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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紫蓮心下大驚,也顧不得腳上傷痛,慌忙跳下床來,來到白雪琪的面前拉了他到:“少爺糊塗了嗎?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白雪卿是你的兄長,你怎可聯合外人來與他為敵。”
“他不是我兄長,更不配做白家家主。我早該殺了他,只恨自己幼年羸弱,爹亦護著他,方才拖至今日。”白雪琪的眼中滿是怨恨,紫蓮只覺眼前的男子是如此陌生。緩緩鬆了手,一步一步向帳門口退去。
“你我終不是一路……少爺珍重。”說完便轉身向帳門口跑去。可才跑出一步,腕已被人捏在了掌中。那掌一用力,紫蓮整個身子便被摔在了牆上,又被人死死按住。
背上被撞得生疼,卻見白雪琪狹長的雙目已逼至眼前,一瞬間雙手都已被他禁錮。
“我不會再讓你逃了。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了他,奪回白家家主之位。”看著白雪琪盛怒的雙目,心中是難以言語的痛楚,紫蓮拼命搖著頭。
“只是現在娘還在他手中,她若知你在這裡,定會答應與我交換。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真的拿你去換,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再也不會了。”白雪琪說著欲吻上紫蓮的唇,卻被她躲過。
紫蓮拼命的掙扎,奈何白雪琪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羸弱的少年。“少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紫蓮又是傷心又是焦急,眼中便泛起了淚花。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難以遏制的怒氣集聚在白雪琪的體內,紫蓮甚至感覺到內力在他體內以奇異的方式行進,而後匯聚,化作強烈的戾氣於他周身環繞。
只覺得腕在他掌中幾欲折斷,疼痛令紫蓮眩暈,終是被他尋到了朱唇覆上。紫蓮咬緊牙關拼命推拒,那齒卻在她唇瓣上噬咬,直到血腥氣在口中漾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一瞬間鬆了貝齒,又叫白雪琪的舌尋了空隙探了進來,他於她口中肆虐,有如狂風驟雨,只恨不能將她嚼碎了嚥下肚去。
他又傾了身子,覆上她的,逼得紫蓮退無可退,只得由著他的身體與她廝磨,可他卻還不滿足。那掌方鬆了她的腕,卻又來扯她的衣襟,唇也跟著來到了她的頸項處。畢竟是未經情事的少年,白雪琪只憑著身體的渴望和滿腔的怒意,企圖將她強佔。“不要!”疼痛自他掌中和噬咬中斷斷續續的傳來,紫蓮耐不住折磨,終是於眼角落下了一行清淚。
卻忽然覺到白雪琪激烈的動作緩了下來,紫蓮睜開帶淚朦朧的眼睛,只見白雪琪正凝視著自己,被憤怒與欲/望燒得通紅的雙眸裡滿是哀怨。
他似乎正發著呆,手上鬆了對她的禁錮,抬起指尖來拭她的淚。“對不起。”他的聲音帶著怨毒,彷彿是被拋棄在路邊的小貓。
紫蓮還在抽泣,他卻忽而環住她的腰,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纖弱任性的少年。
“蓮姐姐……”他低聲的喃喃,更深的將臉埋入她懷中,她的心中便被什麼牽扯得一痛。
“我好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從來沒有這樣害怕失去。你掉進水塘的時候是這樣,我醒來看不到你的時候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每一天我都在等你回來,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答應我……”
聽著這些話自從來驕傲的唇中說出,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抬手輕輕的擁著他,掌心柔柔的摩挲他的發,那髮絲順直卻不再柔軟,想起別人說過,一個人的頭髮就像他的脾氣,少爺便是這樣,總是倔強,苦了自己,也傷了別人的心。
“失火了!快來救火啊!”帳外不知是誰一聲高呼,而後紛亂的聲響接踵而至。抬頭卻見帳上已被火光映得通紅。
白雪琪囑咐紫蓮留在帳中,而後急忙向帳外行去。
紫蓮焦急的在帳中來回踱著,不時的向帳外張望,似乎是主帳那邊出了事,這火來得突然,一時間人影繁沓,眾人皆亂作一團,也不知少爺是否安然。
焦灼的氣味愈來愈濃,紫蓮正掀起帳簾向那火光映天的方向望去,卻聽得喧鬧聲中有兩聲悶響,接著帳前兩名衛兵便躺在了紫蓮面前。紫蓮被嚇得往後一縮,卻又覺到身後有動靜,便忙轉過身來,果然見一黑衣人立於自己身後。
那人收了手中玄鐵劍,扯下覆於面上的黑紗,紫蓮大驚,正是那日程君鋒派來跟蹤自己的黑衣暗衛。轉過身去掀了帳簾欲大聲呼救,黑衣人卻先一步捂了紫蓮的嘴,又於她耳畔低語:“在下蒼銘,受大公子之命前來接應姑娘。”紫蓮尚自疑惑,又見一白玉簪遞至眼前,那簪剔透晶瑩,襯於烏髮似錦,是如仙的風華。忍不住接過來,握於掌心細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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