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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派官兵封死了城,準備五日後焚城,可是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兩位姑娘去要去送死?
心口沒來由的一疼,就像針扎一下,可這種疼痛的感覺瞬間便消失了。
忍冬捂住胸口,隻手抓住了馬車邊緣。
“怎麼了冬兒姐姐?”小蕪看見忍冬不適立刻出聲問道。
忍冬擺擺手,道:“沒事。剛剛心臟痛了一下。”
馬車在一條直道走完後,轉個彎便緩緩地在路口停了下來。
“到了,二位姑娘。”
當忍冬和小蕪下車準備離開時,車伕開了口“不知二位姑娘可是去綺欒鎮投奔親戚?”
忍冬看著他不語,靜靜聽著他說。
“一看二位姑娘就是外地來的,你們有所不知吧,最近一個月裡,綺欒鎮發生了瘟疫,好多人都因為這場瘟疫死掉了,現在朝廷的人已經下了死令,不準綺欒鎮的人出城,五日後就會焚城了”
“五日後?這麼快?”小蕪驚訝道。
“老夫還是奉勸二位姑娘就此止步吧,別沾上了瘟疫。這瘟疫可不是鬧著玩的”
“謝謝老伯,我們記住了。”
忍冬道謝後,便和小蕪離開了。
車伕搖頭感嘆著:好好的姑娘怎麼就不聽勸呢?那可是要人命的瘟疫啊。婁月澤回頭看著熱鬧地大街,街上人來人往,可是卻沒見到自己想念的熟悉身影。
難道剛剛自己只是出現了幻覺?
那一刻自己站在這裡,心裡卻異常的悸動,可當自己回頭尋找時,卻什麼也沒看見,收入雙眼的依舊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陌生寬闊街道,
“公子,你是需要刻這塊兒同心石嗎?”
攤販看著在自己攤位前站了好久,拿著一塊同心石發愣的婁月澤問道。
婁月澤拿著同心石在手中輕輕摩挲,想起了當時他和忍冬在月都的時候。
還記得三年前那個陽光明媚春暖花開的午後,他和她十指相扣來到這樣的攤位前。
“公子,姑娘,你們要在這同心石上刻字嗎?”
“同心石是我們這裡賣得最好的一塊兒石頭,許多戀人都喜歡在石頭上一邊刻一個他們對方的名字,然後將同心石一分為二,各自儲存著。所謂同心同心,自然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之意。名字好,寓意也好。怎麼樣二位,刻一塊兒麼?”
“這可是我的夫人,自然得刻”
那時的景象歷歷在目,就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一樣,可是轉眼間卻早已物是人非。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公子?”攤主又喚了一聲兒。他奇怪地看著獨自拿著同心石沉默不語的婁月澤。
“不用了。我的夫人已經仙去了。”
本是帶著回味的笑臉卻突然間變得十分哀傷,婁月澤隨手將一錠銀子扔給攤主,就落寞的離開了。
“原來竟是一個痴情人。”攤主將銀子漸進衣兜無限感慨著。“哎…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婁月澤在茶肆裡端了一杯茶,看著遠處湖面的風景和行人,他伸手將隨身攜帶的畫軸開啟。
深情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畫圈上的女子,三年了,這副畫一直帶在他的身邊。
伸出手指撫摸著畫卷上的女子,婁月澤低低地說“冬兒,都過去三年了。你是不是還在恨著我?”他眸色哀傷,“是我害了你,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我本沒有資格請你原諒我。”
“也許是煜的那一劍將我刺醒了,讓我從報仇的執念中醒悟過來,也讓我明白了眼前的才是該好好珍惜的,煜是我的親手足,也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他願意代母償還這份上輩子欠下的血債,但我知道,天底下每個兒子都是愛母親的,我已經失去母親了,我不想看他再次和我一樣失去母親。”
“我曾經對你說過,會帶你去天涯海角,現在這三年裡,我一直在實現著對你的諾言。”
三年裡,婁月澤拋棄了侯爺的頭銜,捨棄了樓源山莊,獨自一人帶著這幅畫卷遊覽了各地,如今,就輾轉來到了這裡。
067尋找病源
四周一片破敗的景象,顯得十分的蕭條。
忍冬和小蕪走進了綺欒鎮,這空曠的大街上顯得是人跡罕至。
路過她們身邊的人都面帶枯黃色,一個個都精神不濟萎靡不振的樣子。
“冬兒姐姐,你發現些什麼沒有?”
忍冬搖搖頭,繼續往前走著。
雖然面臨著這場瘟疫,五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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