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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也回不了來英國,就算漂泊在這裡也成了人人喊打,連畜生都不如的活著,天天東躲西藏甚至被這裡的乞丐欺負。
他恨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要不是因為他,自己還過著國王一般的舒服日子,是他,毀了自己的一切。
惡毒的火焰是嫉恨根苗裡開出的妖花,在alva的眼裡越燃越烈。
胸口的刀越插越深,那張臉就像地獄的撒旦,冷血可怕。
“哈哈…說得沒錯,英雄難過美人關”alva看著地上又昏過去的紫蘇,嘲笑的看著忍冬。“上次就見你倆卿卿我我,今天又是眉來眼去,只要我把她帶來,還怕你這條魚不上勾嗎?”alva附在忍冬耳邊小聲地說,聲音就像千年的寒冰,讓她從腳冷到頭,凍住了自己所有的思想和聲音。
忍冬用僅剩的力氣扳著插在胸口的匕首,指節早已泛白,冷汗從額間緩緩留下,忍冬牙齒打顫連話都是艱難的從嗓子裡擠出“自作孽…不可活,你到現在,還…還不知悔改”血汩汩地止不住往外冒,雪白的錦袍上早已染上片片紅梅,看上去有種駭人驚心的美。忍冬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傷口,血順著指縫一直往下淌著。“相信我,只要你能認錯,知錯能改…所有的臣民都會再次接納你的”
“哈哈哈…”alva聲音陰冷,笑得十分瘋狂,“這輩子我只相信一種人”,alva輕輕在忍冬耳邊說著“那就是死人”
alva一把抽出匕首,鮮血濺了他一臉,手狠狠一推“再見了。”
忍冬看著匕首離開身體,血如泉湧,自己怎麼按也止不住,紅色的血順著指縫間不斷滴在地上。疼痛傳遍了自己每根神經,身子僵硬得就像血液已經凝固了的殭屍,就連每分每秒微微的一個表情都讓自己臉上血色盡失,扯痛自己每一條神經。
身後波光粼粼的湖水那麼清澈,明知道身後是湖卻也只能認命。
思想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伸出手無力的抓著,無力地揮著。
恍惚間,似乎又是那件紅衣閃過,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清香,無力再睜眼,只是乾澀的喉嚨卡出兩個字“好…。疼”
頓時陷入黑暗的世界。
這裡沒光,四周黑漆漆的,陰冷的風直直地吹進自己空空的心臟。
好陰冷的地方,這是哪裡?為什麼沒有光亮。
為什麼心總是空空的,自己怎麼做都是徒勞。
怎麼填都是空空的。
“再過一會兒就得醒了”
耳邊有著模模糊糊都聲音,腦海裡緩慢的碎片連續起來,她看見一把閃光的匕首向自己襲來,亮白色的光晃花了雙眼,在來不及躲閃間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
是夢嗎?可是胸口還是那麼的疼。
“醒了,大夫你看看,忍冬醒了”
看著床上臉色依舊蒼白的忍冬睜開了眼睛,七旬老者立刻走上前搭著忍冬手腕,把著脈。
一手撫著自己下巴的鬍鬚,點點頭,神色稍有欣喜“姑娘醒了就無大礙了,現在你氣血不足,”老者走到桌前拿起筆墨紙硯“待我寫副方子,立刻去抓藥”
紫蘇喚進翠兒進來拿了藥方出去。
“大夫,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還請幫我保密”忍冬平躺在床上,說話都小心翼翼,牽扯著傷口都疼得齜牙咧嘴。
“放心吧,我早已經交代過了”紫蘇坐在床沿,將她外露的手腕蓋回被子裡,眼淚又忍不住掉“都是怪我。”
翠兒送了大夫出去,紫蘇哭的厲害,忍冬卻沒辦法制止,只是輕言慢語的安慰她別哭。
傷口連說話都疼,這一刀捱得真是不淺啊。
炎煜慌慌張張的疾步走來,紫蘇識趣的讓開。
忍冬只是靜靜看著炎煜,他眼底的焦急她能看見,突然間發現,這樣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炎煜看見忍冬不說話,只是望著他,臉色蒼白如紙。
“還很疼嗎?我看看傷口。”說著就要掀開被子檢視傷勢。
忍冬一急,扯到了傷口又疼得冒冷汗。
本是掉淚的紫蘇,看著面前急躁又心疼的三王爺,也止住淚水朝忍冬調侃地笑“三王爺且慢,大夫說只要忍冬醒過來就無大礙了,雖然傷口很深,但是幸好未傷及內臟,現在傷口上了藥正是癒合的時機,可別動才好”
聽得紫蘇一席話,炎煜放到被子上的手又收了回來。看著面前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心疼不已“我不碰,你躺著別動。”他細語噥噥的說,從懷中拿出一方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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