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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記得,要鬆綁!”說到鬆綁時還似笑非笑的看了五阿哥一眼。
“紫薇,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我啊?!難道你忘了我們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誓言嗎?!”福爾康張著大鼻孔分外激動的大吼,神情無比的激動。
“大膽賤奴,竟敢侮辱王妃的清白,掌嘴!”紫薇還沒說話,她身邊的大宮女便站了出來厲聲斥責。示意旁邊的侍衛狠狠地打福爾康的嘴巴,看她那樣子不是紫薇的心腹就是太忠於國王,不讓他的名譽有半點受損,畢竟國王娶了個不潔的女子傳出去總歸是不好。
於是啪啪的大力抽打聲不住的在殿內迴響,由於繩子還沒有解開,五阿哥被迫近距離的觀看帶著風聲的蒲扇般的手掌一下接一下的狠抽福爾康的臉頰,他總覺得一個不小心那巴掌似乎就要落到自己的臉上了,身子蹦的緊緊的,臉色刷白,露出了驚恐無比的神色。
等紫薇喊停的時候,福爾康的整張臉早就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而五阿哥也是汗涔涔的哆嗦著,瞟向紫薇的眼神卻像是看到魔鬼一般驚懼躲閃。
兩個人被侍衛們像拖死狗一般拖到了地牢裡,然後跟牢頭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走時的眼神帶著那麼一點點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看得五阿哥和福爾康感覺身上毛毛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纏繞在心頭。
牢頭給他們兩個帶著手鐐腳鐐,然後丟到暗黑的牢裡,解開綁繩,鎖上牢門。牢裡黑漆漆的幾乎看不到光亮,只能靠模糊的視線還有聽覺觸覺來判斷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五阿哥被大力丟在地上後幾乎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下|身的傷口再次撕裂,他都可以感覺到有血汩汩流出。福爾康則是跪趴在地上朝四周摸索著,摸到了一叢稻草,還有偶爾跑過的應該是老鼠的動物,別的便沒有了,他躺到稻草上小心地碰觸著臉上的傷口,時不時發出嘶嘶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五阿哥歇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地面上的涼氣與硬度,於是也朝著福爾康發出聲音的位置爬去,摸了摸知道地方不夠兩個人的,於是粗聲粗氣卻又理所當然的對福爾康說“福爾康,你閃開,讓我休息一會兒!”
福爾康正不爽呢,再說他現在可不認為五阿哥是他的兄弟,再加上心中對未知前途的恐懼讓他急需要一個出口宣洩,於是選擇用尖利譏諷的語言來刺傷五阿哥“憑什麼?!”
“福爾康,你竟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五阿哥氣得身子顫抖著怒斥。
“怎麼不敢?!你現在不也是階下囚,呵呵,或許你比我還不如吧”福爾康笑得癲狂“你不|舉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皇子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被我|上|了,哈哈哈。。。。。。”
“你,你。。。。。。。”五阿哥本想站起來狠狠揍他一頓,可是下|身|恥|辱的痛讓他跌了回來,怒氣沖天“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不是被一群男人給|幹|了!”
“那又怎麼樣?!被男人|壓|了的我照樣幹|的你像個母|狗一樣媚|叫”福爾康惱羞成怒,梗著脖子說出更為難聽的話。
於是這兩個人開始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上演狗咬狗的經典場面。
每天從早到晚,牢頭都會用不同的刑具招呼其他牢房的死囚們,充斥在他們耳邊的是犯人的鬼哭狼嚎聲、烙鐵烙在面板上發出的呲呲聲、皮鞭抽打的聲音等等,他們在這些日子的驚嚇中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他們害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每天淚眼朦朧的祈求說如果可以放他們出去,他們願意出賣靈魂。
在緬甸地牢的兩個上演鐵窗淚之時,留在雲南鎮守的福倫是真的慌了,在接到僥倖逃生回來的軍士們的訊息後,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說“吾命休矣!!”
可是能怎麼辦呢,明知道回去難逃一死可也必須得回去,他還要去求皇上在救五阿哥的同時順便把爾康救出來,福爾泰嫁到西藏那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去了,一次都沒回來過,他現在相當於是隻有福爾康一個兒子啊,豁出去了也要保住福家的香火啊!【福倫,乃想的太好太天真了,腦抽龍從來都不是這麼好心的啊!】
福倫倉惶的趕回京城彙報了五阿哥和福爾康被俘的訊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訴,哀求腦抽龍把他們兩個救回來,隻字不提那十萬大軍折損的事情,完全沒有懺悔愧疚的情緒。
乾隆氣得直翻白眼,一腳踹開抱著他大腿的福倫,讓侍衛們把他拖出去,賜了一杯毒酒結束了福倫這悲催至極、窩窩囊囊的一生。當然對外還是要有一個好的說辭,就說福倫指揮失宜,免了他的官,讓他回老家反省,其實他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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