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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未去登門拜訪,不知聞大哥身體如何?”苑俟笑問。
“還是老樣子,不過我爹爹已去皇宮裡求了皇上,明日便派太醫前來診治,我只希望那個太醫能夠將聞大哥喚醒。”白約提起聞煊成,臉上泛起淡淡的愁容。
“我倒有個法子,只是白姐姐不許生氣。”苑俟看了林青一眼,才將眼神重新平靜地轉到白約臉上。
“你有法子?為何不早說?”白約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若說得早了,白家姐姐與聞大哥的婚事恐怕就不會如此順利。”苑俟笑。
“現在說也還不遲,你的法子若能喚醒煊成,我便不計前嫌,原諒你們夫妻。”白約此話說得別有深意,不知道所指何事。
“你知道聞大哥與我家夫人曾有婚約,且是自幼一起長大的。”苑俟不理會白約的話,溫柔地望了林青一眼說。
“此事我知道。”白約點頭道。
“聞大哥對於我家夫人一直未能忘情,而我家夫人與我相識以後兩情相悅便下嫁於在下,你也知道。”苑俟又道。
“這個我也知道,聽說你們在羌勒相識之時頗有幾分因緣。”白約對於二人相識的傳聞也略有耳聞。
“那日在小山坡上被你吼得找不著方向的老先生就是其翳,你可知道?”苑俟又問。
“啊!”白約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聞名天下的名醫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竟然未能認出,還惡言相向,頓時著急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林青連忙挽留。
“我馬上命人去請其翳大夫前來為我家相公醫病。”白約頭也不回。
“白姐姐,你不必心急,其翳現在早已不知所蹤,所謂名人便是這般行事。”苑俟出言勸住了白約:“何況那日其翳已為聞大哥診治過,現在聞大哥並無大礙,只是自己不願意醒來。”
“那便如何是好?”白約停住了腳步。
“今日你既然是來喝酒祝壽的,不如喝完酒再回去,我便將妙計告訴於你。”苑俟看著白約焦急的樣子有些故意賣關子。
“我如何喝得下去。”白約無奈。
“苑……俟。”林青遲疑了一下還是用全名稱呼了苑俟。
“夫人有事?”苑俟語氣溫柔得不像樣子。
“你不要再逗白姐姐的,不如早說出來。”林青替白約說話,其實她心裡比白約還要著急。
“既然你也開口了,我再不講便是不仁義。”苑俟看了苑鷂一眼,示意他先退下,待到屋子裡只剩下白約與林青、苑俟三人時,苑俟才悠然開口道:“其實能把聞大哥喚醒的藥便是你。”苑俟的手指向了林青。
“我?”林青詫然。
“對,聞大哥心病因你而起,你自然是靈丹妙藥。”苑俟的表情不像在說玩笑。
“可是,我已叫過聞大哥不下數十次,卻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林青疑惑。
“因為他知道你一切安好,便不肯醒。”苑俟的話裡有話。
林青更加不知苑俟所講的話是何意思,只好認真地看著他。白約更是不聽明白,一時間屋子裡靜極了。
“你記得你與我成婚之事聞大哥是因何同意的麼?”苑俟問。
“因為我被聞煊景糾纏。”林青本想說“你可能保我周全”之話,但想到白約還在旁邊,話到嘴邊便改了口。
“白姐姐,今日之事只可有你我三人知道。”苑俟看了白約一眼道:“聞大哥最放心不下的第一個是你,第二個是錦盒。他已把你託付於我,自然心無牽掛,但是錦盒之事,也只有你說出來他才信。”
“我說?”林青忽然明白了苑俟的意思,聞煊成是心病,而這心病的原因不止是林青一個人。
“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岳父去世前不僅將你託付於聞大哥,更將錦盒託付於聞大哥。”苑俟分析著。
“何以見得?”林青反問。
“春風笑的釀造方法便是託付給聞大哥的。”苑俟說到這裡稍一停頓又道:“岳父生前最鍾愛的有三件,第一件,便是膝前的一對兒女,第二件,便是那錦盒,第三件,便是春風笑的釀造方法。”
“苑俟,你已有辦法了?”白約忽然含笑問道,語氣雖然是問,卻帶著堅定的信任。
“白姐姐若信得過我,我便一試。”苑俟笑。
“好,那便一試。”白約收起眼底的那不易覺察的心酸道。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吃飯喝酒,今日若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