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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要看緊了,被她跑了別怨我。”楊老三大喜過望,怎麼這天上的大月亮無緣無故的就掉到他家裡來了?於是約定好山下接人的時間,包二妹連忙趕回家裡。
包二妹的丈夫早年外出打工落了個殘疾回來,打不了工了,只能在家乾點輕的農活,家裡的經濟來源全靠包二妹一人。包二妹從地裡把丈夫拉回來,鎖了門,就把衣服脫了,叫道:“快點幹,快點幹,做完我立馬要走。”
她丈夫在家裡乾渴著,眼巴巴的盼著她回來,怎麼前腳剛回來,後腳又要走,一腔怨氣就發作出來。包二妹顧不上解釋,只催著丈夫快點做。完了,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丟下一筆錢就跑。臨出門時,說了一句:“我是替大老闆跑腿的,要趕飛機。”
包二妹在路上來回耽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而這兩天裡,全城的警察都驚動起來,明松暗緊,各處關卡,車站、碼頭、機場,都在暗中盤查。薩達斌和杜伊夢、尚可嬌正苦於無法將關啟岷女兒送走,恰好莊濤富從緬甸趕回來,一見這女孩子長得好漂亮,什麼事也顧不上了,先將她玩弄一回。尚可嬌捶打著他,笑罵道:“你這個色鬼,天塌下來也不管了,美色最要緊。這下好了,以後她生了孩子下來,你們兩個誰是父親哪?”莊濤富道:“管他誰是父親,趕緊將她梳妝打扮了送走,有可能那老王八會找到這裡來。”薩達斌愁眉苦臉道:“怎麼送走啊?全城戒嚴了。”莊濤富滿不在乎道:“小事一樁,小事一樁,看我的。”說著,從箱子裡拿出一堆大大小小的瓶子來,從中挑了一點粉末,放在那女孩子的鼻端一聞,沒一會兒,那女孩子就暈倒了。
莊濤富就像畫家調顏料一樣,忙碌了一陣,然後解了那女孩子臉上的黑布,精心給她化起妝來。過了一陣子,一屋子的人全都驚呆了。只見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一會兒時間就變成一個相貌平平的少婦。杜伊夢格格嬌笑道:“行啊!莊哥,你真是神了。”莊濤富又從瓶子裡倒了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裡,一會兒,關啟岷女兒就醒過來,人卻有點痴呆,看著一屋子的人沒一點反應。
莊濤富笑道:“過來,抱著我,親我。”關啟岷的女兒果然乖乖的就過來抱住他,堵著莊濤富的嘴,非常投入的親吻著他。大家都看得嘖嘖稱奇。莊濤富笑道:“行了!可以出發了。”於是,莊濤富、薩達斌就和包二妹、關啟岷的女兒裝扮成兩對夫妻,一副有錢人到郊外出遊的模樣,開著悍馬越野車,大模大樣的從警察眼皮底下溜走了。
悍馬越野車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風馳電掣的狂飆起來。莊濤富這個色鬼,車子一上高速公路,就脫光關啟岷女兒的衣服,在後排盡情玩弄起來。一路唸叨著,這活寶貝要不是一顆定時炸彈,他才捨不得把她送走,非要把她抱回家去養起來不可。
悍馬車狂奔了一天,到半夜時,終於到了要交人的大山腳下。楊老三傍晚時就殺好了羊,為了感謝包二妹,他又買了五隻大公雞一併殺了。天剛擦黑,就帶著三個侄兒下了山,在山腳下等了大半夜。遠遠的看見悍馬車雪亮的車燈一路照射過來,就驚叫一聲:“來了,來了。”一下蹦起三尺來高,手舞足蹈起來。
薩達斌一夥人下了車,莊濤富推著關啟岷女兒走到車燈前,她還是一身精光哪,臉上的妝已經被莊濤富洗掉了,在車燈的照射下,一身雪白。楊老三和三個侄兒突然就像得了羊角風,渾身抽搐起來,四條脖子上的四個喉結同時都在不停的滑動著,四張臉上的表情以及那四雙眼睛的神采,活脫脫就是上世紀六零年大饑荒時,餓得東倒西歪的農村人看見一隻煮熟的,還在冒著熱氣的大肥雞時的神態的再次翻版。
看著這叔侄四人的模樣,薩達斌那三個人同時爆發出一陣大笑。包二妹按著肚子,彎著腰強忍著問楊老三:“大兄弟,你要還是不要啊?”楊老三半天沒反應過來,包二妹又追問一句,楊老三憋著勁,才崩了一句話出來:“大——妹子!就——是她?”包二妹吃吃笑道:“就是她了,趕緊抬回去吧。”楊老三咚的一聲,一下跪在包二妹面前,瞪著眼睛說:“大妹子,我楊老三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包二妹急忙把他拉起,笑道:“不用,不用,你不要讓她跑了就行。”
楊老三剛站起來,他的三個侄兒突然一起跪在他面前,都叫著:“叔啊!你讓我睡一晚行不行?就一晚。”楊老三急得直跺腳,拉這個也不是,拉那個也不是,只得叫著:“哎呀!咱叔侄的事好商量,先抬回家去再說呀!”薩達斌和莊濤富看得直搖頭。
仨侄兒急忙爬起來,拿著麻袋、木杖,看著關啟岷女兒卻不敢動手。包二妹從車上提了一個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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