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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吻她的時候忘了呼吸。
聽不到白朗之的回答,鏡月未央又嘴欠地調笑了一句:“又不是第一次接吻,難不成還緊張得窒息嗎?”
一句中的,瞬間戳中了白朗之的痛腳。
看到趴在肩頭的某人驀地挺了停脊背,鏡月未央忽然少根筋似的笑了起來:“啊哈,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哎喲喂,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哈哈……真是弱爆了!”
不等鏡月未央笑夠,整個人就被攔腰打橫抱了起來,鏡月未央驚呼了一聲,笑嘻嘻地亂叫,也不掙扎著推開,抬手就往白朗之臉上捏來捏去,趁機挑釁白朗之的承受極限。
白朗之被她笑得有些窘迫,越是冷著臉卻越是忍不住要破功,好在月光淺薄夜色黯淡,照不見兩人的表情。
鏡月未央幾乎是被甩著丟到了地上,但落地的時候卻出奇的輕緩,緊跟著一身血跡斑斑的衣衫就被扯了個粉碎,鏡月未央只覺得胸口一涼,當即雙手抱胸坐了起來,佯怒地喝向白朗之:“大膽,你敢輕薄孤王?!”
“陛下想多了,”白朗之涼涼開口,不鹹不淡,鎮定得緊,“微臣只是想給陛下上藥。”
說得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似的。
鏡月未央提眉輕輕一哼,冷笑著看白朗之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又抽出一方棉巾,對著瓷瓶沾了一些藥水,繼而走到她背後伸手輕輕撫了一道,擦上精製的藥水,涼涼的觸感感覺不到疼痛,比之前用的那種傷藥要舒服多了,鏡月未央收起冷笑,眉尾往上輕輕一掃,這廝倒還算懂得心疼她。
“唔……呃……”
難耐的輕吟從鏡月未央的唇齒間溢位,似乎有些無法忍受。
白朗之頓住手,俊朗平坦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很疼?”
“唔,有點。”鏡月未央可憐兮兮想地點了點頭,擺出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
白朗之的眉心又緊了三分,瞅了一眼她的面容,又看了一眼擦破了一層皮的肩背,緩下口氣安撫她:“稍微忍著點兒,一下子就好了。”
鏡月未央苦著臉,一手抓上他的肩頭:“忍不住了怎麼辦?能咬你嗎?”
白朗之微微一笑,回答得一本正經:“不能。”
見把戲被識破,鏡月未央眉眼微彎,又想出了另一個法子,抓著白朗之肩膀的手緩緩放軟,妖姬似的遊走著滑到他的腰際,隨即輕車熟路地探入衣內,上身也跟著緊緊貼了過去,薄唇有意無意地掠過他的下顎,溫熱的氣息軟軟地噴上他的耳根,一時間香軟旖旎,妖惑無雙。
白朗之的手繞過鏡月未央的腰身撫在她的背上,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地幫她敷著藥水,似乎全然不為所動。
見他如此耐得住,鏡月未央越發的變本加厲,張口就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筆直撓向人的心口,惹得白朗之忍不住輕輕顫了一顫,再開口,連語音都變了調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鏡月未央埋在他的肩頭,妖精似的低低笑了起來:“你想這一天,不是已經想了很久嗎?其實啊……我什麼都知道呢,音兒的心思,慕容的心思,還有……你的心思。”
鏡月未央未央說這話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往白朗之的胸口重重點了一點,一剎那間幾乎徹底戳破了白朗之的偽裝和自持。
隨著瓷器落地的啪嗒聲,妖冶嫵媚的笑意逐漸爬上鏡月未央的眉梢眼角,難耐的粗重的喘息無法剋制地從那冰薄的唇角溢位,沾染了滿滿的旖旎,夜幕之下芬芳無限,如同一個誤入深山的書生被化作人形的狐狸迷了心失了魂,一夜的纏綿歡戀,不知道誰失了心,不知道誰更動情……
從蝴蝶谷的地宮密室裡撿回了一條命,鏡月未央才猛然意識到,就算她穿越重生了,她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依然脆弱得不堪一擊。
既然生命已然如此多艱,就不該再對自己那般苛刻,如果不知道怎麼拒絕的話,那不妨就大大方方地接受好了!既然她這輩子註定了桃色紛飛,那就好好享受這般不羨鴛鴦不羨仙的溫存滋味,反正……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嘛!
鏡月未央不知道昨晚她是怎麼回到營帳的,只覺得守門的兩個士兵從一大早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當然她也沒好意思追問,天知道白朗之會耍出什麼把戲?
昨日在蝴蝶谷的一番惡戰,鏡月未央沒有親自出場,一來是為了自身安危,二來則是因為被苗青擋了一道之後她無法再次下手,就順水推舟還了聞人櫻離的那個人情。當然,鏡月未央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也儘可能派去了數量相當可觀的將士和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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