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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體的衣衫,在她的驚恐和害怕中一寸寸啃噬她的肌膚,然後長驅直入,在她的驚叫聲中,不斷衝撞著她的身體,用發|洩來得到他想要的快|感,她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到他的唇間,他的手在她身上恣意發洩,看著她的忍耐和無助,卻只讓他更想羞辱她。她怕他,卻為了活下去,為了她牽掛的另一個男人,為了尚在他軍中不知何處的天昊而勉強自己順從他。
每個人,每一個在他身邊的人,總是傷害他,利用他,何曾有人真的將他當人一般對他?
似乎身為未來的君主他就應該無慾無求,似乎他天生就可以呼風喚雨應有盡有,可是,他真正想要的,真正珍惜的東西,他卻從未擁有過,人類最簡單的情感,他竟從未擁有過,他身下這個女人,他——從未擁有過!
多麼的挫敗!
太過猛烈的傷害讓她的□透出斑斑殷紅的血跡,他穿戴完後,扔了張毯子給她,再將那些散在桌上的芫花扔進了爐火中,還有那幾張不知記載著什麼的牛皮紙,一併付之爐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是的,他又一次傷害了她,看到她的眼淚,他竟然覺得心疼,可是,他從來哄過女人,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平復她的眼淚。
召集了一群人到議事帳裡,幾個人還在痛陳內奸必須處之而後快的道理,勸幻日不可將那女人留在身邊,他卻只是問了他們一句,“證據呢?”
就在幾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那勤務兵的頭顱被人呈了上來。看著被遞上來的人頭,幻日告訴他們,這就是內奸,並且他已經將他處死,所有人都住了嘴,看著契傅羅有些尷尬的表情,幻日笑了。他是年輕,但不代表他不能成為一名君王,屬於穆羅赫族的榮光,是時候該終結了。
第34章
那件事之後,幻日很久很久沒再回過自己的帳子裡,或者說,那再不是他的帳子了。據說,在莫姬的帳子旁,他讓人重新搭了一頂,比原來那頂帳子簡陋了許多。他並不介意,騎馬打仗,又不是出行遊玩,風餐露宿慣了,哪怕是睡在馬上他都不介意,他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
經歷了那些事後,汐月似乎收斂了許多,而莫姬依然是那般的風騷招搖,雖然她達成了服侍王子的夢想,但她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麼變化。
陳穎好像過起了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從日出到日落,無人問津。偶爾在外面散散步,周圍的人會像躲避瘟疫一般遠離她,明明是在幾萬人的大軍之中,卻湣�鵠餚核骶恿艘話恪�
這天,莫姬在陳穎一個人看日落的時候來到了她身邊。還以為她會炫耀一番自己此刻的得勝,誰知她卻對陳穎說,“他喝醉了,去看看他吧。”
陳穎已經快一個多月沒見幻日了,不論在哪兒駐紮,他都不會來見她,偶爾在他們整裝出發的時候能看到他於馬上的英礀,卻永遠只是孤傲的背影,讓她甚至覺得,他的臉都已經漸漸模糊到讓她想不起來了。
那簡易的帳篷是臨時搭的,完全不如他祖傳的那頂那麼結實,他爛醉在地上,不知道在喃喃些什麼,陳穎想去扶他,卻被他握住了手拉到懷裡,一身的酒氣。
“穎兒,你想我嗎?”他迷離地睜著醉眼瞧著她,笑道,“你怎麼會來看我……怎麼會……不會的……我……我還要喝……我要醉……醉了就能看到你了……”
他還想去舀酒罈子,卻怎麼也摸不著,於是摟著陳穎倒在了地上,他的力氣本來就很大,喝醉了就更帶著幾分蠻勁,陳穎根本推不開他。
“你……想我嗎?”他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粗粗地噴著氣,說話已經有些含混不清了。
陳穎想回他說不想,可他卻並不想聽,他又拉著她的手問她,“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把那勞什子的親王放走,如果我把你送回去,你會不會想我啊?”
陳穎苦笑著,他真的是喝醉了,“你真會放我走麼?”她明知那是不可能的,卻似乎在他的醉話中聽到了他的回答,他說,“會……我會放走……只要……你笑……”
那一剎那讓陳穎有些恍惚,見他睡過去了,她為他加了身毯子,夢中他似乎還不安穩,喃喃自語著。
帳外的空氣分外清新,她沾著他滿身的酒氣出來,見莫姬依然站在帳前,抬頭看著天上的星子,語氣冷淡地對陳穎道,“他每晚都這樣。”
“讓你失望了?”
“呵呵,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莫姬笑了,她並不討厭眼前這個女人,對於裡面這個男人,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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