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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其實都已經二十多了,但這話在嘴裡卻是嚥了下去,哎……十二歲啊,糾結的十二歲啊!
兩個人等了一會,就有一輛馬車出現在巷子口,一頭腦袋從車簾子後面鑽出來,伸著手招呼她們,“快過來!”
“是蘇寧!”葉田茶低低呼了一聲,便拉著牧若惜快步跑了進來。
清河鎮的街道原本就不寬,馬車搖搖晃晃地擠在中間,很久才挪一點遠。牧若惜從車簾簾子後,掀開個小縫往外面看。
遠遠地,果然是先前上山那婆子站在僱車行的小院側門口,伸著一張惶然的臉向外面張望著。這小小的鎮子,唯一通向外界的便是這一家不大的車行,對方應該是有備而來,從這裡截了去路,便是萬無一失了。可惜被蘇寧這個小子給鑽了空子。
小馬車終於顛跛出了鎮子,走上了官道,便是加快了車速。
牧若惜再次掀起車簾,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桃花山,漸漸地融入了夜色中,心中擔憂著清塵師太和嫻妃娘娘的下落,皺著眉頭沉默著。
夜色之中,馬車停了下來。
葉田茶扶著牧若惜跳下了馬車,當她倆打量著周圍的景色時,頓時一臉驚訝。待蘇寧付過了車錢,看著那馬車遙遙地消失在夜幕之中。便一把撈住他的袖子,驚奇地問道,“你怎麼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來了?”
此時,天色已晚,四下裡一片漆黑,這根本不是京城嘛!
“喂,你搞什麼鬼啊?不會把我們給拐賣了吧!”
蘇寧頭一扭,踏著月色往前走去。葉田茶只好牧若惜緊步跟上,走了一段路,才看到隱隱有燈光傳出,隨著幾聲驚人的狗吠聲,蘇寧便扯著嗓子喊道,“木爺爺……”
遠遠的,看見門被開啟,一道光線傾瀉而出。
三個人便朝著那光源跑去。
這是一戶山裡人家,蘇寧帶著牧若惜主僕兩人在這裡住了下來,那木爺爺是雲仙人的舊識,待這三個孩非 常(炫…書…網)和善。
過了兩天,白孔雀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它能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偶爾飛上枝頭朝著桃花庵的方向悲鳴著,看到此情此景,牧若惜心裡深深震憾,不知不覺,又擰眉思索,這清塵師太和嫻妃娘娘她們現在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葉田茶望著白孔雀,問道,“蘇寧,上次你在半山腰幫著咱們,是誰給你的口信?”
蘇寧一怔,便安撫了一下白孔雀,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式。
白孔雀對著天嘀啾了幾聲,便把尾翼舒展了開來。
這時,只見雪白色的猶如雪錦屏風一樣的尾翼上面,用鮮血寫著兩個大字,“逃命”。這應該出自清塵或者嫻妃的手下,字跡凌亂不堪,看起來像是在匆忙之間寫下來的。後面的這個命字上面完全被血跡給弄模糊,需要很認真地看才能分辨出來。
看著這觸目驚心的血跡,葉田茶與牧若惜面面相覷。
蘇寧好奇地問道,“這難道不是你們寫的?”
牧若惜搖了搖頭,“這應該是清塵師太和嫻妃娘娘給我們的警告,可惜當時,白孔雀可能太悲傷了,還沒有來得及給我們報信。不過,它給你通訊的時候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我們在被那幾個黑衣人威脅的時候,我發現它不見了。所以,我才將黑衣人往下山的路口引,為的就是希望能遇見你……”
蘇寧淡然一笑,站起來身,在井裡打了一盆水,將白孔雀抱在懷裡,細細地幫它清洗著羽毛上的血漬。動作很細緻,也很溫和,看著這樣溫文爾雅的蘇寧,與往日那般粗暴衝動的他完全不一樣。葉田茶會意一笑,心裡竟然有些莫名的期盼,要是小姐能與蘇寧在一起那也是好姻緣一樁。
等白孔雀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便帶著她們坐著木爺爺的驢車出了山,然後在官道上截了一輛馬車,前往羊直咋城。
“蘇寧,你幹嘛要弄得這麼複雜,那天不如直接把我們帶回京城算了……”牧若惜問,蘇寧悠閒地逗著白孔雀。然後雙臂伸向腦後,將頭枕在車座後墊上,咪著眼睛緩緩說道。
“我說你是黃毛小丫頭吧!你還跟我犟呢。要是那天我租車的時候說去京城,那不得立馬讓人給截了。
再說了,天色那麼晚了,就算到了也沒有辦法進城啊。還有啊,如果不在這裡呆幾天,萬一他們在城門口也有埋伏,咱們還不是難逃一劫……”
牧若惜心中一動,嗬,這個小P孩果然是心思縝密。雖然心裡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還沒有他成熟穩重。
“我說你這麼小孩,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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