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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太想見到他。”我故意賣了個關子實我也不算撒謊啦,我和袁世凱的確是舊時相識啊,以前在歷史書上可沒少看見他!
“慰亭兄為人怎麼了?我覺得不錯啊。對人很熱心,也確有才華。”已經叫慰亭兄了來這貝蒂還真是被忽悠得不輕啊!
“哎,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當年這位袁大人當年也算是拜在我叔父門下的,他後來一路地升遷,咱可沒少幫他說好話,可是三年前,叔父被太后猜忌,這位當年對他極為推崇景仰的袁大人。親自跑到太后面前,羅列了他地若干罪狀,直逼得我叔父無奈之下辭官回家……你說這樣的人。我還有心情見嗎?”我邊說邊做出一臉傷懷的樣子(請允許我暫時把李鴻章想象為我叔父……)“沒想到慰亭兄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他了。。。幸虧駱姑娘你提醒。不然的話。只怕我被他利用了還不知道呢。”貝蒂作(炫)恍(書)然(網)大悟狀,爾後又有些不甘心。這麼心高氣傲地年輕人,怎麼能忍受別人欺騙自己感情呢
我笑了笑,換到另外一個話題:
“聽說你明天要見皇帝?”“對啊!”貝蒂一拍腦袋,想起了什麼似得對我說道:“明天皇上召見的,不只是我,還有你!本來我以為你還在上海,連說辭都幫你想好了,現在你反正也來京城了,明天就一起去見見清朝的皇宮是個什麼樣吧。聽說那裡可是滿地都鋪的黃金製成的磚頭啊!”
“哪有,皇宮裡的金磚不是指黃金製成的,只是看上去很普通的磚頭罷了。只是聽人說這種磚頭需要三年才能製成,一兩磚頭的價錢堪比一兩黃金才被人們稱之為金磚地。”我覺得外國人對中國的這些迷思真是有些可笑,不過反過來說,也正是馬可波羅宣傳的中國遍地黃金地形象讓那些列強們對這個富饒的東方古國產生了濃厚地興趣,從而為她帶來了滅頂之災
聽到我地話,貝蒂張大嘴吃驚的望著我:
“你去過皇宮?”
得,說漏嘴了。我吸了口氣,趕緊解釋道:
“進宮?我哪有那能耐,這皇宮裡住地可都是了不起的貴人,像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只能趴在城牆邊上,偷聽那些太監宮女說說宮裡的秘聞,剛那些話都是我偷聽來的啊,還有什麼皇帝今兒早飯吃啥啦,老佛爺昨天夢裡叫誰名字了啊我這邊一本正經得說著,那邊貝蒂早就笑得不行了: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這瞎扯了,明天咱們就一起進宮去看看吧,也算不枉此行!”
“進宮?”我遲疑了,對我來說,進宮就意味著要見到皇帝了,想到這,我心裡微微顫動了下,我承認,事隔這麼久,對於重逢,我多少是有些害怕的,害怕彼此都變得面目全非,也害怕彼此都沒變……
真的,已經三年了呀,我在他的生命中,整整缺席了三年啊,只怕,很多事情都改變了吧。
但一味的逃避總不是辦法,既然回來了,遲早都是要見面的吧,既然現在老天給了這麼個機會,不如就順其自然,勇敢的去面對吧。
“好,我去。”我應道。
其實下這個決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今天在外面的時候,我聽說皇帝昭告天下,追封他他拉氏瑾嬪為皇貴妃,雖然現在這些封號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無疑是溫暖的。
至少,在載的心裡,他還沒有完全忘記我。
光緒二十年八月初三。乾清宮。
特地穿上維多利亞風格的裙裝,再戴上帽子和麵紗地我篤定那些太監宮女應該認不出我來了,安心得站在一旁看載和貝蒂對話。
三年未見。當年那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如今除了一臉的堅毅,眼神中也多了些許疲憊。現在地他。為人處世比以前要冷靜許多,無論是貝蒂讚揚北洋水師的強大還是拒絕他留下地邀請,他的表情都沒有多大的變化。載他就是這樣一直鎮定得微笑著,自如流暢地應對眼前的局面,或許。我應該為他開心,他終於有點政客的樣子了。
可是,為什麼我偏偏覺得他像是一個被抽掉了靈魂地木偶呢?
我突然覺得,也許載並不適合做皇帝,他這樣的性格,對上大清現在的局面,恰恰是應了那句話…………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想著想著,載已經結束了那邊和貝蒂的對話。頭轉向我這來。此時我突然緊張起來,手心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好像戀愛中的男女初次約會一樣的心神不寧。
“這位就是駱新駱老闆吧?”他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波動。顯然高坐在鎏金寶座上地他並沒有注意到我就是誰。
“是,民女參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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