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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輕輕顫抖,強自壓抑全身的焦躁,低吼著吐出兩個字:“滾開!”
受夠了……這種無止境的羞辱,這種摧殘身心的蹂躪,他已經受夠了。她那假惺惺的同情憐憫,不過是為了更多的玩弄而已,呵呵……這一次,他寧願死,也不會讓她得逞!
鏡月未央抖抖著手伸到他面前,在心裡翻來覆去做了無數思想鬥爭,最終做了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那個……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39、野地打灰機?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嘩啦啦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嘜鎷灞癹曉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永遠都唱著最炫的民族風,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態哎啊啊……”
暗黑的夜幕,孱弱的月弧,明明滅滅的繁星,猥瑣的微風玩弄著嬌嫩的枝葉,高亢響亮的歌聲從一個碩大的坑底傳了上來,嚇跑了地面附近的夜行小動物,只剩下一兩隻蝙蝠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地盤旋。
鏡月未央一邊哼著歌為自己鼓舞打氣,一邊加快手裡的節奏,眼睛直直地盯著彥音背後的土壁,就差沒用鐳射射出一兩個黑洞來。
哦吼吼!太尼瑪刺激了!在荒郊野地的一個捕獵用的陷阱裡,她一個根正苗紅的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竟然在有第三者見證的情況下,給別人——打!灰!機?!
剛才一定是腦袋秀逗了吧!絕對絕對是腦袋進水了吧!這種特殊另類的經歷……他孃的這下一輩子也無法從心頭徹底銷燬了啊!
彥音扭開頭,側過臉死死埋在一邊的雜草堆上,渾身滾燙髮熱,身體輕顫不斷,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不堪忍受這樣的羞憤,亦或者,是因為太過……興奮?
小銀子早已經撇開視線看向別處,然而耳邊不斷傳進鏡月未央勁爆高亢的歌聲,以及彥音斷斷續續的呻一吟叫喚,不由覺得小腹處一陣灼熱,臉頰在一小堆篝火的映照下,愈漸的又紅了三分。
終於,在彥音一聲**蝕骨的長嘆之中,三個人在同一時刻瞬間得到了解放。那種感覺,宛如羽化成仙飄飄飛昇,又似浴火重生涅槃仙化,已不再是能用言語形容的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蝕骨的經歷,絕對沒有人會想再重溫一遍,鏡月未央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噩夢。最好明天一早醒來,就忘光了!
但是,手上那種詭異的感覺是怎麼回事?臥槽這還是不是她的手了?為什麼會有種猥瑣的色色的感覺……
靠在坑壁上,藉著微弱的火光,鏡月未央一動不動地盯著微微顫抖有些痙攣的手掌看了半天,鎮定的外表下,一顆心早已在風中無限凌亂了n久。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是第一次給男人打灰機,她的技術應該還算不錯,不然彥音也不會露出那種又是難堪又是享受的表情——不對!這種洋洋得意的心情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是值得驕傲值得炫耀的東西?!
沉默壓抑的坑底內,只有閃爍明滅的篝火堆裡發出噼噼啪啪的柴火聲,三個人都清醒著,即便又乏又累,卻一個個都意識清明毫無睏意,不過每個人都很自覺地閉上眼睛在裝睡。過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彥音忽然輕輕地從嘴邊洩露了一聲輕呼,鏡月未央當即渾身一個激靈,側頭看著容貌豔麗異常的彥音,忍不住淚流滿面:“不是吧……又來?”
尼瑪這真是個節操碎了一地又一地的夜晚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還很早,四周葉色青青鳥語花香,卻是與昨晚全然不同的景象,彥音慢慢撐開眼瞼,入眼便是凌亂的髮絲下,那半張五官精緻線條分明的側臉,看著很熟悉,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汙點斑駁狼狽不堪的面容上,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些微乾裂的唇瓣有小半被咬在嘴裡,隨即側頭呸了一口,口吻恨恨不已:“妹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樣的苦,怎麼最近老是觸黴頭,他大爺的真不爽……嗷嗷,小銀子啊,還有多久才能到啊,我的腿都要都走斷了……”
“很快了,再走一個時辰就能找到馬車——”
“一個時辰?!日!還不如給我一刀痛快的!”
“呃……殿下要是累了,就坐下歇歇吧……不如,讓小人來背音公子?”
“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就你那細胳膊細腿風一吹都要飄走的身板,別自己走到半路就一頭栽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子就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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