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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呢,也就是說齊家的子孫不允許再出個和我類似的呢。”
歡顏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說:“知道啦。二哥去和琴姨告別了沒呢?”
齊江忙說:“可別提啦,我姨娘哭的稀里嘩啦的。我先去了母親那裡告別,然後打我姨娘那兒出來就奔你這兒來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句話永遠是個真理。”歡顏關切的對齊江說:“那二哥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啊,可別讓孃親和琴姨擔驚受怕惦記你。對了,你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樣,一切都好吧。”
其實齊江和小七兒的師父,也算得上是歡顏的師父了,畢竟歡顏得了幾本人家的手記,據說這手記師父都不允許小七兒看一眼呢。
“歡兒說的什麼真理,怎麼回事?”齊江猶在納悶,“師父安排好了我的事情後便已經離山了。說什麼連小兔崽子們都放出去歷練了,他也不必整天窩在山中裝什麼老猴子啦,得出去嚐嚐久違的佳餚美酒,遊山玩水怡情養性去了。”
歡顏剛剛不經意中說禿嚕了嘴,冒出個現代的詞語“真理”,趕忙給齊江解釋:“真理就是真真兒的道理如假包換麼。二哥不常在家不知道,我常常自己編些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詞兒來說話,因此還被爹爹教訓了幾次。”
“二哥的師父其實也就是我的師父呢,看來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是性情中人。也不知什麼緣故就這麼在山上呆了些許年。對啦,昨天就忘記問你,小七兒怎麼樣了?”
歡顏將話題引到小七兒身上,打聽他離開齊府後生活的可好。
“我那年回來除了祝賀大哥新婚,就是帶小七兒回山。回去後師父就將小七兒送走了,我們這幾年也未曾再見面。”
“我也問過師父,師父說小七兒自小兒就在他身邊,該教的東西都教會啦,於是便送小七兒到一位故人那裡去了。師父說他的那位故人能教小七兒更新更有用的東西。”
齊江回憶道:“小七兒比我還略小些,雖然我們兩人只相處了回山的一路,這位師兄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起來那麼溫和的一個人,卻又偶露霸氣,談吐與功夫也都不凡,哪裡像是一個給你做了幾年小僮兒的人呢。”
歡顏聽說小七兒回山後又離開了,齊江也不知他身在何處過得好不好,略有遺憾又深感欣慰。
雖然在歡顏小時的那六年裡,小七兒就是個無處不在上躥下跳的小猴子,自己早就習慣了他的陪伴,可是畢竟人家只是受師父囑託下山來陪她長大並授予手記的,不是齊府家生或者買來的奴才。
做一隻鷹總比做個家雀兒要好得多,離開齊府後外面自有屬於他的一片廣闊天空。
送走齊江後,歡顏喊綠兒端來水洗了臉,又取了青鹽混合著自己鼓搗出的薄荷膏調勻淨了口擦了牙。
這個時候的雲洲,薄荷荊芥隨處可見,就是種氾濫的野草罷了,老百姓們並不懂得它們的用途,所以往往視而不見。
還有一種百姓們稱之為魚香菜的草,小廚房楊媽曾經用來做魚,歡顏見到後雀躍了半天,這不就是留蘭香麼!
歡顏尋了種子,在小院兒裡種了一小叢土薄荷和留蘭香,以備隨時取用。剛才送齊江走的時候還送了他一瓶薄荷膏,囑咐說如遇傷風感冒可以摳出一小塊兒塗到兩側太陽穴上按揉,要是咽喉痛呢就取一點兌了冰水含漱,再將剩餘的薄荷冰水喝下。
“等你下次回來,我多做些給你帶走,就能混合著青鹽擦牙齒了。”歡顏說道。
齊江愛撫的摸了摸妹妹的頭:“歡兒在師父的手記裡學會做這麼多好東西啊。”
齊江哪裡知道,這些東西並不是在師父的手記裡學到的,這是歡顏前世積累的知識和經驗。
歡顏在現代的時候,自己都忘了是哪一年,瘋狂又突然的愛上了各種芳香植物。父母家的三個陽臺上,種滿了歡顏搞回來的草兒們。
澆水打頂的事兒交給老爸後,歡顏就一推二六五了。她只管搞了很多薄荷膏啊洋甘菊露啊還有各種茶包浴包的輪番享受。
可惜現在生活在穆朝,技術裝置都很落後又沒有很多必需的配料,沒辦法做什麼乳化和保溼。這幾瓶新做的薄荷膏與其說叫薄荷膏還不如說叫薄荷膠,因為除了搗爛擠出又過濾了幾遍的薄荷與留蘭香汁子以外,只加了點瓜兒膠。
不過遺憾過後歡顏又自我安慰說,古代最大的好處就是一切都是純天然的,沒有汙染沒有化學新增劑,吃喝用都比現代放心得多啊。
就是可惜這裡沒有迷迭香,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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