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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進了園子便遇上了皇上和林侍衛,皇上便抱了長歌,與臣妾在晚心亭裡坐下。剛剛坐下沒半刻,又見顏貴妃娘娘宮裡的綠俏領著位姑娘進來。”
“皇上說那位是齊二小姐,皇上正打算將她說給林侍衛做填房呢,問臣妾兩人可配得。”
“皇后娘娘您還別說,那倆人可真真兒的稱得上佳偶天成。林侍衛那麼冷淡的一個人兒,見了齊二小姐竟然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呢。”
“皇上怕我們二人打擾了人家,便拉著臣妾在亭子裡多坐了一會子,又將綠俏喊了進去,娘娘您說皇上這成人之美的心思是不是夠細緻的?直到長歌喊餓,方才各自回了該去的去處。”
“臣妾與皇上一直在那亭子裡,也未曾見到顏貴妃娘娘去御花園中啊?”德妃說到此處方才想起,必是那王婕妤將齊二小姐看成了顏貴妃了,倆人雖說長得不大像,身材可是差不離兒。
“還別說,那齊二小姐身穿紫衣,從背後看還真像顏貴妃娘娘呢。”德妃笑著說道,雙眼卻含著冷意盯著王婕妤。
皇后聽了德妃一番話,將眼望向王婕妤,“王婕妤你說,還用本宮徹查麼?”
王婉雲一直垂頭跪在地上,如今更是抖個不停。悔不當初又如何?自己只以為那女子必是顏貴妃,就算皇后偏袒她不查此事,那顏貴妃若是聰明人兒也得立刻認了,因為徹查下去罪過兒會更重。
這後宮裡哪個不知道,顏貴妃一直都是獨寵?從打選秀進了宮,皇上便沒召過自己一回。若能將她私會男子的事兒落到實處,皇上定會將她冷落,也就掃平了這爭寵的障礙。
未想人算不如天算啊。自己遠遠望見的事兒,卻是在皇上與德妃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還用皇后徹查麼?
王婕妤萬念俱灰,伏在地上磕頭不止:“皇后娘娘請饒了臣妾吧,臣妾進宮日子短不懂規矩,請皇后娘娘責罰。”
“本宮如何饒你?本宮已經答應了將你的處置權交給顏貴妃,你還是請她寬恕吧!”皇后甩了甩袖子,滿臉怒氣坐回了鳳座之上。
歡顏見皇后並未接這個燙手山藥,而是順水推舟給了自己一個人情,便對著皇后瞭然一笑。心中暗道既是如此,乾脆就拿這個王婕妤開刀給新入宮的嬪妃們瞧瞧,還有,將上官錦玉之事歪曲之後,講給王婉雲聽的那個人。
方思量罷,殿門外便傳來燕語鶯聲,只見得蕭婕妤與陳婕妤進了坤寧殿,新入宮的婕妤範月瑤也與婕妤楊玉枕隨後姍姍而來。
話說那楊玉枕,當初降為美人遷去了西六宮,中秋節前恰好禁足期滿。太后考慮到齊江已經去了北疆做了將領,未必不能再將這楊玉枕的兄長們也用上一用。便藉著中秋的喜氣兒將楊玉枕又升了婕妤,賜永平宮偏院月輝院居住,與那範月瑤範婕妤同居一宮。
太后只說王麗敏是自己的甥女,在宮裡出了事總是自己管教不周,不該累及其他無辜。楊玉枕本就屬受了王麗敏的恐嚇方被牽連,今禁足已滿也算舊事揭過。因此晉升一級,還望以後恭謹有加,莫犯舊錯。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任重道遠
楊玉枕跪接了太后的懿旨,當時便受寵若驚般痛哭流涕,暗想自己總算熬出了頭。因此立刻去太后宮中表了心意,只說遷回了永平宮後便給楊府去信,還會囑生母協助自己好生遊說父親護國公為朝廷效力。
得了太后的微笑應允,躊躇滿志的楊玉枕回到永平宮,便立刻寫起了家書。除了給父親護國公與自己生母的各一封,又提筆給二姨娘生的大哥也寫了一封,信中說了些齊江是如何從一個侍衛做了將軍,又是如何給庶生地掙了門面之類的話語。
差人將信送出後,楊玉枕又前往慈寧宮邀功。太后聞聽得她的多方打算,贊過她的心思後又賞了些首飾。楊玉枕欣喜若狂之餘,也深知今後在這宮中的日子若想好過,除了自己謹慎小心外還要靠家人給掙。因此又粉飾了一番自己的恩寵,寫了信追了回去。
有了太后的晉升旨意與賞賜,重回東六宮的楊玉枕還真是春風得意得很,只差沒被皇上召往承澤宮侍寢,實屬美中不足。經過了之前的起落,如今看起來雖是比初進宮時恭謹了許多,心底卻也與新入宮的嬪妃一般,嫉妒起了歡顏的獨寵。
四人前後腳兒進了坤寧殿,見得王婉雲王婕妤跪在地上情形狼狽,雖不知發生了何事,莫不在內心中暗自嗤鼻恥笑。後宮裡的妃嬪少一個算一個,哪個會同情?一個個心裡想的不過是就算不能落井下石,也得瞧個熱鬧。
那婕妤範月瑤便是皇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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