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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軍費除了被慈禧挪用掉一部分外,還有一大筆都是被從上到下的官兵用來吃吃喝喝,這樣的情況下,有幾個將領願意改革軍事最佳化管理讓大家一起做苦行軍?
每次深入的瞭解到大清體質上的弊病,我就會深切的感受到載處在各方勢力夾縫之中要管好這個國家是多麼的不容易……
想到載,我心裡又忍不住一陣悸動。三年不見,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再次踏上這片久違的土地,我卻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他,或者,還是不要見好了。捫心自問,我願意這樣悄悄的幫助他。可是要我再走進紫禁城,再去面對那些爾虞我詐,甚至把自己的孩子也搭進去。對不起,我做不到。
在牙山待了七八天。身上的外傷好地差不多了,我也開始思考下一步的去處。在丁汝昌的建議下,滿身傷痕地PrinceGeorge號已經被運去天津進行修復了,貝蒂也一併出發同去了。既然只剩下我和凡兒倆人,那就先按喬治當初說的。去上海找譚少好了。又坐了四天地船,我到了上海港。要說我和譚少失去聯絡已經兩三個月了,剛下船那會我還真有點摸不著北,幸好我知道在上海,警務處督察長譚義輝的住所還是很好打聽的。。www。③ü ww。сōm。
僱來的車伕把我載到了位處郊外的一棟羅馬風格洋房前,說實話,這棟房子地建築風格和這裡的主人一樣讓我感覺到有些壓力。話說這警務處督察長在這時候的上海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和洋人關係密切,背後又有黑道支撐(後來有名的黑幫頭子黃金榮也是這個職位出身)。可以說,他們就是上海的地頭蛇。
所以,我敲響大門的時候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記者私探黑幫老巢的感覺想想也很有意思,譚少居然是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我不禁又想起當初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人生地際遇真的是很奇妙啊,那時候我大概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和這個面目可憎的惡少姐弟相稱吧。
被帶到在客廳坐下後。下人送來香茶並叫我稍等。我略略有些失望,本以為聽到我來了,譚少一定會飛奔出來給我個熊抱,結果等了一刻鐘也沒個人影。
百無聊賴地時候我就到處打量這棟房子,和外面建築一樣,這客廳的裝潢也是一樣地在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唯一還讓人覺得有些溫馨地,大概就是牆上掛著譚少和他父親的一些照片了。我一張張看過去,有早幾年地譚少,有他父親穿著警服的照片,還有他和父親的合照。咦?怎麼照片上都沒有譚少的母親?
噢,對了,譚少說過,在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已經死掉了(這點倒是和我一樣,而他的父親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只知道給他好吃好住,在教育上對他難免疏於關心,這才養成了譚少那紈絝弟子的性子。
我這正把腦袋中關於譚少家裡的事情整理著,那邊譚義輝已經出來了。
“你好,下人說你是來找犬子的,不知這位夫人您是?”譚義輝客氣的問道,由於我之前一直把他定義成黑社會老大那樣的感覺,所以一下子還有些不適應。
“伯父您好,我是譚少……爺在英國時的朋友,我叫駱新。”我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
“哦就是那位駱老闆啊,少鴻常跟我提起你,說你很是能幹,巾幗不讓鬚眉啊。你們在英國的生意還不錯吧?”譚義輝邊說著又用眼光把我審視了一番,然後開始和我就生意問題閒扯了起來,卻絕口不提譚少一句。
“伯父,少鴻,他在家嗎?”我忍不住問道。
“哦,少鴻啊……”提到譚少,譚義輝的神色有些異常,“他出去了,怎麼,你找他有事?”
這不是明知故問,我來不是找譚少難道是找你這老頭子閒話家常“是這樣的,少鴻他自從回國以後就沒了訊息,我們都挺擔心他的,所以這次我回國,就順道過來看看,不知道他幾時回來?”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我還是很禮貌的解釋了下。
“是這樣啊,可惜你來得實在不湊巧,少鴻他月前去了京城,估計暫時不會回來。”譚義輝的樣子看上去也有些惋惜。京城?他去京城幹什麼?”我疑惑道。
“我們家有些親戚在京城,少鴻他出去那麼久,剛剛才回來,自然應該過去看看長輩們。”譚義輝的解釋聽上去合情合理。
但我的心中卻起了疑,莫說我從沒聽譚少說過他還有什麼親戚在北京,就算有,看親戚用的著去那麼久?更何況譚少還答應過我會盡快回英國,怎麼還會去京城走親訪友這麼悠閒?
看來,此事有蹊蹺。
“不知道少鴻在北京暫居於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