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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對視了一番,丟下手裡的東西,然後趕緊跟了出來。
小姐這又是要做什麼去?
第十章 麻煩上門
兩個人跟在小姐後面,出了院門,直奔那書樓後面那一座涼亭。那涼亭可是真正的荒涼,雜草長得一人來高了,通向涼亭的方磚小徑,也被各種茂盛的小草所淹沒。
牧若惜低下頭,仔細搜尋了一翻,看見有閤眼的綠葉草株,便彎腰連葉帶莖剪了下來。一會兒,手上便抓了一大把。蘭西和絹兒跟在後面,兩個人面面相覷。
“好啦,足夠了,我們回去!”
“小姐,這個是用來做什麼?”
兩人又緊步追在牧若惜後面,好奇地東問西問。她們覺得小姐越來越奇 怪{炫;書;網了。
牧若惜找了只乾淨的碗,將草藥搗爛出汁,然後細細的塗抹在蘭西的紅腫處。頓時,蘭西原本腫漲的臉龐有如塗上了薄荷一般,一陣清透的舒適感隨之而來。
做完這一切,絹兒便打來一盆清水給她洗手,看著小姐手上墨綠色的藥汁漸漸融化在水裡,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姐,您怎麼懂得草藥之術?”
是啊,從小姐第一天開始拒絕喝藥為止,她就開始懷疑了,小姐變得不一樣了,不僅僅是言行舉止,連外貌氣質似乎都變了。她記得,那之前,小姐很愛哭,很愛鬧……可是眼下,她幾乎不再哭鬧了,有再大的事情,她都會自己一個人思考解決的方法。她再也沒有商量過蘭西,再也沒有哭著問蘭西,這件事情要怎麼辦?那件事情要怎麼辦?那似乎,小姐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裡,她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那藥,小姐肯定是早就看出破綻了,怎麼辦,她是要說出去,還是不要說出去。
一時間陷入了呆滯之中,直到小姐洗完手離開了,她還端著盆子傻傻地佇立在那裡。
天色稍暗一點,麻嬸帶著姜大夫過來了。趙夫人吩咐過,關於藥材的事情一定要給牧若惜一個交待的。看來趙夫人的性子還是雷厲風行,說做就做了。
麻嬸經過這件事情變得聰明一點了,進了門,先是給牧若惜行了一禮。再也不敢稱呼她為牧家姑娘了,而是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少奶奶。
連蘭西和絹兒也替自家小姐感到高興,她倆暗暗相互握了握手,交換了一下興奮的眼神。
“大少奶奶,關於那藥材的事兒呢,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也是為主子辦事,得罪之處敬請原諒。夫人說了,這藥能不能吃,還得讓姜大夫診治過後才能定奪!”
麻嬸將這番好話說完,便轉身向姜大夫說道,“有勞姜大夫了!”
麻嬸留下姜大夫在這邊看病,回頭卻是稱其有事便先離去了。
牧若惜這才認認真真地觀察了一下這位傳說的姜大夫,聽蘭西說過,這人似乎原先做過宮中的御醫,跟趙家還頗有交情。
這人三十左右,尖瘦的下巴,長著一縷老鼠須。怎麼看怎麼像江湖上賣假藥的,那白多黑少的眼睛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姜大夫捋了捋長鬚,給牧若惜拱了拱手,便從藥箱拿出來藥枕放在桌上。牧若惜隔著桌子角坐下來,卻並不將手臂放過去。她笑吟吟地望著姜大夫,“先生認為我有病嗎?”
姜大夫鼠眼一瞪,“有病沒病自然是診過脈才知道。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切脈才佔了四分之一,我有病沒病,姜大夫應該用眼睛也能看得出來的!莫非……”
話到這裡,牧若惜特意賣了一個關子。
“大少奶奶,你怎麼如此說話?是嫌老朽醫術低下,不配給你診治麼?”姜大夫話出如此,面已有怒色。
“先生為何如此動怒?俗話說,醫者父母心也,先生若沒有一顆仁慈的父母心,是枉為醫者也!”
此時,姜大夫卻是按納不住了,他氣呼呼地收了藥枕,轉身就放進了藥箱。
蘭西見狀,慌忙攔住姜大夫,“先生莫要生氣,我家小姐是鬧玩呢!你再給瞧瞧吧!”
姜大夫卻是不顧蘭西的話,一把推開她,尖聲說道,“你家小姐沒病,我再看下去啊,有病便是我了!”
說完,便是背起藥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蘭西慌忙追了出去,絹兒悄然走到牧若惜身邊,問道,“小姐,你為什麼不給他診診啊!不管有病沒病,託蘭西買的那些藥材總能要回來吧!”
牧若惜只是抿嘴一笑,“我本來就沒有病啊,診什麼診。再給他診下去,我又得要給自己找病了。這什麼大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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