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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是可以的,卻一定不要妄想獨佔,否則毀了別人事小,毀了她自己甚至全家那就事兒大了去了。她的太祖父可是我家太祖父的好兄弟呢。
或者,愛毀誰就毀誰去,只要不傷及我齊歡顏。可是,這可能麼?我齊歡顏也算得上是皇上的小老婆之一吧?
不過這李朝霞與我家樂兒相似,就是在家裡嬌生慣養得不諳世事罷了,一樣的沒心沒肺卻天生良善。不像那賢妃與楊玉枕,天生的草包也就罷了,還總想著害人擠兌人爭風吃醋。
否則她也不會對下人如此之好,瞧那紅豔戴的手鐲子和珠花,哪樣兒都不像宮女的份例,一定是李朝霞賞賜的。
她對著紅豔也沒有盛氣凌人,就像自己對待綠俏這幾個宮女一樣。也許等她在這吃人的後宮裡吃了幾回虧受了幾回罪,或者被皇后太后教訓上一氣,也就該長進了。
轉眼到了永禧宮門前,“我就不請姐姐坐了,姐姐回去等著皇后的旨意吧。想必姐姐那殿裡馬上就是滿滿登登賀喜的人,妹妹就不湊那熱鬧了。”
“一會兒我先打發平安去給姐姐送賀禮,省得別的宮看妹妹笑話說妹妹不懂禮節,姐姐可別挑理說我人沒到啊。”
“等午後姐姐小眠起來了,人也都去得差不多了,妹妹空著手省把子力氣才去叨擾。就剩咱姐倆才好說話兒不是。”
朝霞稱讚歡顏說,“妹妹怎麼就那麼玲瓏剔透呢,我是個粗人,雖說也看得明白就是學不來,有工夫兒坐在一起可得教教我啊。”
“容姐姐先告辭了,妹妹別忘了回頭來坐坐啊。”說罷非得要目送歡顏進了大門才走,歡顏無奈只得帶著綠俏進了宮門,李朝霞才帶上紅豔回了永安宮。
李朝霞帶著紅豔往前走著,一路依舊感嘆著歡顏的剔透。
紅豔跟在一旁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顏修儀是個明白人,主子以後一定要和她多來多往多學習。”
“主子您太過實在,奴婢雖然懂得這宮中的各種禮節,加上對各宮的娘娘們還算了解,可又不能時刻相跟著,皇后娘娘的大殿奴婢就進不去。關鍵時刻還是得有位貴人對您相幫才好。”
“剛聽您說起來那賢妃,是不是她在皇后娘娘殿裡為難您來著?那位雖然腦子不大靈光不足畏懼,可人家畢竟比您身份高貴些,就算不來暗害您,說幾句刻薄話,也夠主子噁心上一陣子的。”
“主子這脾氣又受不得委屈,因此以後一定要牢記奴婢的話,能躲則躲。在坤寧宮慈寧宮遇上是沒辦法,該打招呼該施禮咱們都按禮節來。
“她若是在兩位娘娘跟前兒為難您,娘娘們眼裡揉不得沙子,決不會容她委屈了您。而其它時候只要遇上了,便繞著路走罷。”
朝霞聽紅豔說完,疑惑的問道:“那又為何?路她走得我就走不得?”
紅豔依舊用極小的聲音回答:“那人就像是路上的一攤臭狗屎,難道主子走路遇上了狗屎不躲著?您就算把她踩扁了,也落得滿腳臭。”
朝霞拍手道,“這個比喻極好,形容得極像又好聽易懂。”
“我李朝霞也是堂堂一品國公家的女兒,皇上的正二品嬪妃,幹嘛非得要跟自己過不去,偏偏往狗屎上踩呢。紅豔放心吧,我一定有多遠離她多遠。”
紅豔因了進宮早有了經驗,加上很多的耳聞目見,又再三囑咐了李朝霞幾句。
比如平時去了皇后宮中,自己只能在殿門外等,或是其它時候沒自己跟著時,離那陳婕妤和蕭充容也要遠些。
她們倆人愛說誰說誰,只管不答言兒,說到您頭上也不要動怒。說什麼那陳婕妤喜歡煽陰風點陰火兒,是個極能找茬兒的主兒。那蕭充容為人陰沉,又小心眼兒動得快,能拽著誰不舒服就拽上誰,甚至連賢妃也不怕。
朝霞回憶起在皇后殿裡這兩人說的話,還真是如紅豔所說沒一個好鳥兒。
心裡也打定主意以後就聽紅豔的,這倆人加上賢妃和楊玉枕,愛挑釁就挑釁,誰也不理不動怒,大不了讓她們說自己心高氣傲吧!
朝霞主僕二人回了永安宮彩安殿,還沒等脫下大衣裳,旨意就到了。朝霞跪下接了旨意金冊以及皇后的賞賜,起身謝了恩。
永安宮裡上下正在為這些忙碌著,歡顏那頭早就回了永禧宮紫玉殿的暖閣裡,脫了斗篷吃上了點翠做的點心。
一碗牛乳鮮酪下肚,又吃了一個鴨油花捲,歡顏拍著肚子說飽了。
採芳端了新沏沒一會兒的茶上來,喝起來既不燙嘴又不涼,歡顏又喝了一大碗茶,扭頭對著綠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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