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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似乎那並不是自己本人在說話。但是,只蕭遠自己知道,那些話真的是自己說的。
“少主若無事,我先走了。”韓光似乎與此時代的人有些不同,說話總是我來我去,而且態度甚不恭敬,但這些在旁人眼裡看著越權的話卻讓蕭遠倍感親切,彷彿真的有了一個可以並肩作戰的朋友。
“去吧去吧,你若再晚走一會,這壺好茶便要重新再沏上了。”蕭遠笑道。韓光不愛喝酒,卻極愛茶,弄玉公主從皇宮裡弄出來的貢茶都讓韓光喝去了十之八九,每次弄玉再來看到茶葉消耗迅速,便把蕭遠作當了愛茶如命的人。只有蕭遠自己知道,自己對茶是非常不感冒的,但是這話又不好說出口,質子府若是客人來得多了,總歸不太平。
韓光臨走之時,蕭遠將要辦的事一一交待了。蕭遠相信韓光的能力,這些事情只要交給韓光便放心了十之八九。蕭遠的第一步計劃是毒倒宮裡的太子,這是最難一件,卻也是最重要一件。現在的皇上生育能力似乎並不太強,只有蕭遠與太子二子,若太子重病或者被太醫判為廢人,蕭遠回了之日便指日可待。蕭遠的第二步計劃便是將太子一黨的人盡數收拾乾淨,省得將來再費二次事,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實際並不比毒害太子更容易一些。
只是雖然難了一些,卻並非毫無辦法。
眼下得到的最壞的訊息是,苑俟與甚翳關係不一般,急性毒藥下起手來難上加難,慢性毒藥卻又是可以醫治的,只盼望著太子發病之時,其翳不要在鄭了境內。而韓光尾隨苑鷂來到其翳隱居之處時,已看到人去屋空。除去這個其翳,苑俟還有一個好朋友也是天下名醫,那個便是醫治過林青一命的辛洛。辛洛雖然身在鄭了卻對權位不甚看重,經常四處遊走替貧苦百姓義診,對這樣一個下手,蕭遠總覺得不忍,於是便出了下下策來對辛洛,讓人在太子重病之時拖住辛洛,萬萬不能讓他迅速趕回京都。
這一切看似很完美,但是有一個變數很大的因素,那便是林青。林青現在與苑俟在一起,而韓光卻是剛知道苑俟原來是太子一黨,事情似乎很麻煩。直接與林青講明此事,萬萬是行不通的。林青生性優柔寡斷,對傷害過自己的人尚能原諒,何況苑俟,這個曾幫她脫困之人?
“林青,如果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我希望以後你不要怪我。因為這個位置上,確實就是如此多事。”蕭遠思前想後並未想到極好的解決辦法,索性睡覺。
這一夜蕭遠睡得倒是極香,因為風月二姐妹的功夫確實不是蓋的,巡夜工作做得盡職盡責。再者,現在蕭遠已是弄玉公主的未婚夫婿,越了的肖小之輩已不敢有不軌之心。
只是,蕭遠似乎再次低估了古代人的執著與一根筋,他高興得似乎有些太早了。因為就在他在安穩睡大覺的時候,早有幾雙眼睛在暗中緊緊盯上了他。這雖然並非是王公大臣的人眼睛,卻絕對的比王公大臣更具殺傷力。這些人可以逞匹夫之通而置性命於不顧,這些人是武者。而這些武者當中有一個與蕭遠有著奪妻之恨。
蕭遠還在睡大頭覺,別人卻已開始行動了。
而弄玉公主的出現無疑推進了這場計劃的提前進行,讓一出更精彩的戲提前上演。
因為第二天一清早,弄玉公主便派人送來了貼子。十月底的越了有一個重大儀式,那便是秋後祭祖。弄玉想讓天下早日知道自己已得乘龍快婿,便把這個未入幕的附馬提前推到了聚光燈下。
有些時間,聚光燈便是斷頭臺。
因為聚光燈與斷頭臺有幾處相同的特點:第一,都是獨一無二的,方便聚集眾人的目光;第二,都是光明正大的,一種是為了顯擺,一種是為了懲前毖後;第三個特別也是最重要的特別,之所以武夫要把行動定在秋後祭祖之時是因為,參加這個祭祖儀式的觀禮隊伍足夠人多,得手以後便於脫身。
武夫之勇
第一百零七章,
秋祭大典的當日,蕭遠在如花似玉的弄玉公主的陪同下混進了越了皇室的隊伍,眾位皇親貴族自然對於蕭遠此人早有耳聞,但是見者甚少,原因有二,一,蕭遠的質子身份讓大家沒有平等交往的機會,第二,弄玉公主的刻意隱瞞。所以在秋祭大典開始前,在皇上出來以前,蕭遠是個中心人物。
蕭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刻意把自己偽裝成謙謙君子,溫和謙良的樣子。別人上前見禮只是笑著還禮作答,不主動說一句話。今日蕭遠的表現可以說得體到一定程度,蕭遠本人對於自己的表現也甚為滿意,甚至暗暗想道,原來我也是有演戲天賦的。
“皇上駕到!”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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