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是白及來了,恐是手底下的人怠慢了東家,連忙上前請罪。白及生怕如月誤會自己是個嚴苛無情的人連忙揮手示意他吩咐下人將車上的東西搬到後院的小築裡去,他抱著憶從手裡牽著如月現在後院四處觀賞一下。
大片澄澈平靜的湖水,彎彎延延的硃紅迴廊,零散分佈的純白睡蓮,金紅色的錦鯉,偶爾凸出的奇形怪狀的太湖石,精緻秀麗的風景足以看出主人心思的精巧。邀月小築,以前並不是叫這個名字,是白及在迎娶了如月之後飛鴿傳書到各地的別院,吩咐管家將他所住的地方全部整修,添上女主人用的梳妝檯之類的東西,並且改成帶月字的名字。
“包下這家客棧的人是皇上吧?”如月略微洗漱了一下,斜倚在床邊看著寶寶在床上顫顫巍巍走路,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不,我問過佟掌櫃了,是艾琪,也就是五阿哥永琪包下的”白及本來想和如月親熱一會兒,可沒想到掌櫃太負責了,直接將兩個月的帳簿全都抱來這裡給他審閱,於是被自家老婆嫌棄的白及只能憋屈的一邊看賬本一邊羨慕的盯著如月和臭寶寶。
談及正經事,他的清淺笑容似乎全都收斂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精明而又冷厲。
“還真沒想到,落魄如此的五阿哥居然還有閒錢包下一間客棧”如月輕哼一聲,諷刺道。不過在看向自家寶寶自得其樂的倒騰著小胳膊小腿翻滾的樣子,目光柔和而溫暖,沒有什麼比寶寶更重要的了。
“為博紅顏一笑,誰叫五阿哥是個情種呢”白及對五阿哥那群人十分的不屑,見如月探尋的目光瞟過來連忙解釋道“佟掌櫃說這群人過來住店時那個名叫蕭劍的人說是要付錢,可是那個傻鳥說永琪有錢,五阿哥不能在心儀的女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就把客棧包下了”
跟如月呆久了,就染上了她說話的某些習慣,比如說稱小燕子為傻鳥。
如月的表情有些糾結,吞吞吐吐的還是開口說道“佟掌櫃怎麼跟巷子口張家長李家短的大媽似的愛傳小道訊息啊,我還以為他是那種不苟言笑的型別呢”
白及噴笑,手一抖,那一頁的帳簿上滴上了一團墨漬。
門外,一聲清脆的響動,感覺像是杯子盤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如月快步看門就見佟掌櫃蹲在地上撿瓷杯的碎片,背後一片陰暗。
“夫人。。。。。。”佟掌櫃抬頭,面色陰鬱,聲音哀怨,感覺像是鬼上身。
如月後退一步,十分尷尬,才說別人的壞話就被聽到了,於是低頭,懺悔中。
白及以為佟掌櫃給如月臉色看了,劍眉微挑,從書案後繞過來站在如月身後,神情頗具壓迫感。
“怎麼跟夫人說話呢?嗯哼~”白及那意味深長的話讓佟掌櫃欲哭無淚,為毛啊,明明受委屈的是我好伐,見色忘義,古人誠不欺我!
“主子,你要相信我啊”佟掌櫃星星眼閃耀的訴衷情,如果可以的話,估計他已經上前抱住白及大腿了“我怎麼敢對夫人不敬呢;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說我像女人我也認了”最後的語氣頗有些捨生取義的悲壯。
如月搓了搓手臂,哆嗦了兩下,這個人不會是對白及有什麼想法吧?!
“好好說話,像什麼樣子!!”白及看如月的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於是冷斥了掌櫃的一聲,似是在警告他不準繼續玩下去了“這是我的一個得力手下,佟其”
“見過夫人”佟掌櫃恢復了正常的表現,不過在向如月施禮時還有些哀怨。
“通氣?銅器?這個名字很有意思,呵呵”如月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反正有白及會護著她,所以笑笑佟掌櫃他也不敢怎麼樣,叫他剛才做出那一幕讓她誤會。
“夫人,不帶你這樣的啊啊”佟其不敢反抗,內牛滿面,心說主子啊,你怎麼找了這麼個磨人精啊!!!
“我叫佟其,佟其!!”佟其跳腳,炸毛。
“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白及忍笑,極度縱容如月無傷大雅的惡作劇,反正受害的不是自己,看戲就好。白及,乃個悶騷,終於進化成了白皮黑芝麻包!!
佟其已經不對白及能有公正的判斷抱有希望了,於是悶悶地應了一聲,恍恍惚惚地飄走~~~~~~~~
白及白天就在小築看帳,偶爾會和佟掌櫃在隔壁房間探討什麼重要的事情,晚上自然是有大把的時間來纏著如月,精力充沛的讓如月每次都是在他猛烈的衝刺中一次次醒來又累的睡過去,直到後半夜才在他的懷裡真正可以休息一下。這樣如月每天都會不知不覺的睡到下午,寶寶則是由佟掌櫃找來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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