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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看的一個小把戲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趁著眾人都驚魂甫定,母后率先劈頭朝我斥責了一句:“央兒,這是怎麼回事?!大殿之上豈可胡鬧?!”
撇過麗妃幸災樂禍的表情,我勾起嘴角朝父皇微微躬身行禮:“父皇受驚了,央兒先行賠罪。其實央兒真正的賀禮並非是這伶人的一曲舞樂,而是這西冥奸細的狗命!”
“什麼?!”父皇聞言大驚,轉頭指向那倒地斃命的北漠時辰滿臉驚疑,“你說這北漠時辰是……西冥的奸細?!”
“血口噴人!我等北漠使節奉吾皇之命前來為鏡月帝君祝壽,不想竟會在此橫遭慘死!三公主不但出手殺我使臣,還汙衊我等是西冥奸細?!哼……這、這簡直荒謬至極!”北漠副使怒髮衝冠,跨前一步指著我厲聲大罵了一番,繼而又轉向父皇威脅道,“若是鏡月陛下不能給出一個妥善的交待,我等定不會就死罷休,吾皇勢當為枉死的臣子討回一個公道!”
聽他這樣字正腔圓義正言辭的一番呵斥,父皇面色一緊,看著我的目光也有了幾分嚴正:“央兒,你一向荒唐慣了,以前沒惹出什麼大禍父皇便也由著你,可這回非同小可,你既揭發他們是西冥的奸細,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伸手撓了撓下巴,轉向母后求救。
母后臉色微暗,卻是朝二皇兄使了個眼色。
二皇兄這才收斂了神情,起身轉向那北漠副使:“你向我們要證據證明你們是北漠奸細,那本殿是否也可以向你們要證據,用以證明你們是真正的北漠使臣?”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北漠副使微微一愣,不想他會問這種問題,當即氣極,“若我等出示的通牒不等證明我等的身份,你們又怎麼會讓我們進城進宮向陛下拜壽?!”
二皇兄一派氣定神閒,不緊不慢地繼續跟他扯皮條:“通牒這種東西,若真的想要弄到手,那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本殿倒是奇怪,北漠與我鏡月素來交好,你們這回又是來拜壽賀禮,卻為何三番四次要與三妹作對?三妹性子雖急躁,腦袋卻不笨,你們把她當傻子耍,她自然是要起疑的?想必換成是你們,也是一樣的反應,難道不是嗎?”他這種老神在在胸有成竹似的口吻,很有種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的功力。
然而那北漠副使也不是吃素的,聞言只是冷冷一哼,並未被繞暈頭:“這麼說,就是你們交不出證據了?哼……既然如此,我等這就啟程回宮,將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吾皇,再由吾皇定奪!”
眼見著他們轉頭要走,父皇不免有些慌了,微微張著嘴,卻又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辭,倒是太后沉穩非常,開口喊住了他們:“慢著!”
“怎麼,”北漠副使回過頭,滿臉陰狠,“太后娘娘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呵……這大殿上,可不止我北漠一國的使臣,太后若想封嘴,難不成要把所有的使臣都殺了?”
“這有何不可?在大殿放一把火,眾使臣意外葬身火海,我鏡月亦損失慘重,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藉口……”清麗的嗓音帶著一股子特有的戲謔,從大殿正門傳了進來,一番頗為荒唐的說辭把眾人的注意力齊齊吸引了過去。
我回眸,正好對上死妖孽望過來的目光,不知怎的,心下陡然就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並非沒有解決的法子,可是在死妖孽開口的那一瞬,我即便就有了一種可以撒手不管當翹腳老闆的感覺,想起來頗是有些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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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穿越成庶女的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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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僅是庶女,當如何扶搖直上,成為皇朝貴妻!
片段一:
“江山妖嬈,斷不如姐姐狐媚可人。群臣納言,皇上已經賜下白綾於姐姐,明日母親便可與姐姐想見。”
“賤人!”金羹玉碗落地,嫡母抖如篩子,“她可是你親姐姐!”
“我的親姐姐穩當當在宮裡坐著,女兒祝嫡姐一路好走,定會多燒紙錢,祝福她在陰間仙福永享!”
25、真相?
“靖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見到死妖孽,那北漠副使竟似有些忌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