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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絲亮光,不動聲色的將信收好,身後的拳頭緩緩的放了下來。
“你出來是為了來給我們送信?”江心言說道,待寧清茗應了,她才好奇的問道:“你從哪個方向來的?”
寧清茗答道:“南門搜查變得好緊,我是從北門出來,斜穿樹林過來的。”
“東北方向?”江心言又問。
寧清茗點頭:“正是。”
聞言,江心言有些誇張的瞪著眼睛,寧清茗原來就是那位貴人!
48 幸福滴小日子
趁著江心言不說話之時,蘭十四問道:“寧府中可有高手?”
寧清茗聽不懂蘭十四的意思,只是如實的搖了搖頭:“父親說,寧府是小悶小戶,不需要高手保護。睍蓴璩曉”
蘭十四點頭,又問:“你父親的武功,和你舅舅比,如何?”
這個問題似乎戳中了寧清茗,她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蘭十四,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父親會武功的?我舅舅都不曾知道。”
蘭十四淡淡一笑,不需要再問下去了,他已經拿到他需要的答案了。
蘭十四不說話,江心言只好開口:“寧小姐現在要往何處去?”
“去海銀,看看我未來的夫君。”
意料之中的回答,江心言汗顏,寧清茗也真是個倔個性,她躊躇要不要將呂公子的命格說與寧小姐聽。
左右掂量了一番,她還是決定不說出口,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話就能改變的,特別是已經定下的婚姻,若是退親,壞的是寧清茗的閨譽。
天際微微發白之時,寧清茗朝著江心言與蘭十四一拱手,瀟灑的翻身上馬,朝著官路奔去。
寧清茗走了一會兒,本在暗中保護的左君嶽突然駕著一輛馬車駛了過來。
“咦,左護衛,哪裡弄來的馬車?”江心言爬上馬車,吃驚不已。
左君嶽回道:“原先的馬車。”
“呃?”坐進馬車裡,江心言很不解,“這馬車不是往南溪去了嗎?”
馬車緩緩的行駛了起來,回答她的不再是左君嶽,而是對面的蘭十四:“只是和楊狐狸玩的一場遊戲罷了。”
“怎麼說?”
“江姑娘還記得昨日追我們的那批人馬吧?”蘭十四問道。
江心言點頭,當然記得,凡是能嚇死她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楚。
“已經全部被左君嶽解決了。馬車也只是引這批人往陷阱走的把戲,繞了一圈罷了。”
江心言瞪眼,她現在有些佩服蘭十四了。要說一個厲害的人物,光有計謀策略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什麼?需要蘭十四這樣的自信大膽。
“我沒想到的是,貴人來的如此的快,哼,就讓楊狐狸在南溪的路上繼續守株待兔去吧。”蘭十四的心情貌似特別的好,“現在我們已經完全脫離了楊狐狸的監視,往藥山而去,就像姑娘說的,我們現在是反客為主了。”
皺眉思考的江心言卻沒有蘭十四這般的開心:“我們還沒有反客為主吧?你別忘了,我們依舊是被朝廷抓捕的物件,清王依舊被冠著謀反的帽子。”
蘭十四笑著搖頭,問道:“江姑娘可記得追魂香?”
一提及追魂香,江心言就有些不自然,這是她心中最為愧疚的事情。
“自然是記得的。”分貝明顯的降了下去。
蘭十四摸出懷裡的兩封信,拆開一封快速的看了看,說道:“寧清茗帶來的兩封信中,有一封便是追魂香的事情。”
“呃?真的,快念與我聽聽。”江心言吃驚不已,當初她對於追魂香就留有不少的疑團。
蘭十四那手指點了點信,說道:“江姑娘你定想不到,當初那名大夫居然被呂家親兵抓住了。信中講到,大夫為了保命,便說出了他被人擄至破廟,並將追魂香的粉末倒在了破廟的門檻的內外的事情。”
江心言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道:“我就一直疑問,那名大夫到底是怎麼將追魂香的粉末弄到鞋底的,原來就灑在我們必走的路上。”
“正是。”蘭十四點頭。
解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江心言又對蘭十四手中的一封信來了興趣:“蘭十四,那另外一封信裡寫的是什麼?”
“另一封信是寧有陽為了滿足自己的狼子野心,而盜取過來的。”拆開第二封信,蘭十四的嘴角噙著一抹帶著冷意的笑。
“盜取誰的信?什麼狼子野心?”江心言迷糊了。
蘭十四反覆翻看著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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