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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
穆霄啟邁步走近,環抱著歡顏道:“你不知道麼,我本就不喜那柔弱的、那些遠遠的、只敢默默跟在我身後、讓我瞧不見一星半點的女子。只有堅強的、不怕苦難的、獨一無二的歡兒,才能與我攜手終生。”
“你是否曾對皇后說過,將那苦難當做蜜蜂採蜜釀蜜的過程?我的歡兒心胸還真是廣闊呢。”
歡顏埋首在穆霄啟懷中,“你竟在坤寧宮裡按了眼線?如此的話我豈不什麼話都不敢說了麼?”
說罷便絞骨糖般扭了起來撒潑耍賴,弄得穆霄啟啼笑皆非,“那是我前幾日去探病,皇后與我學說的。哪裡有那麼多眼線。”
歡顏羞澀的笑道,“我說呢,當時不過是皇后與兩個丫頭在,怎麼這話便被你知道了去。”
穆霄啟正顏道:“皇后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求我在她去了之後,將旭兒交與你撫養。這事兒你如何看?”
歡顏愣了一下,沒想到皇后除了私下求過自己,竟也求過皇上了。當今這後宮雖不像傳說中的那般血雨腥風,卻也是大麻煩小瑣碎不斷地,若那孩子到了自己膝下,事兒更會不少吧?
可是,又有哪個嬪妃比自己更合適做大皇子的養母?貴妃的位份僅次於皇后,皇上獨寵加上太后信任有加,這事兒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推脫的。好在又新得了太后的鳳令,那些鳳衛必能護得大皇子周全吧。
第3卷 尾聲 第28章
歡顏只得緩緩開口,“縱觀整個後宮,養育大皇子似乎只有我更合適些。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嘎嘣脆地直接答應。我是,我是想皇后心裡頭有這個事兒牽掛著,總能……多支撐些日子。若讓她鬆了口氣,只怕……”
穆霄啟嘆了口氣,“你說的有些道理。只好盡人事聽天命吧。”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穆霄啟便提到了刑部的審問結果,“至於那事,你正在養傷,就莫插手了。我著人處理便好。”
歡顏點頭,這是最好的。那刺客與主使之人害得自己險些丟了命,若是自己親自處理,萬一再壓不住火氣,氣壞了自己事兒小,顯得不大方不寬容丟了臉面事兒大。
何況這大年根兒底下的,誰去找那個不自在。少看些令人噁心的嘴臉,喜洋洋的準備過年不好麼。踏踏實實養好傷口,別留下難看的疤痕,才是眼前最緊要的事兒。
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這個為自己考慮的人又是皇上。歡顏便承了好大的情兒般膩著穆霄啟,“還是你最疼歡兒了,打小兒便是。”
穆霄啟寵溺的撫了撫她的頭,“這宮裡歡兒只有我一個親人,我不疼你誰疼你呢。好好養傷吧,過兩日我帶你去東郊。”
歡顏偎在他懷裡不停地點頭,“我就說你最好了,總知道我想些什麼。不過出宮也不急,等齊源回來後再說也好。”
穆霄啟嘆了口氣,“你自小在齊府長大,齊府又是個安靜的所在,沒那麼多妻妾爭鬥令你打小兒就學會了防備了這個再抵擋那個。如今進了宮現學現練,終是委屈了你啊。”
歡顏離了他的懷抱,笑道:“人總是要長大的,不是麼。其實我本來的願望是一輩子都做個米蟲的,可仔細一想,那又與廢物有何區別?只要有你在,什麼爭鬥都不可怕了,也算我沒白活一回呢。”
“你還別說,我就打心眼兒裡喜歡你這不服輸的勁頭兒呢。我在宮外長到十四歲,整日裡海闊天空的,乍一回了這宮裡,也是不適應得緊。若不是咬緊牙關全憑著一股子勁兒,估計那龍椅上坐著的早不知是誰了。”穆霄啟感慨著。
歡顏默默執起穆霄啟的手,那雙手,並未因是帝王養尊處優便保養得極好。寬大溫暖稍顯粗糙,又因時不時執了劍習武持了筆批摺子,常受磨的幾處已出了老繭。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風雨雷電有甚可怕,只當皆是風景。”歡顏將他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那溫暖粗糲。
這種話語,若放到現代來說,男女都是可以說的,也沒什麼出奇。放在這古代,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該是什麼樣的深情呢。
穆霄啟抱緊歡顏,心頭有暖流汩汩淌過。他深切的知道,身為帝王唯有真情最難得,何況是兩情相悅。歡兒,我定不負你。
二皇子穆昶健的週歲過後,便是小年。緊接著又是除夕與上元節。齊源在臘月底回京述職,在東郊齊府也只享受了二十來天家的溫暖,過了上元節便與李清澤又趕赴了西南。
而齊江也是同時回京述職,其後卻只呆了兩天,到東郊看望了親人又在林府盤亙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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