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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擎上馬車,然後遠遠的離開韓羽裳。
對周遭極為敏感的韓羽裳又怎麼會沒看到芸如對自己的敵意,只是對於她而言,芸如對自己敵意再強,也是個沒有武功的女人而已,她要對自己不利的話,只能藉助外力,無非就是收買殺手,或者是強加罪名。
不過她想,芸如就算膽子再大,也還沒有大那個地步,只能在口頭上逞能罷了,因此她並未放在心上。
只是她說什麼?太子殿下的生辰是如此大事?
韓羽裳暗笑在心,就連她這個南雀國的人都知道,青羽的太子殿下自幾年前因為一場意外,變成了傻子,傻子太子殿下,在青羽早就沒有任何威信和黨羽,而青羽皇帝之所以一直不重立太子,也正是因為他一直在觀察,在他的眾多兒子之間,誰是最適合做這江山的。
經過幾年的政治變動,現在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只有宇文昊和宇文擎兩個人,只要太子一被廢,太子的人選,不是宇文昊,就是宇文擎。
宇文擎不動聲色的拿開芸如纏在胳膊上的手,淡淡的道:“既然是這等大事,芸如你又怎麼能夠還在這耽擱,還不快進宮去?本王稍侯便會趕到。”
“可是王爺……”明明是他們兩人一起去啊。
“怎麼?芸如,你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嗎?”宇文擎的聲音冷了下來,平平淡淡,卻是冰冷極致。
“芸,芸如不敢。”芸如心不甘情不願的低頭,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是女子恆古不變的三從四德,身為王爺側妃的她,更應該遵從。
“那還不快去,想讓父皇和母后久等嗎?”
“……芸如明白,那王爺,芸如在宮裡等您。”痴痴的望了一眼俊逸人影,芸如只能一個人坐進了馬車,車簾落下,擋住了她滿心的痴,滿心的怨。
打發走了芸如,宇文擎溫柔的轉向韓羽裳,這前後變化之快,簡直就像是兩個人一般,讓凝夜軒在心中大大的鄙視了一翻。
還不等宇文擎說什麼,凝夜軒便涼涼的開口,似在無奈的嘆息,又似在諷刺,“唉,自古多情空餘恨,只恨綿綿無絕期啊,羽裳,你看到了嗎,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這是要怪落花太多情,還是流水太無情呢。”
話是對韓羽裳說的,那狐狸眼卻是看著宇文擎說的,意思是,宇文擎對女人可是這麼無情無意的,羽裳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當然,就算他沒有明說出來,在場的人各個是聰明之輩,又怎麼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當下宇文擎向來溫文爾雅的俊臉出現了微微的變色。
“這落花有情,流水卻不是無意,而是意在她人之身上,但若流水捨棄心上之人,而對落花有意的話,豈不成了三心二意之人?”宇文擎並未動怒,反而是唇槍相譏起來。
哼,比文墨?他也不見得會比他差吧?
“既是對落花無意,又何必要娶回身邊?若說無意大可不娶罷了,人生在世,只許一生一世一雙人即可,又何許明明無意,卻還困著落花一生一世?”
凝夜軒諷刺道,古代女子一但嫁人,那麼她的一生一世就被綁在那了,也就是說,芸如的一生一世都綁在他身邊了,他竟然不喜 歡'炫。書。網'人家,又為何要娶回來綁著人?
宇文擎眼神一頓,下意識的朝韓羽裳看去,“有時候事非所願,身在其中身不由已,但流水卻是一心一意等待另一個佳人……”
“話雖如此,但若流水不處處溫柔,給予柔情,又怎會落得多得落花情意,所以這做人還是得老實啊……”他要是不四處留情,又怎麼會惹來這麼多情債?凝夜軒哼道。
“有時候有情甚無情,她們錯把無情當有情,又豈是能控制的,再說了,落花既事對他有意,那至少是證明這人還是出眾本色,才會得以美人嬌娘傾心吧?哪像某人年方而立,卻是無一人傾心,莫非是人品道德有問題?”宇文擎毫不示弱,他說一句,他便回一句,戰況激烈啊。
“宇文擎,你說誰人品有問題!”凝夜軒終於怒了,對於這種指桑罵魁的手法很是鄙視。
“誰說我花心,我就說誰。”宇文擎大大方方的挑眉,臉上的表情寫著‘我就說你了,你敢怎麼遭?’
“哼,堂堂王爺竟然有如此小人之心,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凝夜軒哼了一聲。
“彼此彼此,放著堂堂正正的王爺不做,非得跑來青羽無所事是,我還真是高看你了。”宇文擎絲毫不落人後。
“哦?原來我們……”
“說夠了嗎?”凝夜軒還想說什麼,終於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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