,他開始回味、咀嚼自己的情感。他忽然發現,人生中最寶貴的一種東西被他丟棄了,永不再來。於是,他開始懊惱,懊惱之後便是瘋狂的佔有。他想補償自己,彌補自己心中的缺憾。在這種瘋狂的索取中,他的人性與獸性混淆起來。他根本就記不清楚那一張張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面孔。有嬉笑的、有麻木的、有不屑的、有平靜的、有屈辱的、有憤怒的,除了他老婆,就是沒有一張甜蜜的。哪怕像殷瑩這樣曾經死心塌地愛著他的女人,一旦被他壓在身下,那臉上的表情也是複雜的。有兩張臉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靈,一張是他至愛女人的臉,那是她的初夜,是她把自己處女之身交給自己至愛男人的夜晚,然而,那張臉,始終只是平靜,平靜得讓人心碎;平靜得就如一潭死水。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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