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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點頭,“你為人機靈,知道多給她派些活計,省得閒下來便胡思亂想。”
歡顏笑著對太后說道:“等臣妾得了空閒,會與冬梅姑姑聊聊,若是不管大用,便只能靠時間解開心結。”
“畢竟個人心思如同飲水冷暖自知,娘娘也莫為這等小事心焦。咱們後宮裡馬上又要添人進口了,娘娘多留些精力享受天倫之樂,含飴弄孫才好。”
太后頷首道:“顏丫頭說的是,哀家這操了一輩子的心,也該歇歇了。只可惜這三個待產的,不是出身不夠好便是不夠機靈。”
“顏丫頭啊,你也調理了一年多了,是不是也該懷上個一男半女了?哀家以前總覺得對不住你,也不敢催啊。你是個明白人,總該知道只有子女才是終身依靠吧。”
太后方才還怕歡顏生了自己的孩子,不會再對旭兒如此之好,如今卻情不自禁又提到這事兒上來。歡顏心中偷笑,這老太太還真是想起一齣兒便是一齣兒。
“臣妾想等旭兒上了尚書苑,熟悉了新環境之後再作打算。何況眼下只有於寶林快生了,另外兩位還得等上一個多月。等她們都出了月兒,臣妾不用料理太多事務後,臣妾,便抓緊些。”
說到後面,歡顏結巴了起來。畢竟這懷孕生子牽扯了房中之事,就算她有天大的膽子超厚的臉皮,也不敢當著太后面前嘎嘣希脆的講出來啊。
太后與春草相視一笑,也不怪這丫頭結結巴巴,畢竟這是件很私密的事兒。若指望她連磕巴都不打便答應了,也是不大靠譜兒。
幾人相談甚歡時,冬梅來了。與太后施過禮後,便站在歡顏身後鶯鶯身旁。歡顏對著春草使了個眼色,春草微笑著走過來,拉了冬梅出了暖閣。
冬梅與春草當初一同隨著太后入宮,之前在太后的孃家又是一同服侍太后六七年,感情自是無比深厚。如今冬梅回了宮,太后與歡顏皆是主子,能說得上體己話兒的也就是春草一人了。
冬梅如今已是四十出頭的婦人,卻仍能看出當年的嫵媚。當年以賢妃貼身女官的身份嫁了人,新帝登基後賢妃娘娘又冊封為當朝太后,冬梅本該在婆家一呼百應風光無限。
然而,照舊被欺凌侮辱得一塌糊塗。只因無所出麼?還不是她那該死的男人,做不了她的依靠?若在現代,女人不靠男人也是能好好生存的,可是,這是古代啊。
冬梅與春草出去了片刻便回來了,歡顏便起身與太后告別。回到永禧殿暖閣裡,剛坐下喝了一盅茶水,便聽得外面吵吵嚷嚷。她立起身來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詢問緣由。
剛進來的綠俏隨在主子身後復又向外走著,低聲道:“採蓮去尚服局領細棉布,不知為何被楊修媛宮裡的丫頭給打了,半邊臉都腫得不成。”
“這回來還沒有片刻,連藥還沒來得及敷,楊修媛宮裡的杏兒姑娘便帶了那打人的宮女,來與主子請罪了。”
歡顏一聲未吭依舊邁步向外走去,出了大殿門,只見一個無品的宮女五花大綁跪在院子當中。杏兒面色蒼白站在那宮女身後,見得歡顏出來,連忙迎上來施禮。
歡顏虛扶了一下她,“杏兒姑娘搞這麼大陣仗,卻是為何?”
只見杏兒側身走到那宮女身旁,緊挨著她跪下伸出手來呈上戒尺:“稟娘娘,這丫頭髒心爛肺,只為了爭一匹細棉布,便出手打了娘娘宮裡的採蓮。我們主子命奴婢帶她來,請娘娘按律責罰切莫留情。”
“本宮的人傷了只管請醫士療傷上藥,本宮至多親自撫慰便好。而你們宮裡的奴才犯了規矩,便該由你家主子發落,不該將人送到本宮這裡來啊。”歡顏輕聲軟語說道,又遞了眼神讓綠俏將杏兒扶起。
杏兒犯倔般不願起身,“這丫頭眼裡哪兒還有一個主子?平白惹下這麼大的禍事,我們主子已經被她氣得哭了半晌了。”
“我們主子才過了幾天好日子?這也是多蒙娘娘垂憐才有的今日。可這丫頭做的混賬事,都將我們主子嚇得魂飛魄散了。奴婢替我們主子教訓她兩句,她竟然還怨聲載道。”
“若是不知道的,都以為我們主子仗著懷了龍胎,便給個奴才撐腰滿後宮裡惹是生非隨便撒野呢。其實她不過是看我們主子過了幾天舒坦日子,便自以為是的尾巴翹上天了!”
“奴婢瞧著她那不服管教的樣子,永平宮裡都沒有能鎮得住她的人了!奴婢不敢私下用刑,只得命人綁了她來向娘娘說明緣由。”
“我們主子說,她也是有錯的。千不該萬不該當初留了這丫頭,又不好好調教。本欲親自前來請罪,只因身子沉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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