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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朱子息的習慣手法,尤其是在千瑾辰吹口哨之後才開始動手這樣的舉動,都是和段月塵約定成俗的行為方式。
既然朱子息在此,那麼另外一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千瑾辰了。再加上近幾日覺得千瑾辰變化很大,雖然剛見面的時候還是一副貴族公子的氣派,但是接下來幾天間或會覺得這個千瑾辰其實很親民,和山茶六聖眾人風餐露宿,都沒有顯出半分不耐,更像是習慣了這種事情一樣,更是起疑。
她剛才忽然叫了一聲師傅,便是為了試探他,沒想到一試即中。
段月塵對著朱子息苦笑了一下,轉頭對著易小笙綻開笑容:“我的乖徒兒果然越來越聰明,快來給為師擁抱一下。”說完作勢便要撲向她。
“不要。”少女很乾脆地回答,說罷“啪”的一聲將一隻手按在了男子的俊臉上,微一用力,想要推開他,對方“哎呀”一聲,向後便倒,“咚”的一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易小笙大為驚訝,沒想到僅僅數月未見,段月塵竟然這般不中用,連忙上前檢視,見他雙目緊閉,竟是沒了聲息,頓覺驚慌,一時間也忘了還有個神醫朱子息在側,只連忙伸手準備把他扶起來,剛彎下身子,就被兩隻長臂抱住,男子戲謔的碧色眸子已經離自己的眼睛極近,溫和如玉的氣息就在臉頰上吹拂。
“小笙。”他笑道:“原來你還是這麼好騙啊。”
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迅速推開他起身,逃也似的跳到遠遠的地方,面上雖然看不出太大神色變化,一雙微微發顫的手卻隱隱洩露了情緒。
剛才的究竟是什麼?
胸口如同擂鼓一樣的聲音,兩耳也開始有點微微轟鳴,用力剋制才不致血往上湧,強制鎮定。
除了小時候被段月塵和沈北祭抱過之後,再也沒有和男子這般親近,近日雖然和嚴曉較為親密,但是對方也只是個如同弟弟一樣的少年,但是剛才和段月塵這樣近距離接觸之後,心跳得如此之快,這些年來和他嬉鬧也不是沒有,但是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
一旁的朱子息看不下去地搖頭,暗歎小笙說不定早晚有一天會被她這妖孽師傅戲弄得崩潰。看著段月塵還坐在地上看著易小笙笑得甚是開心,於是走到段月塵跟前,沒有用手去拉,而是出腳準備踹了。
段月塵立時從地上躍起,邊躲邊道:“子息,你也不必這般打抱不平啊,再說如果不是你執意不肯變換一下我們之間的習慣,小笙她也不會這麼快就發現我們不對勁。”
朱子息哼了一聲,伸出雞爪似的手自懷裡取了兵器出來,卻是一把銀針,邊道:“我朱子息是看不過去你欺騙徒弟,再說,我自江湖上行走到今天,向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結果還要幫你來糊弄小姑娘。”
段月塵乾脆躲到易小笙身後,露出半個腦袋,對著朱子息笑道:“我知你好心,但是我騙小笙也是一片好意。”
“哼,那剛才的算什麼?”
……剛才的算什麼……
剛剛平靜下來的易小笙,耳邊傳來朱子息的一聲問話,方才的情景再現,頓時再次轟地一聲,心跳不規律起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段月塵躲在身後,當下讓開,對著朱子息行禮:“朱二哥請便。”
這下段月塵幾乎要哀號了,不要說當年的宮主風範全無,就連假扮千瑾辰的氣勢都無影無蹤,苦兮兮地瞅著易小笙:“乖徒兒,你就這麼恨為師嗎?”
易小笙正色道:“徒兒哪敢,只是你不但欺騙徒兒,還欺騙山茶六聖那樣的實在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實在看不下去,但憑朱二哥替天行道。”
段月塵邊躲開朱子息的銀針,邊繼續跟易小笙苦兮兮地解釋:“乖徒兒,我騙你是另有苦衷,以後再慢慢講給你聽,那山茶六聖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可知他們為何運送這麼多兵器?”
易小笙聞言心念一動,道:“莫非是……用於出兵?”
“聰明!”段月塵讚道,又繼續問道:“那你可知出兵的地方為何處?”
“智饒國!”易小笙頓時心中一片清明。此刻,為何山茶六聖會運送兵器,為何會為千瑾辰做事,甚至為何千瑾辰會出現在智饒國都有了答案。
但是為什麼夜羽傾與沈北祭會和千瑾辰在一起?
此時朱子息已然收手而立。段月塵便慢條斯理地踱到易小笙面前,也正色道:“你可知碧玉宮與上榮國是何關係?”
易小笙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有什麼驚天的秘密就要一捅而破。然後就聽得段月塵一字一句道:
“碧玉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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