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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修儀同列九嬪,若能來揭發好處自當多些,到時不要忘了她的扶持就好。”
“她還說,臣妾比她高一個品級,說話自然也比她分量重,若是她一個小小婕妤來告了狀,保不齊皇后娘娘便不往心裡去。”
“請皇后娘娘饒了臣妾這回,臣妾不該拿著雞毛當令箭妄想邀功,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歡顏聽著蕭梅兒這番話,心中暗自發笑。這人怎麼一眨眼功夫兒,就從剛剛嘲弄得意欲看自己笑話的樣子變成個落水狗了。
看來自己連哭帶鬧尋死覓活的,將這窺探之事強按了個欲行刺皇上的罪名,還頗有些作用。這不,一下子就招認出個指使之人來。
只是這陳月虹,還有此等本事麼?嘶,怎麼過去沒看出來?
自己剛剛暗示了皇后,說那出入自己宮中的男子有可能就是皇上,但願皇后聽懂了自己的話,私下問過皇上核實就好。
如此還能免得自己不得已,當面抬出皇上來救命。命雖然救下了,自己以後的低調日子也就沒了。
未等皇后再度發問,陳婕妤也早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饒了臣妾吧。臣妾也是傳話之人,並未親眼得見啊。這一切都是那上官錦玉的主意啊。”
“臣妾問她為何不親自來向皇后娘娘稟報,她說她人輕言微不足以信。還說了些萬一舉報不成,豈不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之類的話。臣妾有人證啊,臣妾與上官錦玉的貼身宮女都在一旁啊。”
“臣妾本還想來向皇后娘娘稟報邀個功,聽了這話便未敢妄動,昨兒晚上便傳了個閒舌,臣妾可沒鼓動蕭充容來告狀啊。皇后娘娘明察!”說罷不停地磕著頭,直磕得那光潔的額頭血跡斑斑。
皇后聽罷將臉轉向上官婕妤,“上官婕妤,這陳婕妤說的可是當真?”
上官錦玉眼珠兒轉了幾轉,上前跪下:“回皇后娘娘話,容臣妾說幾句後請皇后娘娘明察。”
“陳婕妤所住的永和宮緊挨在顏修儀的寢宮北面,永和宮再往北是永安宮,永安宮的東面才是臣妾與蕭充容住的永順宮。”
“臣妾與蕭充容不可能在這大冷的天,連著幾個大夜裡走過好幾宮去窺探顏修儀,必是這陳婕妤離得近些,偷窺起來更容易,又不想被臣妾邀了功,方才去攛掇蕭充容來告狀。”
“她只需今兒幫著蕭充容順水推舟,以後的日子也自當比臣妾好過。如今見得事情敗露,還妄想陷害臣妾。”
“臣妾平日裡話都不多說一句,如何會做這既偷窺又嚼舌的事情?還請皇后娘娘明斷還臣妾清白。”上官錦玉說罷連連叩頭不止,只顧得將窺探之事落在她人身上,卻將陳婕妤說的還有幾個人證之事忘在了腦後。
歡顏跪在一旁將三人的辯解聽了個大概,加上之前對她們的些許瞭解,誰說的真話多些誰是假話連篇,哪個是主謀哪個又是幫兇,基本上已分辨了個八九不離十。
那上官錦玉必是這事兒的最終主使,眼珠兒一轉冠冕堂皇一番話說出來,竟然妄圖將她自己摘個乾淨。
看來她是覺得掀翻自己沒了大指望,又妄想一箭雙鵰搞掉蕭充容和陳婕妤,保她自己全身而退吧。
蕭梅兒陳月虹那兩個蠢貨也真是不爭氣,竟然被這麼個平日裡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上官錦玉給算計了。
被她剛剛那番話一說,蕭陳二人一個偏聽偏信誣陷宮妃,一個夜間偷窺圖謀不軌,哪個也得不了好下場。
歡顏不由得心中暗恨道,若你只算計那兩個不算計我也就罷了,既然算到我頭上,我怎能容你用這連環套保全你自己令你如願!就算我今兒不得已抬出皇上來,豁出去以後清淨日子不過了,也必將你三人搞得人仰馬翻才好!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四十三章 心中悸動
尤其是這個上官錦玉,我齊歡顏如此謹慎竟然還被她盯上,看來今兒不將她拔了,以後定是個大禍害。入宮伊始便拿這幾人練練手也好,以免誰都以為我善良好欺。
歡顏暗自想罷,抬頭問道:“皇后娘娘恕罪,能否容臣妾插一句嘴。”
得了皇后的允許後,歡顏說道:“臣妾方才說過,暫不論這深宮的高宅大院如何有男子在宮門落鎖後進得來,先只說有人半夜偷窺臣妾寢宮欲行不軌之事。”
“如今聽了這三位的話,臣妾倒要翻過頭去問個明白。”
皇后點頭令她繼續。歡顏依舊跪著,卻立刻將腰桿挺直起來,對著那幾人朗聲說道:“三位如今害怕落個妄圖行刺的罪名,便立刻翻臉否認自己就是那偷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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