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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犯人乃是一名女子,並且對皇室有功,所以才得到赦免,並不是此人橫行放肆。”
司馬宰相還禮道:“曹尚書此言差矣。你身為刑部尚書,豈會不知國家刑法的厲害?若是何人都可以如此,那國法何在?女子又如何,上榮國並不歧視女子,但也不至優待,至於對皇室有功,也應告知世人,免得遭天下人質疑。”
曹尚書被頂得無言以對,只好摸摸鼻子,退回到佇列裡去。
易小笙猛然想起這司馬宰相便是那“來鴻去燕”的父親,怪不得對女子為官並無非議,但是對國法維護得十分厲害,雖然迂腐了點,但是也看得出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老臣。
炎晟帝終於開口,他看著司馬宰相微微一笑:“司馬愛卿,這女子的確對皇家有功。她乃是我上榮國在智饒國的內應。”
此言一出,滿場驚詫。
非但是易小笙本人驚得不知所以,連千瑾辰和沈北祭都面露異色。
司馬宰相也有些訝異,但還是繼續道:“陛下,這可從何說起?”
炎晟帝面不改色道:“這女子乃是自小便被送到智饒國,在那裡長大,其間智饒國一切情報都從她那裡獲得。此次運送兵器也是為我兵部所用,中途被劫是另有安排。她圓滿完成任務回到上榮國,我自然要安排個官職給她,況且她日後還有別的任務。”
大騙子!
易小笙算是明白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了。如果是之前被段月塵、沈北祭、任非凡等人所騙是對方故弄玄虛,自己不小心上道了,那麼此刻這個中年美皇帝就是赤裸裸地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謊話了。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易小笙算是見識了。
知道情況的千瑾辰一臉古怪,想笑又不得不忍住。和自己父皇相處二十幾年,居然不知道他還有這本事,徹底把“君無戲言”四個字扔得遠遠的。
見炎晟帝如此堅定,司馬宰相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得應承了下,便退回自己的佇列裡。
接下來各路官員開始報備自己的奏章,而易小笙的耳朵裡嗡嗡直響,早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下了早朝,官員們列隊而出。
沈慶之看了看面無表情跟著自己往外走的易小笙,點點頭:“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也算得上一功臣,巾幗女傑,做個侍郎還是有這資格的。”
易小笙臉部有些抽搐,正要答話,那邊唐昕也走了過來,對著易小笙抱拳施了個大禮:“真是人不可貌相,易大人看起來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有如此本領,實在令唐某佩服,請受我一拜。”
易小笙欲哭無淚。
千瑾辰踱了過來,瞄了瞄易小笙苦兮兮的一張小臉,心情無比大好地繼續潑下一盆冷水:“那是,易大人可是當朝第一奇女子呢,唐大人你先前可是看錯人了。”
唐昕連連點頭:“公子說的是,唐某以後要向易大人多多討教了。”
待唐昕告辭離去,沈慶之也不願和千瑾辰一行人多呆,交代完易小笙稍後到禮部來找他,也飄然離去。剩下易小笙瞪著千瑾辰和沈北祭無語半響,末了嘆口氣:“我要見皇上。”
36又見山茶
易小笙和千瑾辰約好了時間,等到傍晚的時候,請他帶自己入宮去見炎晟帝,但還要請他跟皇帝敲定時間,而自己先按照沈慶之的安排去禮部找他。
她轉身要走的時候看見沈北祭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樣,想開口問他,但又礙於千瑾辰在旁邊,於是笑了笑便離開了。這些日子,沈北祭終日繁忙,她常常見不到他,又因為自己的事情焦慮,很多事情便顧不上。
當你連自己的生存都很難自保的時候,感情這種東西都已經不在考慮範圍了。
沈慶之已經在禮部等著她,見她進來,放下手裡的卷軸,對她道:“我問過刑部曹尚書,你的同伴們都已經釋放。聽聞那山茶六聖出了大牢便不知去向,而那名叫做嚴曉的少年一直在打聽你的訊息。”
易小笙連忙道:“嚴曉現在在哪?”
“他聽說你做了禮部侍郎之後,便一聲不響地消失了。”沈慶之道。
易小笙聞言急道:“去了哪裡?”她差點就想伸手抓住沈慶之的手了。
果然她焦急的語氣令沈慶之愣了愣,繼續道:“不知道。”大概是見易小笙的神色焦慮,又補充了句:“也許是回家了?”
“他哪裡有家?”易小笙覺得心裡有些堵。
沈慶之揚眉:“莫非這個少年是你的兄弟?看你竟如此焦慮,不過他也算是有手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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