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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要一年,相信我,只要給我一年的時間他就能完善所有的事。到時他再對她坦白。
雖然忍冬看見了他的迴避,但是她依然會相信他,因為她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心。不管以前他做過什麼,只要現在他認真對她就好。不自不覺中,兩人漫步到了月都的姻緣山,山峰極高,有不見底的懸崖。
忍冬默默地走到懸崖邊上,看著這崖底撲面而來的白霧,忍冬彎下腰撿起地上一顆碎石將它扔下去,見半天沒聲才知道這懸崖深不見底。
她挪著步伐一步步朝前走著,就那麼顫巍巍地站在距離懸崖一米的邊兒上,身上的白色紗衣被風吹在空中,黑色的髮絲亂舞,她的臉頰帶著微笑和淡然,她閉上雙眼展開雙臂迎接著崖底吹上山頂的狂風。嬌小的身姿倔強地在風中筆直站立,那柔弱的身影似乎下一刻就會被風輕輕帶到天邊。
很想,為你寫快樂,為你畫素心,為你衣袂飄然,為你不染纖塵。
“冬兒危險快過來”隨後跟上的婁月澤驚慌失措。
“澤,我聽月都子民說過,很多情侶都是在此殉情而死的,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愛我了,請一定要告訴我,因為我很固執,會傻傻地愛下去…或許我也會奮不顧身地從這裡跳下去”
忍冬腳步朝後退著,淡淡笑著看到他驚慌的神情。
“冬兒。”
一把衝上前去的婁月澤牽住她的手臂往前一帶,將她鎖在懷裡,為了懲罰她的頑皮,他擔心受怕的吻住了她,懲罰性地吻如狂風驟雨一般地不停歇,忍冬只是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支撐著他的吻。
兩人站在懸崖邊衣袂飄揚,髮絲交纏在一起。緊緊相擁。
忍冬眼角默默地流下一滴淚。
澤,這次我沒有調皮,也沒有說笑。如若有一天你真的傷害了我,我會離開你,遠遠地躲開。也許一輩子不會再見。
我寧願一直活在自己寒冷的世界裡,因為害怕受傷,習慣冰涼之後的我,所有的一切寒冷都會麻木。當溫暖侵襲我時,也許我會措手不及,但習慣溫暖後再將我扔入冰窖,那我相信自己,會死掉的!“不會的,我會永遠守著你,我的心一直追隨著你,你到哪裡我便跟去哪裡”婁月澤將她臉頰殘留的那滴淚痕擦乾,輕輕地對她說道。
“我們彼此守護這個誓言,讓它永遠不變好嗎?”忍冬貼著他的胸膛,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聲音有些哽咽。
婁月澤用力地抱緊了她,她聽著他沉沉地心跳,一切似乎變得很安心。牽手漫步回到熱鬧的街市時已是午後,三月的桃花開得正好,春天,就是百花開放爭奇鬥豔的時節。一路走下來,忍冬對於街上的物品沒有一絲興趣,攤位上販賣的都是一些百姓們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
忍冬走在婁月澤前方,忽然,婁月澤將她拉住,拉到一個攤位前停下駐足。帶著笑意的桃花眼望著攤前懸掛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並伸出手拿出其中一顆可以一分為二的‘心形’石頭攤在掌心有趣地看著她,似乎再問她需要不需要的樣子。
“公子,姑娘,你們要在這同心石上刻字嗎?”攤販眼見客人來到,立刻來了精神介紹道。“同心石是我們這裡賣得最好的一塊兒石頭,許多戀人都喜歡在石頭上一邊刻一個他們對方的名字,然後將同心石一分為二,各自儲存著。所謂同心同心,自然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之意。名字好,寓意也好。怎麼樣二位,刻一塊兒麼?”
攤主看著面前的二位客官可都是有錢的主兒,嘴自是溜得挺圓,男的俊女的俏,天作之合啊。當攤主的眼神飄到忍冬那裡時,自然是多多垂涎了兩眼,但是眼尖的婁月澤發現後,他劍眉一挑,摟緊身旁忍冬的纖細腰肢,一雙桃花眼邪魅細眯看著攤主,霸道地對著攤主說著,警告的意味很濃“這可是我的夫人,自然得刻”
平淡無奇的一句話卻因為婁月澤的眼神嚇的攤主差點刻刀都沒拿穩,攤主心中暗自哀苦:真霸道呀。
忍冬看著攤主一刀一刀在同心石上細心地刻著,她也興致大起,接過攤主的刻刀就在‘澤’字那半石頭上的右上角處寫了四個小小娟秀的字----忍冬專屬。
隨後,忍冬與婁月澤各執一半。
河堤垂柳,暖風依依。滿湖春色盪漾著。碧綠湖水間橫架一彎白色拱橋,隱約有些江南水鄉的感覺。
心貼著心的十指相牽,哪怕是神仙眷侶都會為之豔羨。忍冬笑著伸出手,去接那一縷縷垂下的細柳枝,如玉般晶瑩白皙的臉頰沐浴在陽光下,溫暖柔和的光裡,若柳般的身姿嫣然的笑臉。
春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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