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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道:“我到時再做打算。”
朱子息伸手撥了撥篝火,又道:“小笙,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徹底退出這江湖,找個地方隱居?”
易小笙心中吶喊:“這本來是我的夢想啊!”臉上還是淡然道:“朱二哥,等忙完這些事情,我便找個山間田園養花弄草去了。”
朱子息笑了笑,道:“若有這一天,記得叫我一起啊。”又朝著段月塵的方向努了努嘴,道:“也別忘了他。”
易小笙看了看那低頭沉思的白衣男子,也對著朱子息微笑道:“這個是必然。”
雪下了一夜,第二日醒來,雪勢已停,地面和房屋都積了不少雪,整個山寨銀裝素裹,甚是好看。
翌日便是除夕,按照風俗,這天白日裡都要都要打掃大門,除去塵埃,把庭院門窗洗滌的乾乾淨淨,換上新的門神,掛上鍾馗的像,釘上桃符,貼上春聯,以及祭祀祖宗。
易小笙跟著寨子裡的兄弟忙了一整天,只覺得來到這裡多年,這個年過得是最有年味,不像往年只能和那兩個人對影成三人。而寨中弟子也覺得這女子不矯揉造作,因此對她也都是笑臉相迎。
轉眼到了晚上,就要準備香、花和供物迎神,以祈求新年平安,此時最重要的一項活動便是守歲。寨子裡的弟子們將已經做好的豬和羊等肉製品擺放好,相熟的幾戶便圍坐在一處。現世的時候還能跟家人看看春晚什麼的,而在這裡卻常常無事可做,於是往年都是早早去睡了。今年看來可以認真地守一次。
任晴箏已經從牢裡放了出來,一直跟在易小笙身邊,間或不安地問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顧大哥?”
易小笙有些為難。
她之前去求過顧七言幾次,對方只是淡淡拒絕。她看出顧七言是顧了往日舊識的情分,所以才耐心地聽她說來說去,以至於到後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找他。
這會被任晴箏問起,易小笙只得答道:“任小姐,稍後我會帶你去見他。”她只想等會顧七言若是出來見寨中兄弟,便將任晴箏帶去,好歹見上一面。
段月塵和朱子息忙完了事情,此刻也在她身邊,聽見她這樣說,不禁微微搖頭。
等到半夜,任晴箏終於有些怒意,便對著易小笙道:“你莫不是在騙我?”
易小笙暗暗叫苦,又不知如何答話,忽然間聽到寨中弟子歡聲雀躍,抬頭一看,只見那顧七言瘦削的身子裹在寬大的衫子下面,正一步步地走到寨中兄弟集合的空地上來。
任晴箏走上幾步,怯怯地叫道:“顧大哥!”
顧七言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顧往前走,任晴箏咬了咬嘴唇,還是跟了上去。
易小笙見顧七言既不趕任晴箏走,卻也不跟她說話,禁不住嘆了口氣,想了一下也跟了過去。段月塵和朱子息卻只是坐在原地不動。
顧七言和寨子裡的弟子一一打過招呼,互道了拜年的話。他從空地的一端慢慢走到另一頓,早有人備好了座椅,桌上擺了食物和美酒。
顧七言走上去慢慢坐下,任晴箏便站在他身邊也不遠離。青年端起酒杯,對著在場的弟子們道:“新春佳節,辭舊迎新,顧某先敬兄弟們一杯!”
他手裡的杯子還沒送到唇邊,只聽得半空中一個清脆的女聲笑道:“好一個新春佳節,顧寨主,小女子也討個喜慶,前來拜年了!”
顧七言手裡的酒杯登時掉落下來,濺起一片酒花。
易小笙見顧七言如此失態,也是大為驚奇。此次見到他至今,一直進退有禮,做事果斷,像這樣驚慌失措還是第一次。她連忙循聲去找那說話的女子,只見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半空落下,長髮即腰,發上所結的珠鏈在火光的映照下灼灼生輝,而她的容貌則比那珠鏈更令人覺得炫目。
那女子一落地,便對著顧七言拱手一笑道:“小顧,別來無恙。”
顧七言居然有些微微失神,輕聲道:“門主。”
女子笑著微微搖頭道:“我早已不是北門主啦,小顧,你要叫我宮主才是。”
顧七言搖頭,道:“我還是願意叫你門主。”
易小笙登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女子便是碧玉宮前任北門主,現任宮主司馬凌菲。她雖然有過一面之緣,但也忘得差不多了,仔細一想,世上還有幾人有這傾國傾城之貌?
一邊的任晴箏見司馬凌菲如此美貌,也不禁心生豔羨,又見顧七言對她態度與自己不同,心中不禁氣惱,想開口又不便直說,只氣得一口銀牙咬碎,作聲不得。
易小笙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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