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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的男聲音笑了笑:“要調查一個姓氏,輕而易舉。”
“你到底是誰?不要和我玩神秘,既然抓了我過來,怎麼還怕透露自己的身份?”這人的話音,讓她覺得極其的不舒服,原本還有些害怕的情緒,在她厭惡的一鎖眉中蕩然無存。
“呵呵,倒也是個急性子。老夫姓寧,都督府的大都事。”
寧有陽!
江心言剛來這個納蘭沒多久,認識的人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此人一說姓寧,都督府三字,她腦海裡頓時蹦出當初在尚書府暖閣裡蘭十四說的那句“都督府裡一個小小的都事罷了”。
“原來是都督府的寧大都事。”江心言嘴角微笑,心裡嗤笑。
“寧某人將姑娘請來,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下江姑娘。”寧有陽的聲音至始至終都帶著一股官場油調。
之前,江心言也在心裡猜測過是誰擄了她,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擄了她的會是寧清茗的爹!
但此時不是她訝異的時候,嘴角的笑大了一點,諷刺了點:“寧都事的請教方式倒是特別,民女長見識了。”
“嘿嘿嘿,”寧有陽不怒反笑,端了端身子,也不管江心言願不願意聽,徑直問道:“寧某人想請教江姑娘,為何納蘭國竟查不到你的身份來歷?本官好奇,著實的好奇。”
江心言心中白了一眼,想查她的底,莫說是寧有陽了,就是皇帝也查不出來啊!
“寧都督這麼辛苦的查民女的來歷,倒是讓您費心了。”
“不知江姑娘家在何處?”江心言不用眼睛都能感覺到寧有陽的皮笑肉不笑。
“寧都督將民女‘請’來,不只是為了民女的來歷吧?”
寧有陽繼續問道:“家中以何為生?”
“民女也好奇,為何寧都事偏偏對民女的來歷如此的感興趣?”
“江姑娘用了何種異能,居然能得到清王的青睞?”
“寧都事這是想替自己謀好事呢,還是在替都督謀好處?”
江心言與寧有陽自顧自的提問對話,卻每次都避開對方的話題。
寧有陽在江心言說完最後一個字時,突然沉默了,過了半晌,才突然大聲道:“來人,把這刁民給我拖到地牢去!”
帶著黴味的布袋再一次套在了她的身上,江心言心裡冷哼,寧有陽這就叫惱羞成怒!
再一次回到幽靜的地牢,江心言一聲不吭的坐在牆角邊思索。
寧有陽能找到她並擄了她到這個地方,是誰暴露的行蹤?
就是她自己也從未見過清王本人,寧有陽又是從何處知曉清王賞識她的?
將她抓到這裡來,寧有陽真的只是好奇她的身份來歷嗎?還是說有其他的陰謀?
江心言有滿腹的疑問,卻得不到答案,這讓她多少有些鬱悶。
寧有陽把江心言關在地牢裡,既沒有用私刑,也沒有玩利誘,只是斷了她兩天的飯食。江心言對此,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寧有陽根本不知道江心言的底細,難以拿出利誘的東西出來,只有用餓,才能逼一個女人乖乖就範。
江心言對此不屑一顧,乖乖就範,跪地求饒的那是一般的女子。想她可是神棍江心言,當年在師傅的地下室學藝的時候,背不出口訣出來,幾頓不給飯吃那是常事,兩天的時日,又算得了什麼。
說是這般說,但到了第二日的夜晚,江心言覺得自己有些撐不住了。肚子餓得直叫喚,前胸貼後背似的難受。
“真是想不通,寧清茗那麼狹義的一位小姐,怎麼會是這個惡毒寧有陽的女兒!”無奈之下,江心言只好背起了子平術數的口訣,不時的插上一句牢騷話。
一直到了第三日,地牢的門才被開啟,寧有陽噙著假笑邁了進來。
“江姑娘近日可好?”一開口就讓人反胃。
江心言正了正身體,伸了伸有些發麻的雙腿,聲音洪亮的回道:“託寧都事的福,民女很好。”
“呵呵,不愧是清王看上的人,倒是有股子氣。但是江姑娘莫忘了,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是有辦法讓他乖乖老實了。”
威脅的味道終於出來了,江心言扯了扯嘴角,直接問道:“寧都事抓我到此,到底想知道什麼,何不挑明瞭說?”
“江姑娘爽快,蘭某人只想知道清王的計劃是什麼?他有多少的人馬?”
江心言聞言,聳了聳肩,回道:“寧都事若是想了解這些。只怕是抓錯人了。我從未與清王見過面,又怎會知曉他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