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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鏡月未央忽然不想再計較那麼多,她只知道,這個懷抱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安穩,“真舒服……”
10、奇怪的男人
為她撫琴,教她寫字,抱著她剪指甲,帶她賞雪觀梅……
半個月來,這個溫雅如春風般的男人對她幾乎寵溺到了極點,除了輕擁之外,卻是沒有做過半分越界的舉動,好像她真的是他摯愛的妻,而他,則是體貼入微的夫君,不忍心讓她受到哪怕是一分的傷害。嘜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
鏡月未央提出的任何要求,即便再怎麼過分,宗政雪微也是有求不應,唯有一點,卻是絲毫也不肯讓步——
除非聞人櫻離親自陪伴在身側,否則鏡月未央不能離開秋園半步。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囚禁了起來,圈養在一個那人觸手可及的地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牢牢地掌握在手心。
儘管他給出的理由是為了保護好她,說是有難纏的敵人要對她不利,可鏡月未央又豈是那種甘心躲藏的性子?就算沒有了記憶,她也不想像一隻金絲雀一樣被人供養著,這種沒有挑戰的日子消磨得人無聊乏味。鏡月未央總是有那麼一種感覺,還有很多事都要自己去做,就如同登山隊迷失在半山腰,尋尋覓覓找不到出路,卻一直堅決地要往更高的地方攀越,堅信山峰頂端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地。
終於,在某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鏡月未央終於忍不住內心的騷動,趁著男人公務纏身偷偷跑了出去,只是整個宮殿的佈局複雜而又繁瑣,鏡月未央很快就迷路了,並且還能肯定,自己連園子都沒有跑出去,因為剛剛從不遠處的地方走過的那名提著宮燈的女婢正是男人特意安插在她身邊貼身伺候的碧水。
癟了癟嘴角,鏡月未央頓時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難道今晚就要這麼無功而返,那也太綏了一些吧!
正鬱悶著,隔著一堵牆穿來十分細微的沙沙聲,一般人不一定聽到到,但鏡月未央體內融合了宗政雪微的功力,聽覺比常人要厲害百倍,因此牆對面的簌簌響動聽起來很是清晰。
一開始鏡月未央也沒太在意,只當是野貓或者其他什麼小動物,直到靠在牆壁上的樹枝輕輕晃了一晃,似乎有枝條彈了一下打到了什麼東西,繼而是一聲輕微的低咒:“該死……嘶。”
是個人,聽聲音還是個男人!
這深宮內院的,又是大半夜,怎麼會有別的男人 ?'…87book'唯一的解釋就是來了刺客,可這個男人的行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刺客啊,說是膽大包天的採花賊都嫌他技術爛。
一邊想著,那個男人已經輕巧地翻過牆頭躍了下來,就落在離鏡月未央五步不到的地方,鏡月未央屏息靜氣,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男人落下來的時候倒是一點兒聲音也沒發出來,可見也是個輕功極好的練家子,卻要偷偷摸摸地幹這種勾當,倒是個有趣的人。
“嘶……”藉著微弱的月光,只見男人抬手輕輕摸了摸下巴,吸了一口冷氣,大概是因為下顎被樹枝刮破了。
感覺到下顎的刺痛,男人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罐子,在鏡月未央的目瞪口呆下擰開蓋子用指腹沾了點藥膏輕輕抹了上去,就這麼不緊不慢地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放起藥膏,隨即又不知打哪兒變出一把摺扇上,緩慢擰開扇了兩扇,抬眼朝四周的格局打量了一圈。
見狀,鏡月未央不由得鄙棄地輕嗤了一聲。
一般而言,在這種大冷天還打折扇的人,不是裝逼,就是很裝逼!
鏡月未央切得很輕聲,卻不想還是被那人聽到了。
看著黑影探頭探腦地靠了過來,還伸出扇子盲人般左點右點,鏡月未央不由得緩緩往後挪了身子,那人摸了好一陣也沒碰到人,才跨前兩步,靜靜地凝神聽著什麼。
幽暗的月色下,一番動作悉數落在了鏡月未央眼裡。
其實以這種鼻子都快貼到鼻子的距離,要說男人看不見她是不可能的,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也許是個眼盲,似乎他仰仗耳力要更多些。
感覺到男人鼻息間噴出來的熱氣,鏡月未央緊緊貼著牆壁,差點把自己整個人陷了進去。
“呵……”
男人忽然輕笑一聲,伸手就撈上鏡月未央的腰,另一隻手在鏡月未央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捏著她的手腕就抵到了牆上,動作利落而凌厲,似乎是早有預算。
“你是什麼人 ?'…87book'”
清俊的聲色捎著一股子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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