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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還正在急行軍中,忽聞震耳欲聾的象鳴聲,大群的野象瘋狂的朝清軍湧來,後面便是如猛虎出閘般行動迅猛的緬軍。五阿哥傻了眼,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大象是可以作戰的,隊伍已經被衝擊的分散開來,哀嚎聲的此起彼伏,大批的將士被髮狂的野象踐踏而死。倒不是清軍的戰力有多麼不濟,主要是他們長時間急行軍體力消耗過大,糧草飲水供應不充足,再加上這裡溼熱的氣候和北方乾燥的氣候完全不同,好多人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戰鬥力自然是大大降低。
亂軍之中,五阿哥遭遇了虎背熊腰的緬甸王猛白而福爾康則是遇到了英姿颯爽的八王子慕沙。五阿哥輕功還不錯,也還算是有些小聰明的,遇到動作笨拙只能以大力取勝的猛白倒也能鬥個勢均力敵。福爾康就慘了,他的的馬上功夫一般,輕功也只能算還好的程度,碰到功夫超強的慕沙只有連連敗退的份兒。
如果不是福爾康突然扔出暗器,大概他早就死在了慕沙王子的劍下了,最後和同樣狼狽的五阿哥會合,帶著殘兵被緬甸大軍趕進了三面環山的谷裡,緬甸大軍就在谷口守著,五阿哥和福爾康帶人多次突圍無果後,只得暫時紮營和緬軍僵持,只能期望能有援軍趕來。
晚上,兩人在帥帳之中苦悶的皺著臉嘆氣,聽著外面一陣陣哀嚎聲,還有山谷裡迴響著的緬軍歡呼慶祝的聲音,心中愈發的苦悶,於是叫來火頭軍讓他做幾個下酒菜再送上幾罈好酒。
火頭軍哪有本事去找什麼下酒菜啊,連吃的都不夠了,沒辦法,只得從谷中找了些能吃的野菜炒了炒,送過去的時候還被一頓責罵,酒還真是有幾壇,本來是說留到大勝之時祭天用的。
兩個人悶著頭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一會兒便暈暈乎乎的了,身子開始發熱,兩個人已經忘了現在是什麼環境了,拼命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希望能夠緩解心底的燥熱,不一會兒兩人便赤|條條的如同兩條大蟲一樣絞在了一起。
身體叫囂著要宣|洩,可是五阿哥的下|體依舊是軟趴趴的,難受的他更奮力的磨蹭著福爾康,福爾康興致上來了也忘了身旁的這人是什麼身份,壓倒挺|身,感覺欲|望被包裹在了一片緊|窒溫暖之中,頓感狀態良好,把當初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屈辱記憶拋開,盡情馳|騁,享受著重新做回真男人的樂趣。這樣他瘋狂的挺|身撞|擊,哪還管身下五阿哥那一瞬間的慘叫,不過撞的久了,五阿哥竟開始發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被凌|虐的快|感與渴|望席捲了他的內心,身子也愈發的敏感起來,前面的欲|望沒辦法發|洩,就只能縮緊菊|花把福爾康的那啥箍在體|內。
兩個人翻雲|覆雨的在營帳的床上、地上、桌案上翻滾交|纏,呻|吟聲、悶|哼聲傳出了很遠,讓營帳外傷痛中計程車兵又鄙視又憤怒。
那個火頭軍見裡面火熱到完全不顧及影響,知道他們應該是喝醉了酒只憑本能,於是就想趁著他們還不知道誰是誰的時候進去暴打他們一頓消氣,外面計程車兵自然是支援,主動要求幫他放風。
火頭軍進去後差點沒被裡面的味道燻死,見到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在桌子上交|纏,五阿哥更是一臉媚|意的勾著福爾康的脖子直叫,福爾康則是眼睛通紅的聳|動著屁|股往前狂|插。
心說這兩個人怎麼這麼那啥啊!不過看到旁邊兵器架子上的長槍瞬間有了一個壞主意,用圓木的那頭直接捅到了福爾康的菊|花裡,於是又一聲慘叫,火頭軍偷笑著衝出了營帳。
將近黎明的時候,清軍正是防守戒備最薄弱的時候,緬軍突然發動攻擊,清軍除了少數比較幸運的趁著亂戰逃走,大部分都是被俘或是被殺。
等猛白和慕沙趕到帥帳之時,裡面的聲音還是沒消,他們闖了進去,正好看到福爾康和五阿哥的JQ。兩人對望,默默無言。
“父王,不是說下的是迷藥嗎?”慕沙問道。他建議父王派人給主帥和副將下迷藥來著,怎麼就促成了滾|床單這件事啊!
“呃。。。。。。”猛白從衣襟裡拿出一包藥,看了看顏色,攤了攤手“我搞錯了,那是給大象用的催|情|藥”
“那就這樣吧”慕沙叫了兩個士兵將裡面那兩個捆在了一起,這藥性要兩天才能解,還是讓他倆就這樣待著吧。
於是乎緬軍大勝,猛白和慕沙帶著大軍押著福爾康和永琪以及俘虜的清軍回到三江城,他們將這兩個被捆成了粽子的人帶到了皇宮中,扔到了紫薇的面前,算是完成了與紫薇的交易。
紫薇嫁到緬甸來的時候,正是大清和緬甸關係極度緊張的時候,如果不是乾隆附贈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